“禀城主,妖域来报,妖界灵猴族石明、万花妖谷芊黛夫人、千里渊蛟无月、恶鬼森林血藤王、虎啸谷虎烈再度出现,妖界恐慌再起,有大乱之势。”
回归吗∽这件事情非同小可,他们和妖族大军的对峙已有数天,看来是要一战定乾坤了。
当天,他便找来李大、李二和赵成,分析当前局势。由于局势突变,再三考虑后,还是由王生起笔,写了封信给老大,此事事关重大,决不可马虎,只能请老大来决断了。
“启禀城主,江南水家五长老求见,现在门外等候。”
心中有所疑惑,此时洛阳城的战争还未结束,这江南水家怎么会在此时来。和李大对视一眼,“赵成,你立即回去禀报老大妖族的情况。李二,你立即回前线着手准备可能发生的战事。李大,你和我一起会会这宾客。”
“告辞。”
“告辞。”
随后吩咐外面迎客,请去大厅。而王生和李大也是稍微梳妆洗去面庞污垢。
“不知水长老大驾光临,我等有失远迎。”
“城主哪里话,我等今日叨扰,还请城主莫怪。”
“这位是洛阳城军卫长李大。”
“水家水月安。”果真如外界所言,当今洛阳城乃至整个河南分部都是由几个年轻人在管理。而看其气势,举手投足之间竟有道韵显现,当真奇才。
“水长老能在此时来我洛阳城,这一路上旅途辛劳,且要好生休息啊,毕竟如今这里可不太平。”
“有人间界在,我等出行可要方便轻松多了。洛阳城外有李大将军,内有王生城主。这一路来,民风淳朴,秩序井然,还要多谢诸位的照顾。”
“不知水长老从何处而来,要到何处而去,来此做何。”
“闻听洛阳城医术精湛,此次前来,乃为寻医问药。”
“不只是要访何医,求何药。”
“家中小女偶染怪病,我自访名山大川为求一医治之方,可惜未有所获,闻得洛阳城有医术大师,特此求见。”
“洛阳城医术精妙者确有,不知水长老要找哪一位。”
“小女怪病,寻访数位名医却都无法治愈。听闻洛阳城有位先生名号黑白轩子,医术了得,特来求见。”
“黑白轩子……”思索在三,“不知水长老可知其身在何处。”
“这…我等不知,”随即想到了什么,从袖口中取出一封信,“这是云阳山慧能大师写的信,拖我转交给王生城主。”
接过信,心中一笑,没想到当年的小和尚已经成了大师,信封上的启章还是当年他教的,这家伙,真没有愧对他当年的教导。一张信纸三封书,所用之法除非懂得之人,断不识得信中内容。看来,慧能小和尚并没有将黑白轩子的事情告诉这水月安。不错,没有辜负他当年的悉心教导。等这件事情忙完,也可以去看看他,毕竟,他也没有几个徒弟,他亲自指导过传授法门的也就这么几个。往事回首,活得久了,总是念旧啊。
将信纸交给水长老,示意他看。
“这……”看完了信中内容,篇幅不长,全文也只讲述了小女的一些病症,并提出了黑白轩子可能在洛阳城的情况,希望王生城主念旧情帮帮忙,得一善缘。“还请王生城主指出一条明路,以救我这无辜的孩儿。”
“既有慧能大师的亲笔,我等自当尽力,只不过黑白轩子之事我等也是无从所知,只是洛阳城如今之势,外患未除,恐无心力。”
“我水月安只此一女,若能得救,定不忘城主恩德。”说完话,便从袖口中取出一精美小盒,“初来乍到,特备薄礼,”说着便将盒子打开,“此乃避水珠,还请城主收下。”
一番言欢,也是各有所得,各有所知,却也都知有不言,言无所尽。
水月安此人,竟能看出他的道韵,还从慧能小和尚那里知道了黑白轩子,出手便是避水珠,此等大手笔,其气魄,绝非常人。要知道有这避水珠在,可趋吉避凶,滋养元神,且最为关键的是,上好的避水珠可趋避一切水之道法,乃是一切用水之道的克星。而这水月安竟就这般送予了他,到底是何居心呢,而若说全然为了女儿,那也不应该在这初次见面之时你将自身乃至整个水家的七寸就这般交给一个陌生人。这水月安,到底在想什么,而他有,想要什么呢。
王家沟,一个存在感并不高的地方,此刻,却是暗潮涌动。各方势力鬼鬼祟祟,就连人间界,也是闯入了不速之客。华工,作为这一切的引导者,暗中记录着每一个玄异者,各方势力的角逐正在悄然张开。
“怎么了,你们,看起来无精打采的。”办公室里,看着频频打哈欠的几人,“你们几个昨天晚上几点睡的啊。”
“你别说,新出来的那个英雄手感就是好,连赢五把,爽翻了。”
“这家伙在说什么?”虽然不清楚他们几个熬夜玩的什么,但明显是耽误了白天的正常工作。
“昨天新出了三个皮肤套装,大半夜的也不知道曾毅发了什么疯,非要拉着我们几个和他开黑,搞的我们几个也没睡个好觉。”赵泰显然是不想给曾毅面子,毕竟,他也不是这里面的唯一受害者,还有秦明、李行也掺和进来了。
“就你们几个这幅鬼样子,撑的到中午吗?”打趣的问道,看这黑眼圈,大熊猫也不至于如此啊。
“这你就放心吧,我们可都是有职业操守的,怎么可能这么容易就败下阵来。”曾毅拍着胸脯保证,毕竟昨天确实是他挑起来的,虽然并不完全像赵泰所说,可也确实如此,无法反驳。
“王雪呢?”将眼睛瞅向窗外,并没有看到人回来,看了眼表,也该下课了啊,应该用不着拖堂拖这么长时间吧。又想到了以前上课拖堂的情况,哎!也是为了他们好,能多学一会儿是一会儿嘛,对比下他自己,以前是学生的时候不喜欢拖堂,现在当老师了,也不喜欢拖堂,这么看来,他还是那个他,一直没有变。想着这些,嘴角不自觉的翘起。
“诶,说曹操曹操到,这不来了。”
“怎么了,你们?”虽然没有指名,可也听出了这是在说她,“你们趁我不在的时候聊什么呢?”
“我们五个大老爷们儿在一块,肯定是聊男人之间的事了。”说实话,曾毅这家伙,真有说相声的潜质,无论是什么话,他都能接,而且还不让人心生怨恨。社交这方面,曾毅称第一,没有人敢说个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