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林正感觉这句话信息量大的已经撞破了他的脑子。
“这个自称叫蛊雕的男人,他是蚩尤兽约者,准确的来说,是蛊雕兽约者。”元宝也很头疼,林正来打这场拳赛就是为了避开兽约者而不去调查火灾,结果偏偏巧合的不行就是撞上了。
“蛊雕是什么玩意?”林正一个脑袋两个大:“他实力怎么样?我们会不会被发现?”
“蛊雕,形似雕鹰而生两鹿角,主要食物是人。”元宝一个一个的解释到:“这个兽约者应该就是昨天搞火灾那个,也是普通人刚签契约,单纯的你和他斗的话,你百分之百可以抹杀掉他。”
“那我们主动出击?”林正眼神变得狠辣,他现在只想要安稳,但是如果蛊雕给他带来了威胁,那他就得灭掉蛊雕才能保住自己的安稳。
“不行,你忘了我可以上你身?”元宝直接否定掉林正的想法:“现在你们俩修为都低,不发生肢体接触他是不可能发现你是兽约者的,但是如果打起来,蛊雕一上身,如果把那个还没死的老怪物引来的话,我们就真玩完了。”
“打又打不得,躲又躲不开。”林正哀嚎一声,台上的战斗已经开始了,聂朝成一点周旋的意思都没有,上来就是一顿****一样的攻击,阿渡完全顶不住已经有修真底子的聂朝成几下的,硬抗了两下之后连手都抬不起来了,沦为沙包一般被聂朝成击打着。
“他们融合的很好啊!”元宝惊叹到。
“怎么说?”
“你记不记得你被我附身的感觉?”
“记得,感觉自己被你挤到角落里,身体不属于我属于你。”林正当然不会忘记那次经历。
“他们融合的太好了,现在他们的状态是蛊雕的力量借给了这个男人使用,但是实际上主导身体的还是这个男人。”元宝再次惊叹:“换句话说,能达到这种程度,这个男人就是一个人形蛊雕!蛊雕的命却错投了人类的胎!”
“那我们是不是该走了?”林正现在不想仔细什么龙组的破任务,他只想赶快远离这个可能会打破他平静生活的怪胎。
“他敢用这个名字,就是想钓我们出来,你现在一走,他过两天肯定会想办法找到你。”元宝否决了林正的想法。
“那怎么办!”林正承认自己是有点慌了,这么简单的圈套居然都要靠元宝来点破,干脆把决定权交给了元宝。
“等着。”元宝斩钉截铁的说道:“我收回刚刚那句你能赢的话,他们两的融合状态太好了,如果全力爆发出来,我们的胜率低于一成。”
“所以与其逃,不如就在他面前晃悠,反正你要打的是黑玛瑙,又不是他。只要不肢体接触,他是绝对感受不到我们的。”元宝分析到:“不过等一下打黑玛瑙那场,你要全靠自己,而且不能用炼体二层的修为碾压,也不能用刚学的武技,你要完全靠普通人的方式获胜。”
“明白了。”林正短暂的慌乱过后马上平静了下来,他好歹也是见过大风大浪的人,仔细思虑过后很快就恢复了冷静。
场上的战斗已经进入尾声,阿渡低着头靠在笼子边缘,支撑他站住的并不是他的双腿,而是聂朝成源源不断的拳击。
聂朝成非常享受这种力量的感觉,蛊雕的力量一进入他的身体,他感觉自己就变成了那只属于远古的凶兽。
“嘿啊!”聂朝成又是一顿雨点般的拳击过后,最后一拳砸在了阿渡的头上,阿渡的脑袋以一种奇异的姿势直接别到了后面去,已经没有完整骨头的尸体也顺着铁笼滑了下来。
“红方胜!车轮战结束,最终胜者为红方!”即使是面对如此血腥的场景,裁判依旧第一时间进行了判决。
“有意思,人哪找的。”黑玛瑙和蔡纪农走下看台,两人在台下握了握手。
“我家拳场里捡的。”蔡纪农也一点都不收敛,笑容满面的和黑玛瑙握了握手。
“我的老规矩,再上一个人吧。”黑玛瑙脸色就不太好了,象征性的握握手后就松开了蔡纪农的手,脱掉外套穿着西装衬衣就钻进了笼子里。
“又到了难得一见的时刻!玛瑙老大亲自上场!在场有人愿意应战的吗?”裁判高声呼喊着炒热气氛。
惯例是没有人按挑战灯,最后会由对家派出一个拳手对战,可这一次林正就等着呢,果断的拍下了应战按钮。
原本喧闹的拳场在林正的“地牢”边红灯亮起的时候瞬间就安静了,所有人都不可置信的看着那个亮起的红灯。
“哪个愣头青把按钮拍咯。”一些常常捧场的大佬们纷纷笑了起来,且不说这场比赛没有利益可以争,单是场上站着的是黑玛瑙这一点,就足够让其他拳手退缩了。
有句话说的好,强龙不压地头蛇,黑玛瑙在F市就是当之无愧的地头蛇,身份地位摆在那,谁敢赢黑玛瑙?
一般黑玛瑙上场,都是对家送一个倒霉蛋给黑玛瑙过过瘾就算了,敢按灯挑战的,这还是头一个。
“这...”裁判也犹豫了,这情况他可不敢下决定喊还是不喊,万一来的是个愣头青,真把黑玛瑙赢了,他也要吃不了兜着走。
“等什么呢!喊啊!”黑玛瑙瞪了裁判一眼,裁判这一犹豫,给人的感觉就是黑玛瑙可能会输一样。这无形中也下了他的面子。
“有...有请挑战者上台!”裁判硬着头皮喊到。这下他在拳场是铁定混不下去了。
林正理了理头套,走出了地下房间。来到擂台边缘。
“挑战者通报姓名!”裁判恨死这个包的严严实实的愣头青了。
“你爹!”林正冷笑一声,他已经打好主意,这次要装成黑玛瑙的仇家,演一出寻仇戏码。
“呃。”裁判愣了一下,看着台上脸色越来越阴沉的黑玛瑙,咽了咽口水。
“红方上台!两分钟时间下注。”裁判连请字都不敢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