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树听了人参精怪的话之后,他也没有说什么,而是点了点头,接着便盘腿坐在了老头子的身边。
杨树知道,此时的老头子已经是奄奄一息了,看他这样子就算能再活三年,也只能像一个活死人似得,每天不能动不能走,更不能说话,只能够这么躺着。
如此一来,这老头简直就成了一个活死人了。
看到这一幕,杨树也明白了刘丹艳的心思了,他心想,怪不得刘丹艳会那么害怕,原来,她就是害怕老爷子不能够醒来给她主持公道罢了,你说刘丹艳是真的心痛老爷子,这事儿也许是真的。
可是,她最害怕的还是老爷子长睡不醒之后,她的大哥就会把他给挤出去吧。
虽说,这刘丹艳也很有本事,她就算离开了自己的家族也能够混出一番名堂来。
但是,杨树觉得,这个刘丹艳是一个非常有野心的女人,她也绝不是那种会轻易放弃的女人。
意识到了这一点之后,杨树心里头便对救治老爷子的事情有了兴趣。
他抉扼,自己既然已经在医学圈子里头打响了名气,成了小神医了。
自己为什么不能把这个老爷子给脱离苦海了,想到这些,杨树那有些烦躁的心就慢慢平静了下来。
“人参精,你告诉我,这老头子应该怎么救才好啊?”
“嗯,这个老头的病情嘛,已经非常严重了,如果用常规方法的话,根本是救不好的,依我看,我们也只能先把他的病情给稳住了,对了,你要知道,即便想要稳住老者的病情也是不容易的,而且,你还给为此吃点苦头才行。”
杨树一听这话瞬间就来了兴趣,他笑着问道。
“我这辈子吃过的苦头已经够多了,现在再吃一点也没有什么,你就告诉我吧,到底我吃些什么样的苦头可以救下这个老头啊?”
“简单,那老太太额病情需要我输入精力来调养,这样你只会损耗一些力气罢了,休息几天还是可以恢复的,可是老头的身体就不同了,这老头的身体已经非常虚弱了,不过,他的虚弱是因为疾病引起的,你现在用手摸摸看这老头的身体,你就会发现,他其实还挺强壮的。”
杨树没等人参精说完,他就伸手轻轻的捏了一下老头的手掌和肩膀,他发现在老头的手掌和肩膀上竟然有大量肌肉存在。
得知这事儿以后,杨树就选择相信人参精,他觉得这人参精说的确实没有错,自己可以相信它的话。
“俗话说得好,这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既然这事儿被我遇到了,那我就应该义无反顾的冲上去才行,人参精你来把。”
杨树觉得自己身为医生,便要懂得悬壶济世的道理,应该冲在最前头。
当然了,杨树也不是那种不怕死的大英雄,其实,他也怕死。
只是当初选择了这个行业的时候,他就决定要为病人做出牺牲了,这也是为什么杨树此时会变得这么镇定自若的主要原因之一。
人参精怪看到杨树此刻竟然变得这么镇定了,它就在心里笑着说道。
“哼,好小子,果然有种,看来,你的爷爷当初还这没有看错你啊,行!既然你都不怕死了,那么,我就更不应该犹豫了吧。”
当杨树决定舍己为人,而人参精则准备行动的时候。
刘丹艳的大哥却带着几十个人从外头闯了进来,刘丹艳见状便立刻带人冲上去把自己的大哥堵在了门外。
大哥看到这一幕,就眉头一皱对刘丹艳说道。
“怎么?小妹,我看你是真的长本事了,你竟然连你的大哥都敢拦了,你要是识相的就快点给我走开,看在过去我们这么多年的兄妹情分上,这事儿,我可以既往不咎。”
刘丹艳见自己的大哥这么嚣张,她也毫不客气的回答道。
“你现在还不能进去,现在房间里头正有人给咱们的爷爷看病呢!”
“看病?不是吧,我听说是你从外头找了一个野路子回来给爷爷看病的,我的好妹妹,爷爷小时候最痛爱的就是你了,如今,你竟然想要害死爷爷,你说你到底是安得什么心啊!算了,哥哥我只奥你是一时糊涂,我也不想和你计较了,现在啊,救下爷爷要紧!来人啊,给我冲进去!”
大哥话音刚落,他身后的三十多个打手就准备冲到房间里头去抢人,可那些打手只走了几步,刘丹艳就猛地将挂在自己腰间的佩剑给拔了出来。
见刘丹艳把剑了,她身后的二十多个保镖也跟着一块儿把剑了。
“我看谁敢!”
刘丹艳说这话的时候,她的眼睛里头充满了杀气,此时的刘丹艳就好像是一个凶恶的老虎似得。
任何敢于靠近她的人都会在瞬间被撕得粉碎的。
那些打手虽然都是跟着大哥混饭吃的,可他们也只是在大哥手下拿一份工资罢了。
而不管是什么年代,都是凶的怕狠的,这狠的怕不要命的。
这些打手见刘丹艳这么狠他们也不敢再上前一步了,都纷纷愣在原地好似呆若木鸡一般。
看到这一幕,刘丹艳的大哥就冷哼了一声道。
“哼!小妹,莫非你是真想和大哥做对嘛?”
“今天谁敢动我的爷爷,那么,他就是我的敌人!”
刘丹艳此刻也是准备杀红眼了,她说话的时候,那语气冷若冰霜根本就没有一丝人的气息。
她的大哥只觉得自己现在根本就不是和自己的小妹再对话,而是和一只没有感情的野兽再对话。
而当两人对峙的时候,房间里头突然传来了一个声音,那是他们无比熟悉的声音,那是老爷子的声音。
“你们两个混小子,大家都说兄弟齐心其利断金,可你们竟然在我的眼皮子面前冲突起来了,这是成何体统,我告诉你们,你们要是继续这样闹下去的话,那么,我这个小家里头啊,也容不下你们这两尊大佛了!”
听到老爷子开口了,众人顿时就没有了对峙下去的兴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