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儿急急巴巴,“我不是来忽悠你们的哈,这帅哥不可理喻。”
她瞟一眼他们,落荒而逃,消失在川流不息人群里,军哥看着她,一双眼睛像火一样燃烧愤恨,“你这医托,赶快逃走啊!”
芹芹咯咯一笑,“军哥,你不听人家妹儿讲话,便判断人家妹儿是医托,未免太草率。”
听芹芹话语,他震惊不已,以为自己听错了,嘀咕:“芹芹,你太天真,这世界骗子挺多啊!”
他瞟一眼军哥,默默不语,携手军哥,微笑走进同仁堂,一穿白大褂年轻妹儿走到他们面前,招呼他们,“小姐,帅哥,你们买啥子药?”
她微笑回答:“你们有麝香虎骨膏么?”
白大褂妹儿笑呵呵点头,“嗯,有这种膏药,不过,为了保护野生动物老虎,现在麝香虎骨膏已经更名字为伤湿膏。”
军哥点点头,“嗯!这是换汤不换药啊!”
白大褂妹儿瞟一眼他,“这位帅哥聪明,就是换汤不换药。”
芹芹嬉笑,“妹儿,多少钱一盒?”
白大褂妹儿微笑回答:“一盒十五元,买的多,还可以五送一。”
军哥嬉笑,“送药?药不能当饭吃?不买那么多,买一盒便行了啊!一盒有二十张膏药。”
芹芹微笑,“嗯,买一盒。”
白大褂妹儿嬉笑,“嗯,去收银台支付十五元。”
她拿一盒膏药与他们到收银台,军哥手脚麻利抢先支付十五元,芹芹微笑点头,“军哥真乖啊!
以后到我们家里,肯定会孝敬我妈。”
军哥打趣,“不一定噢,如果你不放心我,你可以跟你妈睡。”
芹芹翘翘嘴,“哼,军哥,今天我记住你这句话,以后,你便知道我厉害。”
军哥嬉笑,“你能够吃了我么?”
她嘿嘿一笑,“军哥,你也不要担心,我妈会把你当成亲生儿子那般对待的。”
芹芹焦急承诺,军哥摇摇头,“亲生儿子?”
眼睛泛酸,这四个字刺激着他的所有神经,嘴里吐出一句话,“上门女婿,干活骆驼,累死累活,没有人心疼。”
芹芹呵呵微笑,“不可能这样,在京城大城市,没有你这观点,都说女儿是招商银行,儿子是建设银行,这点难道你不相信我?”
军哥呵呵大笑,“在我们老家,本来就是……”
语到一半,他适时打住,激动得差点儿说漏嘴,本想一口气说出他们家乡重庆大巴山上门女婿悲惨遭遇,怕说出,芹芹接受不了。
见军哥这样,芹芹咯咯一笑,“军哥,你话儿只说一半,你便打住了啊!啥子意思?”
他一阵犹豫,舍不得说出下半句,不禁又微笑:“你不知道我家乡上门女婿情况更好,糊涂一点好啊!”
芹芹噗嗤一笑,“不让我知道,我还是装糊涂一点好啊!不谈这个话题,我们去中药柜台抓中药啊!”
携手军哥向中药柜台走去,一会儿,到中药柜台,一穿白大褂老中医招呼他们,“妹儿,小哥,抓啥中药?”
芹芹松开军哥手,把手提包当在柜台上,拉开拉锁,掏出一张中药处方签,递给老中医,“照处方笺抓药。”
老中医拿过处方笺一看,自言自语,“羌活15克杜仲10克,没药15克,川芎15克。。。。。”,他呵呵微笑,“治疗风湿中药啊!”
芹芹微笑点头,“嗯!算一下多少钱?”
老中医微笑,用算盘三下五除二,一口气算完,微笑回答:“正好一服中药120元。”
芹芹嬉笑,伸出二根手指,“抓二副中药!”
军哥正要支付钱,芹芹微笑推开他,“爬啊!怎么要你支付?”
她微笑从手提包里掏出240元,支付给老中医,老中医微笑把钱放进收银台柜子,微笑用小秤杆称量中药,一会儿,抓好二副中药。
熟练用一大张黄纸包好,微笑递给军哥,“拿好,这是两副中药,药引子加一点黄酒,饭前喝中药。”
军哥微笑点头,“谢谢医生!”
他左手提药,右手携手芹芹,走出同仁堂,一会儿,走到街上,军哥还是默默不语,芹芹瞟一眼他,“军哥,你怎么不说话?对我有意见?”
军哥抬头,“芹芹,我真的不想回去,一看见刘春春,我就想起你拥抱他的样子。”
芹芹声音微颤,“你还在怪他?”
军哥微笑点头,“嗯,我怕他抢走了你,你是我的,如果以后不出意外,我们应该洞房花烛夜,春春只是你的同学。”
说到这里,眼睛泛红,宛如被人侵犯了的一匹狼,芹芹一阵忧愁,“军哥,你怎么说这些话啊!”
军哥显然比她还要激动,自言自语嘀咕:“你拥抱刘春春,就没有想到我的感受。”
芹芹咯咯一笑,赶快拥抱军哥,“亲爱的,我不是说过了吗?我与刘春春青梅竹马,一时控制不了自己心情……,就拥抱他了啊!”
面对他咄咄逼人的埋怨,芹芹嫩嫩脸蛋儿涂上一层歉疚:“军哥,你不知道我与刘春春有多么好儿时友情,但这种友情是纯洁的,承认是我自私,我不该贪恋友情而忘记了爱情,我以为这种友情……你会理解,我以为……”
军哥眼眶涌现泪花,“你以为。。。。,有些事,我无所谓,我是男人啊!哪个男人喜欢把未婚妻让给陌生男人拥抱?”
芹芹也落泪,又一次拥抱他,“军哥,我知道是我错了,可是你可曾想过我现在的感受?刘春春突然到我家,见到他,是我儿时伙伴,我能如木偶人一样,无动于冲。”
军哥脸上乌云渐渐散开,看着芹芹幼稚脸蛋儿,一想到她拥抱刘春春,他就难受得差点儿发疯,见军哥这样,芹芹又一次在心里充满愧疚,眼泪又忍不住掉下来。
军哥心顿时揪成一团,将她紧紧地禁锢在自个的怀里,柔声安抚:“你不要流泪了,见到你的眼泪,我的心都疼了。”
她推开军哥搂抱,伤心嘀咕:“你让我一个人静一静吧。”
她的心乱成一团,独自走到回寝室社区休息凳子上坐下,军哥赶紧走到她身边,左手依然提着药,右手抚摸她长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