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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章 华发为谁生!

自从知道魏千珩相信自己还活着,还锲而不舍的在寻找自己后,长歌进燕王府当马奴都不敢,更遑论给他当贴身小厮。

天天紧跟着他,不离其左右,甚至还要伺候他沐浴更衣……

思及此,长歌凌乱的脑子清醒过来,连忙慌乱道:“殿下,小的笨手笨脚,只怕伺候不好殿下……殿下还是另寻他人吧……”

天天跟他挨得这么近,若是一不小心被他发现了,岂不是死路一条?

而且长歌还知道,离他越近,越不好下手,如此,却要怎样怀上他的孩子?!

越想越是胆寒,可魏千珩金口一开,岂容她反驳?

魏千珩当即冷下脸来,冷戾的眸子往她身上冷冷一瞪,长歌吓得立刻改口:“谢谢殿下恩赏差事……”

“如此,你先回家收拾收拾,明日一早就来当差。”

冷冷扔下这一句,魏千珩满意的扬长而去。

得知了神秘女人就是长歌后,魏千珩闭紧的心门再次打开,整个人都舒畅起来。

而如今小黑奴也找到了,不用再担心玉狮子闹脾气,压在魏千珩心头的大石一个个放心,他一惯冷漠的脸上难得的露出一丝笑容来……

离开燕王府后,长歌怔怔的回去泉水巷的家里,一路想着要做魏千珩贴身小厮的事,不禁一脸愁容。

想比她的愁眉苦脸,初心得到消息后,却是欢喜的拍起了巴掌:“姑娘,这太好了,阎王主动送上门来,你还发愁什么?”

初心想法简单,姑娘给阎王当了贴身小厮后,两人天天相处,如此,趁机与阎王同房的机会手到擒来,岂不如了她们的愿。

她却没去想,越容易下手的同时,也更容易暴露身份……

听了她的话,长歌哭笑不已,不知道要如何跟她解释这当中的危险,只得叮嘱她一个人在家时要多当心,若是无聊,可以去找沈致,让他带她到京城四处玩儿。同时也严令她不许无事冒险偷溜进王府找她,以免被发现。

初心一一应下,开始帮长歌准备入府当差的行装,还特意给她准备好了迷陀与合欢香,第二天欢欢喜喜的将长歌送出门。

长歌当了魏千珩的贴身小厮后,整个王府的人对她的态度都不一样了,丫鬟婆子见了她都亲切的同她打招呼,连平时从不搭理她的门房都讨好的唤她一声‘小黑哥’!

但与此同时,关于她与魏千珩在行宫里的流言,也像复燃的草灰一样,又暗自里在王府里流传起来,于是,大家看长歌的眼光更是不同了。

长歌哪里知道这些,她担心着自己身份一事,背着包裹恹恹的往主院去。

刚一放下包裹,就被白夜唤去了。

长歌苦着脸过去时,魏千珩晨练尚未回来,趁着这个功夫,夜领着她在主院里各房各屋走了一圈,一边走一边告诉她平日里所要做的差事,还有魏千珩的一些习性规律,千叮万嘱让她一定要记牢了,不要当错差事惹殿下生气。

最后转到与卧房相邻的耳房,这里却是魏千珩沐浴的地方,白夜带着长歌进去时,已有粗使下人在往居中的金丝楠木浴桶里倒热水了。

魏千珩有晨练的习惯,而每次晨练回来,都要沐浴更衣。

差不多时辰他要晨练回来了……

看着足足超过她半人高的硕大浴桶,再想着魏千珩沐浴时的情形,长歌脸红心跳,不由对白夜哀求道:“白大哥,要不,侍候殿下沐浴的差事,还是你来做吧……”

所幸她脸上戴着人皮面具,白夜没有发现她红到滴血的脸,所以郑重道:“殿下说了,从今日起,以后这屋子里的琐事都归你,外面的事归我,咱们俩分工做事。”

白夜要忙着找鬼医和无心楼,实在是忙得很,所以魏千珩昨日才会想到让小黑奴来当他的贴身小厮,分担白夜的差事,让他可以安心的办更重要的事……

长歌不死心的挣扎道:“可我从没伺候过人沐浴……我怕做不来,所以侍候殿下沐浴的事……”

白夜很不满意小黑第一天到主院当差的态度,不等他说完,已是严肃告诫她道:“殿下调你到主院当差,却是信任你,将你当成亲任之人,你怎可推三阻四?这可是别人想求都求不来的恩典。”

如此,长歌还能说什么,只能咬牙应下。

见她一副忐忑不安的样子,白夜又鼓励她道:“你莫紧张,殿下看起来严厉,其实很好侍候,只要不犯大错,殿下都会宽宥,你记着我方才教你的就好了。”

长歌心里苦不堪言,她那里是怕魏千珩不好伺候,却是怕自己忍受不住,会一不小心在他面前露出马脚来。

恰在此时,外面传来脚步声,却是魏千珩从校场回来了。

他大步踏进门来,冷俊的面容上覆着一层薄汗,晶莹的汗珠在光亮的照耀下,衬得他冷峻的面容格外的俊美耀目,也格外的……引人遐想!

长歌呆呆的看着他,脑子里却羞耻想起,那些个纵情欢愉的夜里,他身上的汗水滴落在自己身上时的感觉,顿时脑子轰的一声炸了,心怦怦直跳,几乎要从嗓子眼里跳出来。

一旁的白夜见她呆呆傻傻的站着不动,不由上前推了她一把,提醒她:“发什么愣,快伺候殿下沐浴更衣!”

长歌身子发软,被白夜一推,‘扑嗵’一声跌倒在了魏千珩的脚边。

她羞愧得无地自容,只得埋着头不让人发现她神情间的慌乱与异常,颤声道:“小的……小的见过殿下!”

听着她抖得不成样子的声音,魏千珩不觉蹙起了眉头。

这个小黑奴,平日里不论是驯马还是做其他差事,都很沉稳,尤其昨日见他在马房喂玉狮子的样子,格外的自信从容,让人放心,怎么一到自己面前,就怂成一团了?

魏千珩冷冷让她起身,径直往后面的耳房走去。

长歌哆嗦着爬起身,跟在他身后进去,见他在屋子中间站定,只得硬着头皮上前替他脱身上汗湿的衣裳。

靠得近了,男人身上淡淡的龙涎香,混合着汗水的味道直往她的脑子里冲,让长歌一阵心颤。

她哆嗦着手解开他的腰带,衣襟散开,男人精健修长的身躯一览无遗,而他脸上的汗水沿着颈脖一路晶莹滚下,像淘气的孩子在长歌眼前跳跃打滚,引着她的眸光跟着它们往往下滑,逼得长歌几乎喘不过气来。

她眼眼东躲西藏,无处安放,口干舌燥之下,不自禁的‘咕咚’咽了把口水。

其他人早已退下,连着白夜都不在了,所以耳房里安静得很,加之魏千珩的耳边又特别的灵敏,如此,长歌咽口水的声音,清晰的被他听到了。

他狐疑的看着面前的小黑奴,冷冷发问:“你怎么了?”

长歌结巴道:“没……没事,小的早上忘记喝水……口渴了。”

魏千珩没有多想,长腿一迈跨进浴桶里,道:“你先退下,本王好了再唤你。”

长歌简直求之不得,连忙退出去,回到自己房间里抱着茶壶一口气灌下半壶水,才感觉喉咙里的烧灼感平息了一些。

她大口的喘着气,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更是将脑子里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甩开,这才敢重新回到魏千珩的卧房里,守在耳房门口,等着他的召唤。

不一会儿,魏千珩从浴桶里出来,自行擦干了身子,长歌连忙将干净的衣服捧上去,伺候他穿戴好。

那怕长歌一再让自己冷静,可再次贴身的站到魏千珩面前,且他还是刚刚出沐的样子,却是让长歌再次脸红心跳起来。

替他穿衣时,几次都不小心的将手指触到他的身上,指尖传来的战栗,让她全身止不住的打着颤。

其实按理,像伺候魏千珩沐浴更衣这样的活,她做过四年,这些事情于她而言,再熟悉不过,之前她从不觉得别扭恐慌,可因着心境的不同,再次面对他,她自然的胆怯,惶恐,不知所措……

如此,一番下来,她错漏不断,所幸魏千珩念在她初次当差,并没有怪罪她,只是冷着脸让她多跟白夜学习学习。

更衣完毕,魏千珩去到窗下的方榻上躺下,长歌会意,拿着棉巾帮他擦干头发。

魏千珩的头发乌黑浓密,长歌以前最喜欢帮他梳头发,而魏千珩也最喜欢躺着由着她替自己摆弄头发,那怕她扯痛了自己,他都不会吭声。

如今,再次看着躺在自己面前的男人,长歌拿着棉巾呆呆的怔住,眸子里不觉已是蓄起了泪花。

这一刻的时光,仿佛又回到了五年前,他还是那个不易近人的五皇子,她也还是那个古灵精怪的小宫女,每次帮他擦头发,都要扯断他好些头发。

明明有时候她扯得他痛得眼皮直抽,他却还是装作不痛的样子,从不训斥她,更不愿意换其他宫女帮他梳头,宁肯湿着头发也要等她来弄……

回想起往昔,长歌心酸难忍,眼睛几次差点掉出来,都被她拼命忍下。

可下一刻,她的眼泪却是再也忍不住,‘叭嗒’掉了下来,手中的棉巾因着太过震惊,也掉到了地上。

一直闭目养神的魏千珩,感觉身边动静不对,不觉回头看去,却见小黑奴俯着身子在捡地上的棉巾,冷冷斥道:“怎么毛手毛脚的?”

长歌躲开他的眸光,眼泪止不住的往下淌,怕被魏千珩发现,只得拾起地上的棉巾,低头离开,小声道:“殿下息怒,小的再给殿下换块干净的巾子擦头。”

原来,方才替魏千珩擦头发时,长歌却发现他曾经乌黑浓密的头发里,出现了不少的白发。

世人皆知,燕王魏千珩被前王妃伤得最重,所以,他头上的白发为谁而生,长歌自是心明。

她一直明白,当年自己的背叛欺骗给他造成了很大的伤害,而如今亲眼见到他头上的白发,她才深切的体会,她当年将他伤得有多深……

重新拿着巾子回来,长歌极尽小心的帮魏千珩绞干头发,再不像当年那般粗心的扯断他的头发,每一下的动作都那么的轻柔舒适,让魏千珩不觉对她刮目相看起来。

他侧头瞥了她一看,见小黑奴压低着头,一副很认真的样子,不禁让他欣慰的想,他果然没看走眼,小黑奴干贴身小厮的活,不比他驯马差。

头发擦干后,长歌给他编头发。

手指抚过那一根根的白发,长歌止不住的心疼。

她小心的将那些白发藏进黑发里,再给他戴好玉冠。

“你以前干过伺候人的差事?”

那怕不瞧铜镜,魏千珩也感觉非常的满意,不由对长歌的手艺怀疑起来。

长歌连忙道:“殿下明鉴,小的在家时,曾帮父亲梳过头发,所以……”

“所以你倒是长了一双巧手。”

因着之前在喜乐班亲眼看到小黑奴抱着妓子滚在床上,魏千珩从没怀疑过眼前的小黑奴会是女儿身,更是做梦也没想到她会是自己苦苦寻找的长歌。

所以,对这些无关紧要之事,他也只是随口问问,并不是真的怀疑他。

刚刚弄好一切,门外有小厮跑来禀告:“殿下不好了,姜夫人与夏夫人在王妃院子里打了起来,王妃本就病着,无力再管此事,求请殿下过去看看。”

闻言,魏千珩先是一怔,下一刻,俊脸却是瞬间黑透,甩袖朝着紫榆院赶去了。

长歌听闻姜元儿与夏如雪打了起来,且是在叶玉箐的院子里,却也是惊愕不已,连忙跟在魏千珩后面一同去了紫榆院。

等到他们到时,紫榆院里已闹翻了天,大家见魏千珩出现,都吓得跪了一地,噤若寒蝉,却也难掩一屋的狼狈。

王妃叶玉箐白着脸躺在床上,见魏千珩出现,连忙吃力的让春枝扶起自己,弱柳般跪到魏千珩面前,歉然道:“臣妾无能,管教不严,竟是让下面的姐妹闹出这等笑话,还惊动殿下,真是无地自容,还请殿下责罚。”

说罢,顾不得身子病着,给魏千珩嗑头请罪。

春枝在一旁心疼的扶住她摇摇欲坠的身子,替自家主子申诉道:“殿下明鉴,我家主子从昨日起就病倒了,身上还发着烧,姜夫人与夏夫人一大早过来请安探疾,却不知为何在我家主子的病床前打了起来,主子病着,拦也拦不住,只得请殿下过来主持公道。”

长歌站在魏千珩身边,一眼看去,却见屋子里桌椅倒翻,地上布满碎片,满屋的狼籍。

魏千珩俊脸含霜,眸光一扫,落在姜元儿与夏如雪身上,冷冷开口:“到底何事?”

闻言,姜元儿全身一抖,下一刻却是二话不说,直直跪行到了魏千珩面前,哀哀的抽泣道:“殿下,妾身实在是害怕……”

魏千珩眸光冰冷:“你害怕什么?”

“回禀殿下,姜氏害怕妾身,将妾身当成鬼魂不肯放过,又打又杀,方才……方才若不是下人拦着,妾身差点死在了她的手里……”

说话的却是夏如雪。

从魏千珩进屋开始,夏如雪一直默默的低头跪在一边,如今却是抬起头来,泪眼汪汪的看向魏千珩。

这一看,却将长歌吓了一跳。

只见夏如雪头发散乱,身上的衣裳也是凌乱破碎得不成样子,脸上有抓痕,脖子上更是有一道浅浅的掐痕。

原来,自那晚在大国安寺见到前主长歌的鬼魂后,姜元儿却是被吓得久久回不了神,不但不准院子里有人再提起此事,更是不许身边的丫鬟婆子穿杜若色与青绿色两色衣裳,犹如惊弓之鸟,惶惶不可终日。

可今天早晨,她带着回春来紫榆院给王妃叶玉箐请安时,却见到夏如雪穿着一身近似杜若色的青蓝色的百褶裙,加之她那张与长歌肖似的面容,一看之下,却是再次将姜元儿吓破了胆。

姜元儿失控之下打翻了茶杯,恼羞成怒之下,竟是命令夏如雪换下身上的衣裳,并不许她再在府里穿这样的颜色衣裙。

同为夫人,夏如雪虽晚姜元儿几年进府,却也不会被她这样差谴,不由讥诮笑道:“殿下都没有管着我的穿着打扮,姜姐姐凭什么不许我穿这身衣裳?这可是我新做的裙子,不穿岂不可惜了?”

躺在床上的叶玉箐,看着这样的夏如雪,心里其实比姜元儿更害怕,所以她故做好心的劝着夏如雪道:“夏妹妹体谅一下姜妹妹罢,她前日刚刚受了惊吓,这样的衣裙,你就暂时不要再穿,免得人还以为,你是故意穿出来硌应姜妹妹的,还是换了吧。”

说罢,还体贴的让春枝去库房挑几匹其他花色的布料给夏如雪,当是补偿给她做新衣裳的。

而本就惶恐不安的姜元儿,听到叶玉箐那句‘故意穿出来硌应’后,顿时明白过来,知道是夏如雪那日听到她说起大国安寺闹鬼时,提到的长歌与灵儿的衣着后,故意穿出来吓她的,顿时将心中的惶恐与羞怒都洒到了夏如雪身上,冲上前去就撕打她起来。

姜元儿本就恨毒了长相肖似长歌的夏如雪,不光是怕她夺了自己的宠爱,更是害怕对着她这张脸,所以,一旦正开撕打起来,她不但要撕掉夏如雪身上的衣裳,更是恨不得掐死她。

心里这样想着,被愤怒恐惧支配着的姜元儿,真的就将夏如雪扑倒在地,朝着她的脖子上狠狠掐了下去,一副咬牙切齿恨不得要她性命的样子,就如夏如雪所说,若不是下人拦着,她今日真的要死在姜元儿手里了……

“……殿下,事情的经过就是如此,妾身不过刚巧穿了件青蓝色的裙子,就被姜夫人打杀着差点要了性命,妾身虽然卑贱,却也是殿下纳进门的夫人,怎可如此的欺负我?”

夏如雪哭得梨花带雨,身上累累伤痕看着可怜,哭得更是可怜。

而她此时的形容,却像极了当年长歌跪在魏千珩面前哭泣求饶的样子,却是让魏千珩的心情,一下子跌到了谷底。

此时,姜元儿已彻底回过神来,看着魏千珩铁青的脸色,心里不由也怕了,连忙哆嗦道:“殿下,妾身不过是不想看到有人故意亵渎主子,夏氏她就是故意的,她故意装扮成主子的样子勾引殿下……妾身不过是替主子教训她一番罢了……”

姜元儿知道今日错全在自己这边,只得再次搬出长歌来当救命稻草。

可不等她说完,夏如雪却冷冷道:“你口口声声为了前主,可你方才在打杀我时,嘴里骂的却是你前主。你不但直呼她的名讳,那副咬牙切齿的仇恨样子,明明也是冲前王妃去的——你哪里是忠心,你明明是对前王妃做了亏心事,她才会找上你的门向你索命的,不然你何必害怕至此?!”

闻言,姜元儿全身一颤,脸上失去了血色,失控尖声道:“你个贱人说谎,我明明骂的是你,从未骂主子,是你污蔑我的,方才这屋子里这么人在,大家可以替我作证,我绝不会骂我的主子的……”

可是,方才这屋里的三方人,夏如雪的丫鬟自是帮着自家主子指认姜元儿,而姜元儿的丫鬟回春虽然帮着自家否认,却明显没有说服力,最后剩下的叶玉箐与春枝她们,却声称方才太过突然,她们皆没听清楚姜元儿到底在骂谁……

如此,魏千珩彻底黑透了脸,眸子里阴沉的要滴出水来,沉沉的看着跪在脚边惊慌失措的姜元儿。

许久,他对着姜元儿一字一句冰冷开口道:“她既是你的前主,你害怕她做什么?长歌对你那么好,见到她的鬼魂,你不是应该开心欢喜么,怎么从寺庙回来这么久,你还杯弓蛇影,单凭一件衣裳就让你害怕到如此失控——姜元儿,你到底在怕什么?”

全身剧烈一颤,姜元儿面如死灰的怔怔看着满脸寒霜的魏千珩,哆嗦着嘴唇哭道:“没有……殿下误会了,妾身一直想念着主子,是她带妾身从宫里出来的,她待妾身亲如姐妹,妾身怎么会怕她呢……殿下,妾身只是素来胆小,却不是怕什么前主的鬼魂,不然、不然妾身也不会年年去寺庙祭拜,求殿下相信我……”

姜元儿动容的说这番话时,叶玉箐一瞬不瞬的盯着魏千珩的脸,生怕他被说服,连忙开口道:“妹妹既然胆小,以后万不可再做这掐人脖子要人性命的事了,不然,良心何以得安?”

“你……”

姜元儿突然明白过来,方才自己却是在惊恐愤恨之下着了叶玉箐的道,活活被她埋进了坑里。

冷眼看着这一切的长歌,却早已心如明镜,掀起眼皮凉凉的看了眼床上虚弱不已的叶玉箐。

姜元儿虽然不值得同情,甚至今日这一切都是她应该受着的,可生生害死灵儿的叶玉箐更不可饶恕。

只不过,不比毫无背景的姜元儿,背景强大的叶玉箐却不是这般好对付的。

来日方长罢!

眼下,她却要看魏千珩可会如叶玉箐如愿,处置了姜元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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