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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九重

銮黎牙殿内。

她重重一拍案头,脸色犹白,却显出盛怒。

銮音刚刚小心翼翼地为她端上一盏茶水,就被她不耐烦地拂开,热水溅在了小姑娘身上。銮音颦了颦眉,也没敢言语。

殿内只有她们两个人,显出近乎沉寂的安静。敛息细声,屋内的灯具发出细碎的响动。

銮黎牙的威压半点不知收敛,完全没注意銮音同样苍白的脸色。

銮黎牙自己平静过来,看了她一眼,道:“见过泣鬼了,你觉得她怎么样?”

銮音恭谨而格式化的回道:“回母亲大人,尊主霞姿月韵,亦是鬼莫难测。”銮黎牙从嗓子里挤出一个哼音,倒也没反驳。她说:“翻云覆雨这些年了,有点气场不奇怪。”

銮音不知道该怎么和她继续这无法连接的对话,颇有些窘迫的尴尬。她能熟练地游走于各式各样的人中间,唯独不懂该怎么和自己的母亲相处。

小姑娘沉默了一会儿,似乎想要和她找点共同语言,尽力寻了个銮黎牙可能会有点兴趣的话题:“依照尊主的秉性,这些年应该树立了不少敌人吧。”

銮黎牙横了她一眼,即使是对着自己的独生女,亦是半分温情都不带,道:“这是自然,明里暗里她得罪的人能塞满半个四镜端容。你别忘了,她做的最多的就是清剿罪族。一人一夜,多少族群就成了地上糜烂的血肉。里面牵涉了多少人的利益,她也不知挑拣着睁只眼闭只眼,又断了多少人的打算。”她似乎是带了点冷笑,“你看那些人明面上笑脸相迎,背地里还不知多想弄死她。要不是有那份尊主的实力摆在那,早被人撕了无数回。”

銮黎牙似乎是有些累,把头转向她,淡淡道:“能成为四镜端容这种势力的主人,你还当她真的和蔼可亲?血海尸山里爬出来的人,干净?怎么可能!都知道她行事奇诡乖张,偏偏就是让人半点错都挑不出来。”

这与四镜端容里传闻中的尊主大相径庭,銮音结结巴巴的问道:“那……那就没有人向尊主出过手吗?”

銮黎牙嗤笑:“域外那么多年起起伏伏多少势力,你当就没有人对她动过心思?现在你看,人呐?全都没了,就剩一个泣鬼自己好好的呆在那。”

銮音沉默了一会儿,才轻轻道:“既然如此,那母亲为何还要我去做尊主的继承人。”她的语气很平静,也许根本就没有希冀母亲能给她一个答案。

銮黎牙像是想起来了,对銮音说道:“过来,明天去起雏阁后,你要天替我做这几件事。”

銮音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垂眸凑到銮黎牙身边安静地听了她的嘱咐。

其实她还有一句话没有敢问出口。

——既然尊主与母亲势同水火,为何尊主却能容忍母亲的动作?

另一边,桑衣神不知鬼不觉晃进了九重城阙的领地。

四镜端容风格大气华美,九重城阙则更偏于封闭感叠出沉重肃穆,自有华贵。桑衣抬头看着九重城阙主城恢宏壮丽的入口。

九重城阙真的是一道“门”。

暗色的城墙蜿蜒无际,雕刻着其脉下各个种族的原身,各具特色,栩栩如生,将各个种族的特点描绘发挥到了极致。这道“门”由九重大君亲手炼制,每一个浮雕都是一道完美的传送阵,将人传送到各族的领地。其后只是一片被格挡在外的空旷乱流,无人知九重城阙真正所在地。人来人往,鎏金色的光芒流淌,数千米的阵法不等熄灭又重新亮起,一片繁荣的景象。

重兵把守,壁垒森严,可它亦是广迎来客,与外界交流甚广;像极了它的主人冷峻而疏狂的作风。

两万年前,域外大军集结,青年横空出世,以重伤之躯强行破君,瞬杀来犯数万人,一战成名。后被人查出这位年轻的君主竟是栖都背叛出逃的栖都五子第三席。闭关养伤之际域外反扑,将刚刚起步的小势力逼至绝境。封重祭出魂息炼成域外至今最强幻器鬼舰“稷门”,域外本欲将其剿杀,反被他绝地反杀。之后以暴制暴,所有来犯者皆被血洗,以雷霆手段一统聚集满穷凶极恶之徒的混乱之地,改为“九重城阙”,世人亦随之改口尊称一声“九重大君”。若那惊世一战让封重蜕变为传闻中疏狂淡漠的君主,那鬼舰“稷门”则奠定了封重炼器无人可出其右的地位。

虽只为君境,亦无人敢犯。

九重大君,以凶名立世。

可桑衣记得的却是栖都里骄傲至极,纵意至极的俊朗少年,带着少年人不谙世事的干净,温柔进了骨子里,幻如清风,暖如艳阳。被她当作至宝捧进心头照料长大。

这些年她找了他无数次,皆被他躲开,却在暗地里给予帮助。不怒不恨不报复,却偏偏态度鲜明的告诉她——我现在不想见你。

桑衣目光落在面前一块平滑的凸石上,闪身直接进了最中心的界内。

交集往来数万年,她哪里肯让这份感情无声无息的死在沉默里。这一次私闯九重,说什么也要打开这层心结。

她闭起眼睛,伸手快速结了个复杂的阵法,在她一人的范围内打乱了坐标,将自己传送到了封重身边。

落地的眩晕还没过去,桑衣瞬间向一侧旋身,躲过一记灵流的暴击。抬手一挥,毫无负担的化了这未加招式的一击。

那身着淡衣的公子直扼桑衣咽喉。

她却不躲了,从从容容地站在那淡笑,看着封重从肃杀到错愕,硬生生将手偏离扭转了方向。掌风犀利,却只吹动了她的碎发,停滞在她纤颈一寸处,力量溢散的周围却遭了浩劫,破碎声此起彼伏。

这里是他的炼器室,贮藏着无数有价无市的珍贵原料。此刻大量损坏,他目光却连动都未动,呆呆地看着面前这张熟悉又陌生的面庞。

时隔两万年,桑衣说的第一句话却是:“小混蛋,偷偷找人给我坛酒算什么,也不知道的来看看我。”

封重的眼睑慢慢垂落,在外一向冷傲的九重大君此时却哑了嗓子。

他缓缓低声道:“……桑衣。”

汹涌的情感如海啸,刹那汹涌而来。两万年的时光洪流,未在两人间留下一丝间隙。

封重并不怀疑面前这个人就是桑衣,自小在她身边长大,那种共鸣无人可模仿。

他在惊慌,殊不知桑衣也是惊诧。上次远远一瞥,并未觉出什么,临到眼前几尺处,才发现当年那个少年竟已长身玉立,有了这般仪容气度。

她高兴他的成长。

隐隐的,似乎又有些遗憾的怅然。

“还有上次,见了我竟还装作不认识。”桑衣眯着眼睛,教训到,“跑什么跑,一走两万年,联系你都不回应。就算长高了,也不能无视姐姐,知不知道?”她丝毫不提这两万年之间的经历,恍惚间一切都还的发生,他还是那个千娇万宠中长大的少年,偶尔犯错,被桑衣边数落边替他摆平一切。

封重喉结滚动,半晌轻笑一声:“姐姐?桑衣,你知不知羞。整个域外细数来还有比你年岁更大的嘛。”

桑衣板着脸:“还跑不跑?”

“你堵着门,倒问我跑不跑。别的不说,桑衣的脸皮倒是厚的一如既往。”整个域外,也只有封重敢直呼她一声名讳,他转过身,眸光深邃而温柔,“这些年,我做了一艘鬼舰,你想看看吗?”

他们在的是整个九重最隐秘安全的地方,深色的墙壁上暗光浮动,每一寸都加持封印,若非桑衣这种顶尖高手,绝无可能在封重不允许的情况下进入。

他一扬手,空中凭空浮现出一艘玄色战舰,影影绰绰看得不甚清晰,布满了整个偌大的空间。桑衣眼光毒辣,略一扫便发现上面层层叠叠数十个阵法。她颇有些惊叹:“小重的手法真是青出于蓝了,人人都说你是域外最强的炼器师,我看你在符文上的造诣比起炼器也不遑多让。”

封重低笑:“有桑衣在,再如何我也不敢妄称一声最强。”

“是与不是,你最清楚。”

桑衣笑着避开这个话题,目光细细淌过这宛如艺术品的战舰。封重的目光不自觉的随着她游走。

看了半晌,她忽然笑着回头,封重本以为她要夸赞两句或是提些意见,结果看见她勾了个懒洋洋的笑,:“嘴上硬,也不碍着想我是不是?我看这舰上处处留着我和你一起构思的痕迹。”

封重目露嫌弃,开口道:“谁会想你,想你那副任性散漫的性子吗?”许久未和人斗嘴,封重似乎心情愉悦。

“不想我,还会记得给我送酒?别狡辩,我这人证物证俱在。”

“即使是我送的,也不一定是专程为你跑这一趟。说不定只是达成一个交易,顺便交给他而已。”

“交易?和澹台清河?”桑衣似乎不太高兴,皱眉:“如果不是必要,还是和他少接触为妙。”

封重眸光一偏,上下瞬了瞬长睫,染上几分促狭的笑意,亦是文雅无双:“你说不许就不许吗,就算你和他关系微妙也不妨碍我们两人利益共求。还是怕他吃亏太狠?”

桑衣更加无奈了。

心道你和他斗起来谁赢谁输还真不一定。

她摇头:“你占不了他便宜,和他交锋,要想稳占上风几乎是不可能的。你和他做交易,就好比你和他两个人分一块肉,不论对方是谁,他总有办法分到他最想要的那一块。不一定最肥美,但一定对他最有利,他让出的那一块,说不定还能让你双倍吐出来。有时他主动给你送上多的那一块,让你挺高兴,但你未注意的肉渣,总能被他寻着个奇怪的思路再赚一笔。让他绕进去,看着公平,但你拿到的,明里暗里又剥下一层,甚至是让你自己送上去。你看着他恭顺,但兜兜转转下来,他半点亏都不吃。”

“那怎么也没见你断绝和他的交易来往。”他轻呵一声,手背在后面,经历了许多事后,也没磨灭他那副不羁又傲气的性格。

为什么?

桑衣无言以对。

当然是因为那缺德的小狐狸虽然扒了一堆东西下来,最后能分到的总是超出原本的预期。

可封重似乎能感知到她的内心想法,笑到:“奇怪又有趣的人。难怪能你对一个人能守几千年。”

桑衣扶额:“不……不是,我们不是你想的那种关系。”

封重侧身而立,微微拢了拢散乱的发丝,眸光流转:“我可不信。流言是你放的,接触是你干的。认识你几万年,我可没记得你能对哪个合作者保持着这么长久的兴趣与耐心。”

桑衣决定放弃挣扎,随小重想去好了。

“所以,桑衣来找我的目的是什么?”他微笑,“直说就是,不管什么,我都帮你。”

她哭笑不得:“找你就非要有个什么目的吗?你一直明里暗里躲着我,找都找不见。我这次来也是抱着希望碰运气。”

“虽说你是来碰运气,我倒觉得是受了澹台清河的影响中。”他微微一笑,道:“澹台清河这个人我之前细查过,结果很是出乎意料。”

九重城阙拥有最完善的情报网。当年为了建设这百无一漏的巨作,整个九重都差点分崩离析。

“对外公布的实力只在帝阶,但我有幸看过一次他的战斗。不得不说,这位阁主的身法真是静,精妙绝伦。”他看了她一眼,“你和他动过手吗?”

桑衣笑笑:“你也说过我们是合作的关系,我和他动手做什么。而且那孩子太敏感,我怕让他察觉到什么不对。”

“能让你如此防备,我到真有些好奇这是个怎样的人了。”

“怎么,你还打算和他继续交易?”

“交易与否,还是要看能否带来利益不是吗?和谁交易没有风险,他能给我带来利益就可以了。”封重的语调很自然,也很平静,“况且奇怪的人,不得不防。”

桑衣笑:“担心我身边埋着这么个隐患就直说。嘴硬心软。”封重没反驳,轻轻哼了声。

“不过若说奇怪的人,我在奴隶场带回的孩子里,有个小姑娘……很奇怪。”

封重唇角弯弯:“还有能让你觉得奇怪的人?”桑衣无奈的看着他,半真半假地责怪:“正经点儿,我是认真的,这小姑娘能引动我的血器。上次的重瞳我怀疑就是她引出的。”

封重脸色变了,毫不犹豫向她的方向踏出一步,又不知想到什么,猛然顿住。

最后焦灼的开口:“你的血器又暴动了?”

桑衣有些讶异:“你不知道吗?上次的酒缓和了暴动,我还以为是你调出的药酒。”封重的面色很难看了:“不是,我送去的就是普普通通的一坛酒。若是调出那种药,第一时间就给你了。事关你的生命,我更不可能经由他人之手。”

两人相对无言。

那么,这种药出自谁手,再明显不过了。

封重解下手上的重甲,目光流转:“现在我对这位假帝阁下更加好奇了。”桑衣伸手握住他的手腕,摇头:“别去找这个麻烦,我还是觉得你离他越远越好。”她用的是右手,包着裹甲的手从层叠的袖口露出,引了封重的目光。

他掌心向上,向她伸出手,略抬了抬。桑衣挑起眉,颇有些莫名其妙。

封重道:“裹甲,我帮你再看看。”

这副裹甲还是当年封重送给她的生辰礼,材质极好,手艺相比之下就显得一般,多年打磨贴身,原本的冷硬中已也经透出灵性温润。

一副裹甲,她用了三万年了。

封重抱怨:“拿着这么好的材料,你就让它保持这么低的器阶。暴殄天物。”桑衣背过身,把那只畸形的手偏到封重看不到的那一边,边摘边笑:“当年也不知是谁,练了几年炼器就敢夸下海口,扬言要替我炼出这世上最好的裹甲。还缠着我这收礼的人跑到域外边缘寻材料。”

桑衣的身形倏然改变,外衣奇怪的款式派上了用场。站在面前的成了一位笑吟吟的女孩。裙摆宽大,招摇又耀眼,青木棕的卷发直垂到膝下,如花团锦簇,却又显出几分温柔的气质。

那过分纤细的手指已不在突兀。

封重低头看着她,桑衣绕了绕头发,眸光潋滟:“怎么样,这次你想翻新成什么样子?”

封重的视线从她的手上挪向她的眼睛,微笑:“那要看桑衣想要一个什么样的了。”

大多数炼器师并不愿意让他人观摩自己的作品。但封重就这样把自己最重要的幻器毫无防备的展露在她面前。

桑衣眼睛本来看着半空中悬浮的战舰,听到他问,回头温声道:“复原就好。那款式戴惯了,早就契合。再换别的还要重新适应。”

封重低头研究着那副裹甲,却颇为意外地发现这件早年的作品除了时间流逝中不可避免的老化外,竟没有一丝损坏。

他抬头看着桑衣,说不清是什么情绪。

桑衣本来在认真观察这艘传闻中的惊世之作,手指隔空描绘着上面的符文,检查上面的漏洞,无奈于封重的目光太具实质性,几乎要穿透她。

她冲着封重的方向歪头,以疑问的目光询问。

封重道:“桑衣,你再教我一次炼器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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