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漫长,岁月蹉跎。
沧海桑田一瞬间就感觉不到身边的孤立无助。
谁不是为谁执着了半生,不过是缘分太浅。
韶光易逝,容华易老,他依然如思不忘。
在月神宇文陌的生活中,本来可以无欲无求,潇洒度日。
可是从遇见灵罗的那天开始,他的内心便有座坚固的城池,里面有着想和灵罗做的事情,有着与她一切的回忆。
他也曾经幻想着和灵罗归隐深山,不问世事。
只可惜,天意难违,他和她天各一方,需要各司其职。
九重天上,白云悠悠,蓝天依旧如故佳人不知何去,只留殇人望眼欲穿。
月神躺在树荫底下的床上,恢复神力。
他穿着一身白色拖地长袍,长长的银色头发随意的铺散来,垂直如瀑布。
胸肌微露,身材修长,慵懒的躺在那里。
这时云若带着些点心和果酒来到月神府。
他轻轻的走过去,拍了拍月神的肩膀说道:“好了差不多少,该醒了吧!”
云若起身坐在一旁的桌子边上,将食盒子里的糕点拿出摆在桌子上,又将几壶酒都打开。
看了看月神没反应,于是用手挥了挥酒壶口,将酒的香气往月神那挥去。
只见月神微微睁开眼睛,缓缓起身走到桌子边坐下。
修长白净的手拿起一壶酒就独自饮起,不一会儿,一壶酒就空了。
云若急了说道:“哎哎哎,虽说身体恢复了,这样饮酒容易醉。”
月神一句话都没说又拿起一壶酒干了起来,云若想出手阻止,却被月神用红绳将他绑了起来。
云若很是无奈的说着:“月神,这你就不够意思了,本仙担心你才来见你,你倒好绑我干嘛?”
月神终于开口缓缓说着:“灵罗,怎么样了?”
云若说:“你的灵罗并没有受伤,但是你再不去他身边就要被别人抢走了。”
月神凌厉的眼神望向云若一边喝着酒问道:“是谁?”
云若说:“你替我解开绳子就说。”
只见他手一挥,绳子就没了。
云若说:“人族竹林小屋,就在你受天雷刑罚的那天,来了个人族凡人,现在正在灵罗房间照顾她呢”
月神问道:“可知,他是谁?”
云若说:“命格薄上只说了他是唐越幻谷弟子唐达,可是后面他的一些事迹却是空白的。”
月神说:“那云若觉得他是?”
云若开玩笑的说:“来和你抢灵罗的”说完,笑了笑。
可是月神神情严肃,俨然一副担心之像。
月神起身想去找灵罗,却被云若阻止说道:“帝君为何会准了你的天雷刑罚,不是因为灵罗,而是因为你的欺骗。”
月神问道:“本尊欺骗了什么?”
云若说:“你以为你自作聪明用分身代替自己执掌姻缘薄,帝君不知?你和灵罗的那些事情,帝君不知?”
月神听到云若说的话,内心一片空白,静心以后,他平静的说道:“本尊宁可不要这月神之位,只要她灵罗一人。”
云若很是生气的说:“你又何必执着于此呢?你是执掌姻缘簿的,应该已经知道了自己不可能和灵罗在一起的,为何要逆天而行?”
月神抬头望了望天空,长叹一气说着:“知道又如何,本尊只是后悔一千多年前没能和她一起归隐。”
他想了想接着说道:“如今,就算是逆天而行,也要把这条路走下去。”
云若说:“虽不知,一千多年前,你们经历了什么,但作为朋友我还是告诉你,你是月神,天下若是因为你的自私失去平衡你也要接受惩罚的。”
说完甩着袖子便离开了月神府。
神职书记载他辛辛苦苦从一棵树修炼成神,不知经历了多少天劫,天雷才能一步步成为这九重天上的上神之位。
竹林小屋里,灵罗在梦中喊着宇文陌,从而惊醒。
孟子轩正拿着碗准备喂她喝药。
见灵罗醒来,便喊着:“孟族长,灵罗醒了。”
孟霜见状进了屋子坐在床边说:“灵罗,你醒了,感觉怎么样?”
只见灵罗双手抱紧孟霜说着:“阿娘,我这是怎么了,我感觉我杀了很多无辜的亡魂。”
孟霜将灵罗手放下用自己的手握着灵罗的手说:“你的彼岸花咒是谁教你的?”
灵罗想了想说:“不知道,当时我脑中一片混乱,感觉受到了危险,只觉得身体燥热,然后那咒语就出现在我脑中。”
孟霜说:“以后得静心修炼,切勿不可再浮躁了。”
灵罗说:“阿娘,我知道了”
她起身打开窗户,却不见对面的窗户打开,便问道:“阿娘,宇文陌他人呢?”
孟霜走到灵罗身边敲了敲她头说:“人家,因为你的事,拿着剑就去魔族大开杀戒。
他深藏不漏,竟是九重天上的月神”
灵罗听到阿娘说完,内心深处浮躁不安,甚是担心,她焦虑的问道:“他在何处?”
孟霜回复说:“可能在九重天养伤吧!”
灵罗准备遁走,孟霜却拉着灵罗的手苦口婆心的劝道:“他是九重天的月神,阿娘的直觉告诉我,你和他在一起不会那么容易的。”
灵罗却说着:“从前不知有个人的心里都是我,现在知道了,难道还弃他不顾吗?”
孟霜担心的问着:“你是不是喜欢上他了?”
灵罗坚定的眼神告诉孟霜说:“他跟我讲过我们从前的事,如今发现,他真的很好。”
说完,便走出屋子,御风遁去九重天。
断魂谷,魔王回到谷内没发现自己的士兵伤亡惨重。
他随手抓着一个问道:“是谁,伤我魔族弟子无数?”
那人颤抖的跪着说:“是月神,他杀完众弟子后,就离去了,连个原因都不给。”
风玄影很是生气,气的心神不宁,以至于吐出一口血。
念荣担忧的慰问道:“尊上保重身体才好,末将让魔医来瞧瞧如何?”
他坐在椅子上气定神若的说着:“这点小伤,还奈何不了我”
他愤怒的说着:“总有一天,本尊要让他月神嚣张不起。”
念荣分析着说:“可是,月神好歹是大公主的儿子,您的外甥。”
魔王望着念荣没有一丝表情生气的说着:“本尊的外甥早在他月神回归神位之时就已经不是我魔族之人啦。”
念荣接着说道:“若大公主知道你和月神之间的事,怕是会伤大公主的心。”
魔王回复念荣说:“你只看见表面,她风雪姬不是本尊的亲生女儿。
本尊只是代她抚养,如今她已羽化而去,大公主自然不是我魔族之人,所以总有一天她会和我站在对立面的。”
念荣还是念着旧情,他不希望看见大公主和魔王互相伤害。
魔王一个眼神望去念荣低着头作揖道:“魔王有何吩咐?”
魔王警告念荣说:“本尊的大计将成,你不许有怠慢之心。”
这时只听外面人说着:“王子殿下”
魔王见风云鹤来了,高兴的上前喊着:“吾儿多年不见,似是成长了许多。”
魔王吩咐念荣退下,让外面把守的将士也退去。
待将士散去,魔王拉过风云鹤的手语重心长的说着:“为父找到了脱离妖身的办法,只是此方法不知真假,但凡有一丝希望,我也希望风氏一族能够成仙成神。”
风云鹤见父王有些魔怔,怕不是最近修炼三元练魂决有些心神不稳。
他心想着:“我们本是妖族最尊贵的身份,却因为父王你不听告诫,擅自进攻人族,本来辉煌岁月,却成了束缚我们的牢笼。
如今只需好好修炼,说不定就能……哎,
可惜,父王偏偏和那孟氏一族比较,建立魔族,从此更是伤天害理之事做尽。”
风云鹤见状忙问:“不知父王召我回谷有何事?”
魔王放开他的手背着身说:“你的蚕亘九变术学的如何?”
风云鹤说着:“只学了六成。”
魔王走到云鹤身边附耳小心说着自己的计谋:“为父需要你这样做………………”
轻语了几句,风云鹤作揖说着:“这样是不是有违天意?”
魔王拍了拍他的肩膀厚重的说:“成大事者必须学会先立威严,再观天下大局,从内部瓦解敌人,自己就成功了一半,知道吗?”
风云鹤犹豫的说着:“是,父王。”
便退出了屋外,只见他飞身遁去人族执行任务。
黄河之滨,河水滔滔不绝。
这一日,天气正逢秋高气爽,独洛天坐在树荫下修炼仙法,稳固元神。
期间一直盘腿而坐,闭眼运气。
勿忘坐在旁边专心的望着独洛天,有些入神。
待在他身边久了,渐渐的有些日久生情。
一阵微风拂过,树叶纷纷飘落,像落叶之雨甚是好看。
此情可待成追忆,此景只应此地有。
那纷纷扬扬的落叶归落他的身上,不一会儿他的身边就成了一片叶海。
勿忘见他身体颤抖,额头出汗,似是走火入魔般难受。
只见她走到他的身傍,拉起衣袖替独洛天擦了擦汗水。
她轻声轻语温柔的唤着独洛天的名字。
只见他朦胧睁开眼睛,错把勿忘看成了孟霜。
他一手将勿忘拉入怀里,紧紧抱住不松手。他说着:“孟霜,别走你知道我有多想你吗?”
听到洛天喊着孟姑娘的名字,紧紧抱着他的手,不自觉的松开了。
她自知在他心里,那位孟姑娘无可代替,可如果她猜的没错,洛天心心念念的孟姑娘还不知道洛天已经成了上仙了吧!
思绪万千之后,她推开洛天,往河边而去,就在转身的一刻,洛天起身一把拉住勿忘。
勿忘被洛天拉着,靠在这棵大树干上,洛天右手撑住,手掌平放于树面,另一只手垂直而下。
这一番动作下来,树上的叶子掉落的更多,伴随着落叶擦肩而过,独洛天,深情的吻了上去。
勿忘知道他把自己当成孟霜了,她鼻子一酸,眼泪止不住的流下来,心想她不会成为她的替身的,用手指点住他的额头,他便晕了过去。
夜晚将至,河水边上尽是虫鸣声,流水声。
她将晕倒的洛天平放于树荫下,在不远处升起了火堆。
柴火声,哔哩哔哩的响着,显得河水边更是安静。
这时洛天醒了,他摸了摸自己的额头,一阵眩晕感袭来,他缓缓起身,无力的靠着身后的大树说着:“我怎么了,有没有伤害到你?”
勿忘看了眼他,躲避他的眼神,内心一片混乱,她结巴的说着:“没,没有伤害我,你只是修炼时没有摒除杂念,导致有些心神不宁。”
他听到很平静的回了声:“哦”
场面一度尴尬,勿忘为了缓解这种气氛问道:“能讲讲你和孟姑娘之间的故事吗?”
独洛天望着天上的星辰,甚是美丽,他平静的没有一丝波澜,反而说道:“我与她相识于乱世,分离于乱世,还没在一起享受过相爱相守相伴的感觉,就不知所踪。”
勿忘觉得这些记忆还不如,不让他想起,如今看来,他和她也是有着许多的遗憾吧!
勿忘问道:“你们之间最遗憾的是什么?”
他回想着说道:“可能是二十五年前,那次的离别,没有向她解释清楚吧,从那以后,我们之间就有误会,隔阂,至今都没说明白。”
勿忘说着:“那你想她吗?”
洛天望着勿忘说着:“想,很想和她解释二十五年前的离别。”
勿忘接着问:“那你能告诉我二十五年前,你为何会与她离别?”
洛天说着:“当年我还是人族王上的将军,正逢战事连连,王上攻城,久久不能拿下,由于我的狂妄自大,让魔族之王钻了空隙,如果当初我听了霜儿的话,不去参与战事,而是和她一起去碎空山,如今就不是这样的结局。”
勿忘说着:“后来呢?”
洛天叹了口气说着:“只因,那时的王上于我有救命之恩,我的虹渊剑都是王上赐予我的,他有难我不得不去帮忙,后来,我为了权利,更为了能有独挡一面的气魄,想着有功名利禄权利在手,碎空山的族长应该不会阻止我和她在一起,可是我错了,这只是我自己臆想而出的,她碎空山从始至终都没有阻止我和霜儿在一起,只是后来我被魔王设计,和王上的宠妃发生了关系。”
勿忘接着问:“后来呢?”
他起身走到河水边,望着河水里的明月,水中竟然出现了霜儿温柔的笑脸。
他步伐后退,变幻出虹渊剑,便在这朦胧的月光之下,练起剑来。
他一身墨绿色织锦长衣,穿在身上亦是舒适飘逸,形态优美。
他高高绾着冠发,乌黑的头发随着月光的折射下随风飘扬显得好看极了。
他右手执剑,一招一式都带着沧桑暗淡之感。
剑指苍天,红光乍起,绞若游龙,舞起一片凉意。
月神天机宫,孟青娥在密室朝拜着建立月神天机宫的创立者。
自旱魃祸乱人族之时,她于打斗之中,被冥王带走,随后吩咐她去月神天机宫守着,等待月神归来。
这许久过去,人族依然一片繁华之景。
她来到大街上,买卖声,吵闹声,已经很久没有听见了。
她转身说着:“小夭,你看你爱吃糕点,要吃…………”
转头发现,小夭已经不在了,不知道她投胎转世了没有。
正当她怀念过去时,人群里竟然看见了独洛天,于是跟了上去。
她想知道,这么久了,他究竟去干嘛了,连自己心爱的女人都保护不了,说罢,一路轻声跟着他而去。
只见他来到金雷宗。
他身穿一件墨蓝与黑色渐变的衣服,刺绣织锦精致,下摆有着星空之黑,星辰闪烁之像,轻盈薄纱,身材修长。
腰间挂着些金属样装饰品的腰带,显得极其雍容华贵。
守门弟子见过独洛天便说着:“独将军,容我去通报一声。”
独洛天说着:“既然如此,我等着就是。”
不一会儿,独洛天便被相迎而入。
在金雷宗正厅议事的地方,那宗主笑声先入,再见其人。
金宗主笑声而问:“不知独将军到此,有何吩咐?”
独洛天背手而观察说着:“如今,北渊国已不是先王,我自然也不是将军。
还望金宗主慎言慎行。”
孟青娥飞身趴在屋顶想看看这独洛天到底想干嘛?既然没死为何不去见孟霜。
金宗主上下打量着独洛天,觉得他和别人口中的独洛天相差甚大。
他心想:这么多年过去了,只听他人讲道他坠崖身亡,如今,为何又出现在我金雷宗,难道另有隐情?”
他小心翼翼的说着:“天气微凉,待我去换件厚实的衣服,再沏壶好茶与独将军好好聊天。”
说着便出门而去,来到房间内,关好门,坐下急匆匆的写了一封书信,对着弟子说道:“将它送出去,给各位修仙派送去,立刻出发。”
那弟子接过书信,匆匆从后门离去。
待金宗主来到正厅,只见独洛天正独自饮茶,悠闲自在。
他走到桌子旁边坐下,一边沏茶,一边问道:“独将军还没说,到此为何呢?”尴尬不失礼貌的微笑着说道。
独洛天说着:“作为魔族的说客,魔王希望你金雷宗能够加入魔族,以后定会让你宗称霸一方。”
金宗主听到魔族便黑着脸,气愤填膺的说着:“感情,独将军是去魔族了,难怪这二十多年不见你行走江湖之中。”
独洛天依旧淡然处之的说着:“不知,金宗主是答应还是不答应?”
金宗主站起身来说着:“如果不答应呢?”
气氛一度紧张,眼看就要打起来了。
只见他一声笑声回趟这整个金雷宗,其他弟子听到声音,纷纷执剑而入。
一弟子说道:“你独洛天好歹是人族,为何帮着魔族人做事,他魔族残害百姓,也欺骗了你,为何如此?”
还没反应过来,那弟子就拿着剑刺了过去。
他一招左脚开步,上前弓步前指,上步穿剑而来,瞬间剑指洛天而去,他淡然自若,只用两根手指便稳稳的接住了那弟子的剑。
那弟子的剑被抓着动弹不得。
孟青娥见状疑惑的自言自语:“他的武功什么时候这样出其不意了,还有他的虹渊剑呢?”
独洛天起身变幻出虹渊剑说着:“我好心邀请你,你竟然不知好意,那就…………”
他一声哈哈哈的笑声,紧接着来了数百个魔族弟子,一时间金雷宗一片漆黑混乱。
他金宗主也拿起剑与独洛天打了起来,剑气四射,金光闪闪。
金宗主的剑快如闪电,但是在独洛天的眼里还不算什么厉害招式。
弹指之间,瞬息万变。
他金雷宗往常的辉煌立刻变成了一片废墟,血流成河,乌黑一片都是金雷宗弟子的尸体。
他飞身于屋顶坐着,擦拭着虹渊剑,笑容让人见了心生恐惧。
只见他说着:“不知孟宫主,看的可尽兴。”
孟青娥被发现了,也不好躲藏便站起身说:“你竟然没死,为何不去见孟霜?”
独洛天听见她的话连忙问道:“霜儿,霜儿她在哪里?她不是在碎空山吗?我找不到去往碎空山的路,所以…………”
孟青娥气愤的说着:“这就是你的理由,你心里还有孟霜吗?”
他也着急的回复说:“我心里当然有她,等我解决了眼前的事,再与你一起去见霜儿。”
孟青娥带着疑惑问道:“你说是不是魔王强迫你灭了金雷宗?你有何难处尽管说出来,如今我孟氏一族已入仙职薄,是可以帮你的。”
独洛天并没有说什么,他飞身而下,虹渊剑一挥,死伤无数。
几经打斗,剑已架在金宗主的脖子上他冷酷无情的说着:“给你最后一次机会,答不答应?”
金宗主艰难的说着:“不~答~应……”
剑一挥,转身而笑。
金宗主便倒在血泊之中。
他狂妄的说着:“就喜欢你们这种又打不过我,想杀又杀不了我的表情,甚是舒服。”
今夜无眠,注定了金雷宗的覆灭。
天上雷声滚滚,雨水落于金雷宗,洗去血水,这么多人命一朝化为尘埃,不知各大修仙派知道金雷宗覆灭后有着怎样的反攻计划。
人族异样,昆仑仙山风雪姬的铜镜发出光芒。
她心想着:不好的事情果然还是发生了。
于是她向身边的护法长老说道:“我需要去趟人族,铜镜异样显示人族大灾将至。”
那护法回答道:“同意,解决问题后,请立刻返回昆仑仙山。”
风雪姬说着:“处理好,自然会回来的。”便飞身遁去人族。
独洛天杀完金宗主后,突然感觉很不舒服,头疼剧烈,气息不稳。
他执剑向孟青娥刺去,她反应迅速,躲避了一击。
她应对他的剑招说着:“独洛天,你怎么了,快醒醒……”
她心想:果然,不知那风玄影用了什么方法让独洛天变成了这样。
没办法她用尽心思,将圣级净化术打入独洛天身体里净化魔气。
见有人来,立刻带着洛天遁去了碎空山。
九重天上,云若离开了月神府。月神起身走到他府内的天池水。
他府内的天池水是专门用来养伤的,对内伤的治疗有着极大的好处。
他脱去上衣,披散着头发坐在天池边水中闭目养神。
天池边上放着擦拭外伤的药粉和包扎伤口的纱布,边上放着两壶好酒和一些茶水。
灵罗来到九重天,在南天门外被天兵拦住不让她进入。
灵罗说着:“我去趟月神府,马上就出来,通融一下吧”
天兵没有回话依然不让她进。
她焦急的不知如何是好,说道:“我和月神很熟的,天兵哥哥就让我进去吧!”
这时云若听见声音,来到南天门。
看见一位身穿紫色薄纱留仙裙的姑娘,她脸如凝脂,眸含春水,头上青丝留仙髻斜插一根金簪,缀着点点紫玉,流苏洒在发丝上,随风飘荡。
娇艳欲滴的站立在那美艳动人。云若见状赶忙前去说道:“如此多娇倾城倾国的姑娘,怎能让她在外风吹日晒呢?
她是我的朋友,约好的今日来我府上坐坐。”
守城的天兵见状连连让开道路,让灵罗和云若进去了。
走了一会后,云若说着:“找月神的?”
灵罗说着:“是的”
云若说着:“别这么拘束,月神府在那边,比较偏避顺着这条莲花池的路走下去就到了。”
灵罗说着:“谢谢,”便飞奔而去月神府,沿途的风景都没来得及多看一眼。
云若见状自言自语的说着:本仙终于知道你月神为何不要月神之位,也要得到灵罗了,本仙要是也有这么一位倾城倾国的姑娘想着我念着我,我也不要这星君之位,也要与她白头偕老。
灵罗轻手轻脚的走过去,来到月神府,硕大的三字映入眼帘,她走进去,来到后院只见一棵巨大无比的大树生长的甚是翠绿。
她左右瞧了瞧,见两边都有屋子,便朝着屋前刻有天池水三字的地方去了。
她来到屋内,没看见一位天兵和宫娥。便自言自语道:“这月神府怎么这么清冷呀”
说着说着,便看见一美背男子坐立于水中,闭着眼睛。
她走近跪在地上,低着头凑近看了看说:“小陌”
一声小陌,月神睁开眼睛看了看,竟然是灵罗。
只见他脖子一伸,就深情的吻了上去。
她的唇粉嫩轻盈,被吻的心魂不定。
只看到月神那银色发丝不停的向下滴着水,深深感觉到月神对灵罗的爱意。
那长长的睫毛微微颤动,只觉得温热的鼻息离灵罗越来越近,听见月神的心跳声越来越快。
月神转身扑过去,将灵罗按倒在水池边上,深情的看着她的眼睛,她的双手撑在月神结实的胸肌上。
久久才起身。
她受到惊吓,一动不动的,就被月神一拉,灵罗也掉进了天池水中。
水中惊起一片水花四溅,他再次将灵罗按在水池边上,又一次的深情吻了下去。
她那两瓣唇,早已被吓的失去了粉嫩之光。
好一会儿,他才放过灵罗。
他将衣服穿好,衣服的水滴滴答答的落于地上,显得这地方真是安静。
走到屏风后面,换了身白色的衣服,轻盈薄纱。
优雅的走到灵罗所在的地方,伸手拿起药粉和纱布。
灵罗还沉浸在刚才那个被吻的场景中,没反应过来就见月神走来,她以为他又要那个啥……
羞涩的沉于水中,只见水面冒着泡泡。发出咕噜咕噜的声音……
月神坐在桌子旁边说着:“可以过来帮我包扎伤口吗?”
灵罗听见声音,便冒出头来说着:“可我衣服都湿透了。”
月神手一挥将她从水中捞起,说着:“屏风后面有干净的衣服,你换了吧,再来帮我包扎伤口。”
灵罗快速跑向屏风后面,只见一身白色的拖地轻纱长裙,宽大的衣袖上绣着紫色的花纹,芊芊细腰上用一条紫色的翡翠织锦腰带系上。
月神定晴一看说着:“我的灵罗真是美丽动人。”
她来到月神身边将他的衣服缓缓拉下来,看见他胸膛之间尽是伤痕累累,她用手抚摸着伤口忧伤的说着:“谢谢你为我做的一切。”
月神抓紧她的手说着:“只要你对我负责任,不离不弃,受再多的伤痛都不怕。”
灵罗一边给他上药,将纱布缠绕在他的胸膛之前。说道:“之前的记忆我是不记得,但是我还是想知道从前的我到底对你做了什么,让你这样把我放在心上?”
月神笑了笑说着:“从前的你,善良大方,救济苍生,赢得百姓夸赞,为了我不受伤害,甘愿自己万箭穿心,噬魂入魔,凡世轮回,你为我做的这些仅仅是不想让身为承渊国王上的我不去魔族,不做魔王的徒弟。”
灵罗很是疑惑说:“你当时为何是人族的王上?”
月神并没有过多的和灵罗解释只是深情的看着灵罗的眼睛说着:“时间过去了这么久,你只需知道我爱你成疾,思念成殇。
定会对你不离不弃的。”
伤口包扎好后,他将灵罗一把揽入怀里,灵罗坐在月神的腿上,显得甚是娇小可人。
此时外面有双眼睛,看着这天水池的一切,此人正是云若却并没有恶意。
这时雨神时令也拿着几壶好酒来看望月神,刚准备喊出声,却看见云若在扒门缝。
他悄悄的走了过去,拍着云若的肩膀说:“干嘛呢?”
云若被这一拍吓了一跳,心扑通扑通的跳着,因为打不过月神,再说让他知道自己在扒门缝也过意不去。
争吵声,让月神知道了他们来了。
云若将手放于嘴边:“嘘的一声,别吵,不要让他发现了。”
他两人一起扒着门缝看着,时令说:“怎么没看见他,云若星君刚发生了什么事,让你看着口水都出来了。”
正当两人准备转身离去时,月神突然出现在他们后面冷冷的说着:“你们,在干嘛?”
两人听见是月神来了,尴尬着转身,云若拉着月神的左手,时令拉着月神的右手,一路拉到大树底下云若说:“那个啥,是什么感觉,说说呗。”
月神一脸疑惑左右看了看,手一挥,站在他们的对面说着:“有本事就单挑,别扒门缝里看,要么自己也去找个伴,别来打扰我。”
月神说完想离去,却被云若打断说道:“你是月神还是我们是,你也得给我和时令牵上个好姻缘呀!”
月神背向他们,挥着手说:“让我满意了就给你们根红绳,自己配姻缘去,可行?”
时令回答着:“好说,正好本仙带了几壶酒,今夜不醉不归。”
话语完毕,他们纷纷扬扬去往月神寝殿喝起酒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