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我弱弱的回应着。
二白看向我这边,用它的爪子挠了挠它的窝,一脸委屈。
我无视了它对自己小窝的不满,覃礼也显然不想管它了,躺在了沙发上,我想起前段时间那个冥物的警告。
二白能对付那个冥物吗?
这个想法在我脑海中崩出来,我又惊又喜,激动的跑向覃礼,笑容中都带着些许兴奋:“二白能对付冥物吗?”
覃礼对我的提问明显一愣,他做思索模样,也许有戏?
我愈发觉得有可能可以,催问道:“怎么样?是不是可以啊!”
“我也不是很清楚。”覃礼想了半天就给我回了这么一句,我差点没一个白眼送给他,有些气馁的瘫在沙发上。
维度、冥物什么的也太为难我一个小小的人类了吧。
或许是看出我的失落,覃礼宽慰道:“没准真的可以,你有这种想法是好的。”
这安慰不如没安慰。
我有气无力的嗯了一声,进了书房,要是能有更多关于冥物的书就好了。
忙了一阵子后,张新伟给我修了假,只有一天,难得的空闲时光自然是要宅在家里度过的。
这段时间以来,二白都会和覃礼出去觅食,知道它们是安全的,我也就不怎么关了。
眼见的二白已经睡不下它的窝,我只好先给它找了个垫子凑合一下。
一如往常,他两回来的不算早,覃礼每次带它出去后,都会在沙发上躺一会。
看来孤魂野鬼不好找啊,我感慨到。
二白见自己的窝没了,只剩下张垫子,有些嫌弃的推了推垫子,不太想要的感觉。
我一个眼神飞刀过去:“谁让你要吃这么胖的。”
二白灵动的眸子里带着点小委屈,它伸伸爪子将垫子扯了回来,那模样极其惹人怜惜。
“下次给你买更好的窝。”我见它乖巧的模样,心软的说到。
一天的假期就这么过去,次日又开启了上班模式,累到还好,关键是找不到关于冥物的资料让我心烦。
我还就不信了,我治不了它。
答应了给二白换个家的,一下班我就急匆匆离开了刑警队,根本不理会郑楠在我身后的嚎叫。
等我给二白挑好东西,回到家里时天已经全黑了。
刚开门我便兴冲冲的朝里面喊道:“二白,看我给你买了什么呀!”
当我换好鞋进来时,看到房屋里的一切,我整个人都傻眼了,这还是我家吗?遭贼了,还是被抢了?
我的声音陡然变高:“覃礼,二白,你们给我过来!”我把要送给二白的窝重重的砸在地上,努力平息我的怒火。
试了几次无果,我想要炖了二白!
二白跑到我的面前,谄媚的蹭蹭我的小腿,覃礼从房间出来也是一愣。
我强忍一脚踹过去的心,一把抓住了二白的后颈脖:“你咋这厉害呢?还给我拆家,我爆炒了你,你信不信?”
它发出两声低鸣,像是求饶一般,但现在根本不管用。
我费力的把它提起来,让它看着我的沙发:“它得罪你了吗,你咬它干嘛?”还有我的桌子、地板,上面都是些什么乱七八糟东西,堪称垃圾场了都。
瓶瓶罐罐的饮料调料洒的到处都是。
覃礼深深的叹了口气:“没办法,已经这样了,赶紧收拾吧。”
二白似是很赞同一样,叫唤一声,气的我一巴掌拍在它的头上,恶狠狠的威胁道:“下次再敢这样,我就把你红烧了。”
感受到我怒火的二白乖了不少,被我拧到墙角,强行面壁思过去了。
收拾好家里,把我累的不行,二白的窝还是覃礼弄好了,我连晚饭都不想吃,睡觉去了,至于礼物早已抛之脑后。
等我早上起来时,覃礼已经不在家里了。
一大早上都见不到人影,不知道在搞什么鬼。
难不成是在准备情人节礼物?思及此,惊喜期待之余,我又开始发愁给他准备什么礼物好呢。
他缺什么?
半响也没想出个结果,一串电话铃声突兀的响起打断了我的思路。
“我这边有个奇怪的案子,我已经跟你们局长打过招呼了,你过来协助我们。”
电话那边传来的是张新伟的声音,还有些嘈杂。
我脸色一正,皱起眉头念叨出声:“奇怪?”
张新伟那头似是有人在叫他,他应了一声继续说道:“是的,一句两句我也说不清楚,你来看看就知道了。”
随后,他报了自己的地址。
挂了电话后,我匆匆给覃礼留了张字条,随手拿了块面包吃着,连忙赶去案发现场。
路上有点堵车,刚走到一半,我就接到了张新伟的短信,简单的说明了一下情况。
我还没来得及细看,就被前面的争吵声吸引目光。
堵塞的车辆刚流通,前面的车子开动没几步,前面马路变灯急停下来,后面一辆车没注意追尾了。
两个人争吵起来,后面的人催着发车,疯狂鸣笛,吵死人了的。
我有点无语,怎么这事也能让我碰到,急着赶去案发现场,它就给我堵车,整我嘛不是。
我顾不上眼前的交通事故,给交警大队打了电话,让他们赶紧派人来处理,至于我还是继续等着吧,跑过去不现实,还不如等车来的快呢。
很快交警疏通了道路,我匆匆扫了一眼死者的基本信息,便加快速度去到了案发现场。
死者叫吴乐,是周边有名的小混混,据家人反应说是仇杀,根据张新伟给我的零碎资料,看起来是仇杀没什么问题的,那奇怪在哪里?
张新伟发给我的照片里,死者被人连捅数刀,面部朝下倒在地上的。
去到案发现场后,警局的人还没有收队,我赶紧了解了一下情况,随后去了死者的房间。
房间是非常具有个人色彩的地方,而吴乐的房间里充满了暴力、叛逆的元素,很符合一个混混的形象。
我在他房间里翻看了很多东西,带走了一些有用的证据。
刚走出房间,就见到了死者的父母,他的母亲很悲痛,哭的说不清话,父亲还好一点,哭着一直叹气:“怎么会这样啊,你都得罪了些什么人啊,他们居然,居然……哎,儿子啊,爸爸宁愿替你去死,也好过白发人送黑发人。”
他说的断断续续的,哭的情真意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