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陈玥然上了池子,拿着衣服便披在了希怜身上,极为熟练的穿戴好了,伸手接过希怜,便放在了软塌上,拿出了怀里的金疮药,就要往希怜脚上撒去。
我见状皱了皱眉,手一挥,这俩人并晕了过去。
我将灵儿用法术送回了房间,随即施了一法,让这皮肤外溃烂的肌肤长出了新肉,在伤口处撒上金疮药,伸手扯过身上的白布包了起来。
“还好我机灵,这溃烂了的伤口,直接撒上金疮药,不知何时何日才能康复,我施法让这四周长出新肉,不出几日,便可下地了”。
抱着这昏睡过去的希怜便出了里屋,放在了床榻上,伸手扯过被子便盖在了身上,神色古怪的走出房门,一个飞跃便出了陈府。
我隐了身,坐在那高高的房梁上,呆呆的望着这下方端正而坐,认真极了看着书的帝君。
“这转世后的帝君还是那般仙尘楚楚,说什么体验民间疾苦,想来这月老和司命也着实不敢往惨了的写,这要是帝君回去后,给他们二人穿穿小鞋,那日子..........咦,想都不敢想”。
一个跳跃便下了房梁,随即便坐到了帝君身旁,睁着两只大眼睛,肆无忌惮的窥视着面色的美色,活脱脱的就是一女流氓的模样。
突的感觉嘴角有些凉意,伸手擦了擦,望向衣角时有些湿湿的,有些嫌弃的甩了甩。
待回过头时,只见帝君盯着我这方向,神色异常警惕,我有些慌了,连忙查看自己,我这隐身术也没失效啊!他这一区区凡人,难道能感受到我的存在?
有些心虚的咽了咽口水,伸手在帝君跟前晃了晃,见他没反应,这才放下心来。
嘀咕道:“我就说吗?即便他是国师,想来也是凡人,自然是看不见我的”。
就这样我直直的盯了帝君一夜,就连睡觉我也没放过,直到天微微亮,这才不舍的回了陈府。
见那床榻上的希怜还未醒,我伸了伸懒腰,合衣便躺了进去,不一忽儿便沉沉睡去。
正睡意朦胧时,耳边传来一阵阵咋咋呼呼的声音,有些烦躁的伸手扯过被子便盖在了头上,这才好了一些。
“小姐,小姐,快醒醒,出事儿了”灵儿尖声喊道。
我伸手将头上的被子扯了下来,不悦道:“你就不能让你家小姐我多睡会儿吗?”。
灵儿着急道:“刚刚我带希怜到院子里逛逛,怎的被二小姐看见了,她说见希怜长的可爱,等养几年长大了,留在身边做个丫鬟”。
听到这儿,我连忙扯开了被子,“慌什么?这小丫头是我带回府的,那便是我的,别说她一小小庶女,那怕就是爹来了,那人也还是我的”。
灵儿急道:“希怜脚上还有伤,我就怕那些个嬷嬷下手没个轻重的,今早儿上微微有些发热,胃口不佳,也只是喝了几小口清粥而已”。
听着这话我急忙换了一身衣服,拿过紫龙鞭,带着灵儿便出了房门。
还没走近便听见这院子里欢声笑语的,好不热闹,我听着顿了顿步子,眺了眺眉,突的心中对陈诗韵的智商感到着急,上次那十几鞭竟没让她长长教训。
这院中。
莫茹雪道:“这几日你可得好好准备准备,到时候到场的都是这北邻朝数一数二的大人物,切莫给为娘丢了脸,让那些个不长眼的看看,这陈府二小姐是何等的绝色”。
陈诗韵害羞道:“娘,你说什么呢?女儿自然是会好好表现的,到时候浩宇也在场,我自然也不会让他丢了面子”。
莫茹雪闻言,神色变了变,语重深长的道:“那段浩宇虽说也不差,可女儿也不能再一棵树上吊死,之前你爹因为郡主的事情已经大发雷霆,我们还是得早做打算,那天不管你能不能成功的拜国师为师,切莫沉住气,不可乱了大局”。
我听到心头一震,国师要收徒?而这胸大无脑的陈诗韵也要参加?我之前怎么不知道有这一回事?
拿着紫龙鞭便快步进了院子,讪讪道:“那我可就要让莫姨娘失望了”。
这话一出莫茹雪和陈诗韵都为之一愣,看着这走进院中的陈玥然,莫茹雪不悦道:“不知郡主来我们这儿有何要事?竟能让公主亲自走一趟”。
“这事儿你女儿是在清楚不过了的,为何我会出现在这院中”。
陈诗韵虽说很是厌烦、憎恨陈玥然,但是上次自己挨了那十七鞭之后,这性子也稍稍收敛了些,等自己嫁了段浩宇为正妻,到时候一个郡主又算什么?
笑道:“姐姐莫不是为了那小丫头来的,今儿我看那小丫头长的可爱,便收下了,想来一个小丫头而已,姐姐不会因为这事儿气势冲冲的来到我这儿院中吧?”。
我深深的叹了叹气,“是谁跟你说的,这只是一小小丫头,竟是在我院中,那便是我的人,怎的你说收下便收下了,是你的吗?跟你有什么关系呀?”。
又接着道:“还有,我只有一个弟弟,乃一母同胞,现如今在外御敌并未回府,何时有的妹妹”。
“不至于,到的确不至于,只是这些年还从来没有人敢在我的地盘儿上抢人,生气?不存在的,我这人喜欢动手,从来都只有我气别人的份儿,什么时候那些个不入眼的,竟也有资格让我生气了”。
这话一出莫茹雪和陈诗韵的脸青一阵儿白一阵儿的。
莫茹雪斥声道:“不就是一小丫头吗?就算你不看我的面子也得看你爹的面子,这样在这院子里争吵,成何体统”。
我冷哼一声,“父亲,我若给他脸,他便是父亲,若不给,没有我戚家,他算个什么东西,从那日他当着众人打我的时候,从那一刻起,他便不是了”。
“别跟我面前提他,他的面子不怎么值钱”。
陈诗韵急道:“你竟说出这番话来,也不怕父亲寒了心”。
我眺了眺眉,“我还真没什么害怕的,那怕你将今日这番话,一字不落的说于陈震乾听了,于我而言,也没什么威胁”。
随即接着说道:“立刻、马上把希怜给我抱出来,如若不然,我这手里的鞭子可就不那么听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