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诗韵见敛卓沉这一身锦衣,视线顿时便被吸引住了,挪不出目光,随即朝着陈玥然便投去憎恨的目光,指甲在手心掐出了血痕,“为何...为何你总要坏我的好事,挡我的路”。
我听着这话,神色极为俏皮,身子稍稍往旁边移了移,紧紧的挨着敛卓沉,“师父,您不是说那些个打打杀杀的事情不好吗?”。
敛卓沉闻言垂下了眸,思绪良久,“为师的错,以后出行就将百灵带着吧?这一方灵兽是极为护主的,为师放心”。
陈震乾擦了擦额间的冷汗,语气极为恭敬,微微弯着腰,“不知国师大驾光临,我陈府确实是怠慢了,还请国师赎罪,为了聊表诚意,今日就在这府中用午膳如何,也好让我进了这地主之谊”。
陈诗韵听见这话双眸跟着亮了亮,急忙走上了前,步行间很是婀娜,陈玥然虽说不喜欢这陈诗韵,但不得不说这陈诗韵却也是个标志的美人儿。
步行间便到了跟前,抬了抬头,面色有些羞涩,“还请国师能赏个脸”说着就行了一礼,随即抬着头,望着敛卓沉。
他娘的,这一家子是齐上阵呐!我......。
“哎呦?”。
我伸手捂着腿,顺势就往师父怀里靠去,面色极为难受,撒着娇:“师父,我脚疼,我们回揽月楼吧?好不好”。
敛卓沉见此便将陈玥然揽入了怀中,沉了沉眸光,“我并无在收徒之意,竟然这陈府融不下玥儿,那么本国师会让国主另赐一府邸,至于性氏玥儿若不喜欢,改了就是,谁给你们的胆子,欺负我的徒弟”。
话语间这前厅一阵阵冷风袭来,互相击打着,这周边座椅、纱幔、花瓶、蜡烛无一都散落了一地,击打在地上,发出一阵阵声响,随即伴随着一丝扬尘的气息,这前厅里的人也都跟着连退了好几步,久久站不直身子。
我眯着眼看着眼前的一幕,嘴角扬的高高的,“我家师父还是个极为护犊子的主”。
这厅中的人无一都极为狼狈,面色极为震惊的望着敛卓沉,震惊的是那传说中不爱言语,极为冷淡的国师,竟会如此护着这仅仅才收了一天的徒弟。
随即身子便被抱了起来,我愣愣的看着这依旧面无表情的敛卓沉,极为不争气的咽了咽口水,“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英雄就美”。
这感觉着实也太爽了,司命,我要给你一个爱的抱抱,表达我对你的感激之情。
随即便感觉耳边一阵阵轻风袭来,身子也跟着微微有些跌宕,愣愣的望着这身旁瞬间扫过的景致。
“师父,你说要要将那百灵送给我,真的假的”。
敛卓沉动了动喉,“呃”。
我听着高兴极了,很是激动,“师父,你真好”。
耳旁随即传来一阵低沉的声音“呃”。
敛卓沉几番跳跃便抱着陈玥然落到了揽月楼前,我睁了睁眼,“师父,你可真厉害,不一忽儿便到了这揽月楼,这就是传说中的轻功吗?”。
敛卓沉极为温柔的将陈玥然放在了这楼前石凳上,随即便伸手整理着身上的衣襟,动作间雅正极了。
“是,也不是”。
“这个我当然知道了,这凡人口中的轻功,实者就是运行周身内力,这内力越是高强,这步行间就越是快,向我这种运行周身灵力的,千里也不过一瞬而已”。
“师父,要不等我脚伤好了,你教教我吧?那样我就能去任何我想去的地方了”。
敛卓沉瞥了瞥陈玥然,“觅儿有何想去的地方”。
我听着这话笑意盈盈,歪着头,“呃....那师父说说你有什么喜欢的地方,师父说了,我就说”。
敛卓沉闻言转过了身,幽幽的望着前方,沉声说道:“北塞,那里....为师很喜欢,等为师过了这段时间,想去看看”。
我听闻精神了,塞外?
“师父,到时候你可得带上我一起,我也想去看看”。
“呃”随即耳边便传来一声低沉的声音。
我听着低了低头,向着四周看去,这揽月楼前有一院子,这院儿里有池塘,供人停歇的亭子,悠扬婉转的道路,道路上铺满了鹅卵石,两旁种着不少花花草草,绿绿葱葱的好看极了,挨着亭子的周边种了两颗很是高大的杨柳树,风一吹便随着风随意飘荡着。
厅边有一大大的池塘,这池塘一直顺着视线延伸到了视线看不到的地方,想来也是极为宽大的,这池塘上方建了两座供人踩踏的桥,顺着直到另一边。
这左方建立的高楼便是这人人望而止步的揽月楼,这揽月楼周遭全是国主派的精卫,就是以防有人对当朝国师不敬。
一阵阵冷风吹过,竟带着些许冷意,突的身上多了一白衫,随即上方便传来一阵极为悠远的声音,“天冷了,觅儿要注意身体才好,切莫着凉了”。
我听着点了点头,“师父,今日你这一出手,这陈府我怕是也回不去了,在新的府邸修建好之前,徒儿就要多多麻烦师父了”。
敛卓沉闻言点了点头,“这揽月楼有的是房间,觅儿可挑选一间如意的”。
“如意?什么叫如意,依着我自己的意思,那自然是.....”。
想着便脱口而出,“师父住那间”。
敛卓沉闻言幽幽的盯着陈玥然,那双漆黑的双眸看不出一丝情绪,随即垂了垂眸,大踏步的朝着揽月楼而去。
我见师父并没有要回答我的意思,反而朝着揽月楼而去,随即便急忙站起了身,一瘸一瘸的跟在后面,面色带着些许小情绪。
陈府这前厅中的几人无一脸色都极为铁青,陈诗韵脑子里一直回荡着刚刚敛卓沉那一袭白衣卓卓的样子,心中突的跟着荡了荡,自己应该嫁于这样的男子才对,只有这样的男子才配的上自己。
还未待前厅中的几人反应过来,突的四面八方涌入了很多人,个个脸上带着面具,身上穿着黑色的衣袍,这衣袍上无一都绣的同一个图案,这从门前顺着一直到了前厅,个个身上无一都透着浓浓的杀气,压抑着整个陈府,顿时间压抑极了。
陈震乾见这么多人闯入到了自己的家里,涨红着脸,神色很是愤怒,大声道:“你们是谁的人,知不知道擅闯他人府邸是什么罪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