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过了多久,凌月睁开了双眼,眼前一片漆黑给她带来无限恐惧。“难道……我……我已经……死了?”一想到自己莫名其妙的就离开人世,她感到很不甘心。随后她嚎啕大哭起来。
突然眼前出现了一道亮光,如平静的湖面突然漾的波澜。此时的她根本无心想象白光里面到底是什么,连忙起身往白光跑去。因为她惧怕黑暗和孤独。
在她看来那是一段很长很长的路,虽然看不到尽头但她追着那道白光,跑了很久很久。因为这对于凌月来说这是希望,最后她逐渐失去知觉又倒在了无尽的黑暗之中。
…………
寂静被一个侍女打扮的女人打破,“王爷怎么会带个姑娘回王府这事以前从没有过啊,该不会是?”
“好啦你可别瞎猜了,咱们这些做侍女的干好自己本分就是了。”和她同种打扮的女人站在一边说到。
凌月被身边吵杂的声音所惊醒,她缓缓睁开双眼所幸这次映入眼帘的不是一片黑暗。
她刚睁开双眼,首先映入眼帘的是淡黄色的帐幔,暮色微凉,帐幔的围边是一袭一袭的流苏,风过,苏摇,一切显得那么美好。
“你们是?我怎么会在这里?”说着凌月开始打量起周围来。
“姑娘你可算是醒了,你若是再不醒王爷会责怪我们对姑娘照顾不周。”说着站在屋里的两个女人忙给凌月行了个礼。
“啊?什么姑娘?什么王爷?你们这是……?”凌月被女子的话弄的摸不着头脑。
“姑娘你没事吧?你可千万别吓奴婢啊!”
“啊?你们到底在说什么?拍电视剧还是拍电影?”
两个侍女打扮的女子开始窃窃私语起来。
“这怎么回事啊?”
“我也不知道啊……”
“不然把找王爷来?”
“行那我去找王爷,你在这看住这个姑娘。”说完一个侍女冲门而出。
凌月看到其中一个侍女打扮的人跑了出去忙问留在屋里那个:“她干嘛去了?”
“春竹去请王爷了。”
“啊?哎吆你们这个演的可真行。”说着凌月就光着脚下了床。
“不敢相信啊!我居然没死,而且还在拍戏。”凌月小声地嘀咕着。
站在一旁的侍女走上前问到:“姑娘你说什么呢?”
“没事没事,你坐吧。”说着凌月走到圆桌前拍拍圆凳示意她坐下。
“奴婢不敢……”
“什么敢不敢的,你们这拍戏也太较真了吧,没事没事的你过来坐下。”说着凌月将她拉坐下来。
这时她才开始打量四周,房间的陈设简单,淡淡的檀木香充斥在整个房内,细碎的阳光透过雕空的窗框撒下斑斑点点细碎的光斑。屋中有一圆桌,桌上摆着一副茶几。桌旁安放着几张圆凳。
“嘿,你别说这还真有点古风的韵味,就是这摆设太简单了吧。一会儿得向导演好好提个建议。”说着凌月拿起桌上的茶壶就往嘴里送。
“王爷!王爷!”春竹一路小跑来到一座亭台。
台中有一长琴,琴旁燃一香炉。一男子席毡而坐,双手弹琴,面无表情,却又似在沉浸其中。
“嘘!没看见王爷正在抚琴吗?”那王爷身边的一个护卫小声对春竹说道。
春竹连忙捂住嘴巴不敢再用刚刚的嗓音高声呼喊了,而是小声的说:“林护卫,王爷吩咐我们照顾的那个姑娘醒了,但是她的言语有异。”
林护卫把春竹拉到一边问道,“何异?”
“她说什么我们在拍什么电视电影。”
“你先下去看着她我会向王爷禀报。”
“是。”春竹转身离去。
这时林护卫才站在男子身边转述了侍女话。说罢,男子抚琴而停。
“走,本王倒要看看她到底说什么。”男子起身离开长亭,林护卫紧跟在其后。
这时凌月正翘着个二郎腿坐在圆凳上等待。王爷让林护卫在门口守着,自己推门而进。
筱云见门突然被打开吓得赶紧起身离开圆凳,凌月赶紧放下自己靠着的二郎腿。
当他看到凌月此时只穿着一件白色素衣,皱了皱眉,又走出了房门把门关上对林忠说:“让侍女去给她梳妆。”
随后春竹捧着衣物推门而进。
春竹将衣物放在圆桌上,随后对凌月说:“让春竹来给姑娘束发吧。”说着她不知从什么地方拿出一把木梳。凌月自己又不好拒绝只能乖乖坐在圆登上。
“你们剧组一天开多少钱啊?“凌月打破了此时的寂静。
“姑娘你可真会说笑,我们这里没有姑娘口中的剧组,我们这里是冀北王府。我是王府中的奴婢春竹。”春竹边给凌月束发边回答道。
“啊哈!到底是我在说笑还是你们在说笑。“凌月在心里想:“看他们这样子好像不是在演戏,那又是什么呢……哦豁该……该不会是!穿越吧!”身为一个二十一世纪的高中生,她坚决不敢想象这种说法。凌月吓得突然站了起来。
“姑娘你这是?”春竹被凌月的行为着实吓了一跳。
“哦哦哦没事没事,你继续吧。”说完凌月又坐了下来。
没一会儿春竹就给凌月束好了发。出于好奇凌月便问:“这是什么发型?”说着凌月还伸出手去摸。
“这叫垂鬟分肖髻。”春竹把桌上的外披拿了过来。
“什么玩意儿?我怎么没听说过。“凌月被弄的一头雾水。
“待日后春竹再讲给姑娘听,王爷还在外面等姑娘。”筱云将披衣用双臂展开来。凌月学着在电视上看到的动作将手伸进了衣袖之中。
待一切都完毕春竹推开房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