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要停吗?”杜巴。
“不要,继续跑。”罗伊。
说实话,我们没能跑出多远,然后那头花豹便超车漂移横挡在我们前方,我们也只能急刹车以免车祸,我们不得不摆出防御姿态,压低地盘,露出獠牙狰狞的对着豹子发出威胁的嘶鸣。
“等一哈等一哈,我不是要攻击你们,我没有恶意,先听我说。”花豹放低姿态对我们说。
“呼……哈,呼……哈……你们好,我们哈呼……没有恶意哈呼……”雄狮随后紧跟着跑来,累得不轻,看来是真想拦我们。
我示意伙伴们淡定下来。
“什么事?你们是谁?”
“我是黑雕,他是白鸽。我们想在这里住一段时间。”花豹回答道。这里描述一下这只花豹,雄性,成年,以及非常漂亮。毛溜光水滑,色明艳清晰,豹纹斑点错落有致,肌肉分布有致,没有一丝松弛的痕迹,流线的脊背,修长的腿,尾巴长而有力,不徐不记的摇曳着,嗯,猫界绝色。不过……住这么,不太行。
“这话恐怕和我们说是不太有用的,毕竟我们这些做儿子的只是过客,没权利决定这边土地上谁去谁留,和我老子说才有用。”罗伊
“我们知道狮群的规矩,我们不会干扰你们的生活,甚至可以帮助你们捕猎。”黑雕。
“冒昧问一句,你们为什么一定要留下来?”罗伊。
“没得商量,留下来是不可能留下来的。”杜巴。
“阿西,你把嘴闭紧!”德里克。
“你可以先说一说,理由充分合理我们可以求情啊”罗伊。
“谢谢,事情是这样的……”黑雕。
这个故事说起来比我爹收留我还匪夷所思。白鸽是黑雕收养的孩子。
白鸽现在是个三岁半的亚成年狮子,是被托孤给黑雕的。
黑雕亚成年独自流浪时爱上了一头产仔期的母狮(母狮生孩子时是不会在部落里的,而是远离狮群独自抚养孩子,直到孩子们三到四周时才会回到部落。),没错,一头狮子。且并非单方面的苦恋,母狮也对黑雕有好感。不过母狮后来为了孩子们回到部落里。(实际上,动物间组成家庭源于爱情很罕见,只是趋于繁衍和生存,服从传统和习惯。就像旧社会里,结婚的不一定相互喜欢,只是搭伙过日子。)爱不知所起一往如深。两兽并没有就此断绝联系,时常幽会于万籁寂静时(听起来不太道德,不过我更愿意把他们当做一对儿苦命鸳鸯)。黑雕不再流浪,而是陪着他的爱人,即使不能时常依偎在一起,即使不能一起慵懒的睡个午觉。而他们也早已暗自约定,等母狮的这一批孩子长大离开她就和黑雕离开狮群。(这是个艰难的决定,绝大多数的母狮出生到死都不会离开自己所在的狮群。然后就有疑问了,母狮的正牌丈夫同意吗?)大概半年后,可能母狮身上属于黑雕的气息使雄狮怀疑,然后两兽的‘奸情’被戳穿,雄狮怒火攻心下咬死了母狮的孩子,咬伤了母狮,但是在黑雕的回旋之下母狮带着白鸽逃脱了,但是母狮受伤严重,大概熬了几个月后还是亡故了。在那之后,白鸽被托孤给了黑雕。黑雕便一直带着白鸽居无定所的流浪,从只需养自己一张嘴到样两张嘴,渐渐把白鸽养成一个半大小子·,开始时俩兽都觉得母狮的死有对方的责任,相处的磕磕碰碰,白鸽出过走,闹过绝食,故意伤过黑雕,黑雕好几次理智丢失想一口咬死这个家伙,但都忍下只狠狠揍一顿。期间从黑雕对白鸽的感情从对已故爱人的承诺逐渐转变成长辈的责任,他希望白鸽能成长为一个真正的雄狮,但他不是雄狮,他可以教他做最优秀的花豹,但无法教他做最优秀的雄狮,即使他时常靠近雄狮去观察他们的生活,但也知道,这些不过是皮毛。他希望能有一头成年雄狮来教白鸽,所以他远道而来,希望蒙德能教白鸽一些东西,也知道这很难。
这就是这个故事的梗概。听完后鼻子酸酸,眼眶湿润。
“你们……真是不容易。额……杜巴你是哭了吗?”德里克同情的看着一狮一豹,又看了一眼旁边鼻子一吸一吸的杜巴。
“没有,我才没哭,天冷而已,黑雕哥,我觉得你牛批!男人!”如果杜巴有大拇指的话,现在应该已经竖起来了。
“你们的故事感动我了,但我依然没有权利决定你们的去留。但我会把这件事告诉我父亲的,如果有可能,我会帮你争取。”我只能尽量保持平静的维持一个大哥形象,实际感动的一塌糊涂。
“额,还有你们的猎物要被偷吃光了。”在后方,被开膛破肚的羚羊上已经落满了秃鹫,现在有几只胡狼也来了。
“这就足够了,谢谢你们。”黑雕掉头就跑。
白鸽也转身跑了,但跑了两步又转身会来说“你们不用在意的,如果成更好,不成我和黑雕现在这样挺好的,拜拜啦。”
“唉妈,我觉得白鸽也是个好狮子,呜呜呜,哥,咱帮帮他们吧。这是男人间的情谊。”杜巴一瞬间眼泪汪汪。
“我们走吧,还有任务没有完成。”我现在给不了确切的答案。
“好吧……”杜巴有些小失望的看着远处的两只。转身和我们一起离开。
“唉!!,等一下。”远处的白鸽大叫一声。
我扭头看着他们,迎着阳光跑来的黑雕,嘴里叼着那头羚羊。
“这个给你们”黑雕把羚羊放在我们面前。白鸽随后赶到。
“谢谢,我们不能收,我们会尽力的,你们打猎不容易。”我不能接受这份食物,我不能保证一个好的答案,而且面对这样一对搭档,实在没有占便宜的想法。
“好吧,回见。”
“回见。”
这次他们目送我们离开。
“唉,我们俩可以帮你们打猎。”身后黑雕的声音再次响起。
“不用了!”没有回头,实在无法在看黑雕眼里的隐约的祈求。
“呜呜呜,啊啊啊,太tm感人了,嗝。”杜巴。
“德里克,你怎么看。”我问心事重重的德里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