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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漫长的等待(2)

施琅听完李光地说郑氏的情况激动万分,他感到解决台湾问题的时机已到,国恨家仇回报有期,向仆人招呼,要他夫人操琴见客。

施夫人的曲子由慢起渐快散布节奏游移多变的调性,模拟古代战争中的军鼓、军号、火炮和马蹄的音响,形象地描绘了军营帐垒、鼓角声声、旌旗林立、战马奔腾的壮阔场面。

“列营”。李光地说。

接着是吹打、点将、排阵、走队、埋伏,鸡鸣山小战、九里山大战、项王败阵、乌江自刎。

李光地和施琅徐徐走进了楚汉相争战场,他们看到了剑拔弩张的军骑,听到了风雨雷霆之势和草木百虫之吟。当楚汉两军决战时,他们听到了声动天地的杀声、喊声、鼓声、箭镝飞鸣声……他们听到了“四面楚歌”,看到了霸王别虞姬的悲壮场面。

一曲终了,施琅与李光地都已泪流满面,而演奏者施夫人更是泣不成声,抱琴向李光地施礼后急急向后庭走去。

“……晋公,你看我壮志未酬,却已两鬓生霜了。”施琅说。

李光地道:“兄不必为年龄悲叹,只要丹心铁骨敢于迎风斗浪,为大清统一版图,解救台湾百姓于水火,这是生前身后永垂青史的伟业。”

“知我者,晋公也!”施琅抱拳向他施了一礼,表示对他荐举的感谢。

李光地道:“那么,琢公,我改日在前门福兴楼召集一些同乡、朋友共同为你即将身担重任进行庆贺了!”

“我对于这一切,好像仍在梦中。”施琅说。

施琅送李光地到门外,他们在轿前又施以跪抱礼。他的银丝白发在阳光下变成了一头金发,他咀嚼着李光地关于收复台湾的一席话,喃喃地说:“皇上,关于收复台湾微臣有话要说……”

“喜讯呀,喜讯!”施夫人道。

“好像在梦中。”施琅又把刚才说给李光地的话重复一遍。

“这不是梦啊,”施夫人说:“李光地可不是街坊中的张三李四,他是皇上面前的大红人,当今翰林院的掌院学士,值经筵、兼起居注官、教习庶吉士,他可是无事不来呀!”

施夫人看他那种窘迫又睿智的样子,微微一笑,好像在问,你还不明白?

“他此次光顾寒舍,这是皇上的旨意。”

“我想是这样。”施夫人点点头。

“不是以老乡的名义来安慰一个落魄的人?”

“看来,我这老朽还有用。”

“是。”施夫人无限深情地说:“准备带我回福建吧,我还要到台湾去给先父扫墓。”

施琅突然站起,振臂高呼:“皇上,我们该收复台湾了!”

这天晚上,从不饮酒的施琅竟同夫人对饮一盅,表达他们的兴奋、欣喜之情。

施琅每天仍然闻鸡起舞练身体、强筋骨,饭后仍然在庭院散步、吟诵古诗以壮其志,但近来常常走神儿,不向往常那样专情致志,有点心猿意马。原来在李光地通报那个喜讯之后,他就盼望着朝廷对他的命令,可是等了又等,朝廷根本没有什么动静,他只见左邻右舍别的朝廷汉宫门前车水马龙,而他家的黑漆大门仍如从前那般寂静、冷清。他等了又等,仍无任何消息,他想上门拜望一下李光地,打听一下关于皇上收复台湾的事,又怕打扰人家。

这天遛弯儿,他信步来到了前门外廊坊,从头条,转到二条、三条,这里有许多店铺,是京都城外最繁华地区,好多南北手工业匠都在这里设立店铺,有苏杭的绸缎、景德镇的瓷器、江西的竹器、两湖的藤器,柳编篮、篓、筐、盘、盆、帽,湖南的君山银叶,六安瓜片毛峰,福建的武夷岩茶。在珠市口内,有一著名的福字号茶叶店,老板沈掌柜是施琅的同乡,论起来还有一层远亲关系,他常到店里叙旧、品茶。

“沈老板,久违,久违!”

“施大人,尊台好久不来了。”

沈掌柜三揖三让,把施琅这位老同乡请到屋内,让了上座。

侍人忙将一副明朝万历年间的紫砂茶具用沸水滚烫一遍,然后将茶叶放入,注水,斟上,双手捧给施琅。

“施大人,请!”

“你我同乡,我又经常叼扰,何必客气。”施琅说。

“施大人又有好长时间没来光顾了。我的内侄前不久来京到兵部的公差,他抽空来坐,跟我讲了许多台湾的故事。”沈掌柜说。

“郑经死了!”

“这我听说了。”施琅说:“这个小儿,荒淫无度致死。”

“郑经在闹花灯宴上,连饮二十八杯老酒,当时昏厥在地。他的儿子们为争继位闹了起来。”

“郑家内乱,”施琅说:“这也是人们意料之中的事。这个郑克臧怎么说呢,他是郑经勾搭他父亲的一个侍女,为年轻的乳妈所生,除了郑经本人喜欢这母子俩,别人是冷眼相视的。”

“这位监国很快就被绞死了。”

“哦,这我还第一次听说。”

“我那个内侄说,这个事情是很可靠的,总督姚启圣已经上奏朝廷了。”

“是啊!”

“郑经部下的权臣冯锡范——”

“这个人我熟悉,同他一起共过事的。”施琅说:“他是克塽的岳丈。”

“事情就出在这里了,”沈掌柜说:“郑经临死没有立克塽而立克藏,冯锡范心里能服吗?他和大将刘国轩密谋,第一步先罢掉军师陈永华,这样克臧就失去了辅佐的靠山,陈永华不久就被他们气死了,就在这时,他们开始向郑克臧动手了。”

“把他绞了?”

“不那么简单。”沈掌柜学说:“他们找个借口,说乳妈所生之子不是郑氏血统,这样的人继承王位不利于台湾。”

“这……”施琅忽然问道:“董国太应该出来说话呀!”

她说:“克臧很孝顺,又很能干,他继承乃父的风范、智谋,台湾政务交给他,我很放心,就按先王的遗嘱办吧!”

冯锡范满腔不悦地说:“郑克臧是什么人,他继承王位,就会改变台湾的一切,他不是郑氏的血统呀!”董国太还要说下去,一看冯锡范带着的侍卫剑拔弩张、凶神恶煞,再也不敢讲下去了。

“董国太的担心是对的。”施琅分析说:“她害怕发动政变,权力完全被冯锡范、刘国轩夺去,接下去是冯、刘大战。”

“施大人说得对。”沈掌柜兴致极好,滔滔不绝地继续讲道:“董国太无奈,只好说我老了,管不了许多了,需要宁静,政务由你们去办理吧!”

“嗯。”

“18岁的郑克臧就这样被绞杀了,12岁的郑克塽即继延平王位。”

“嘻,失去了一个孩子,又扶上一个更小的孩子!”施琅冷笑道。接着追问一句:“那么冯和刘呢?”

“冯锡范被封为忠诚伯,仍管侍卫主持王府日常事务;刘国轩被封武平侯,只管军务。”

“哈哈,”施琅不禁慨叹道:“台湾的大权,看来实际操纵在冯、刘手中了。”

沈掌柜点头称是。

“收取台湾,”沈掌柜向施琅诡谲一笑,说:“施大人,你可要大显身手了。”

“我已老朽。”

“哪里,施大人我说句实在话,”沈掌柜操起闽南话,压低声音说:“我家世代经商,先父——你认识的,当年在台湾做生意,同国姓爷打过交道,我虽不是军人,但我知道咱们这个大清国,八旗大军,全是一群旱鸭子,过不了江,哪个能指挥水师海战?”

“你说呢?”

“海上作战……我看只有两人懂得。”

“哪两人?”

“一个就是面前的施大人,另一个是台湾的刘国轩。”

“你这样看!”

“不,不只是我。”沈掌柜说:“来我这里喝茶的,从朝廷大臣到达官贵人,他们有时议论这事,明白人都这样说。”

“刘国轩确是一员猛将,纵横海上一辈子,可以说战无不胜。”施琅道。

“可是,现在天下大定,谁愿意打仗?”沈掌柜说:“咱们那里从我出生就开始自个儿你争我夺,我今年都快六十了,战事该结束了,郑经在世时,朝廷多次同他和谈,他抬高价码,要仿朝鲜故事,你没想那个朝鲜可是外国,你郑经是外国人吗?不是。是我们福建人,根在福建,归回来,天下不就太平无事了吗?”

“你讲得真好,对于国事清清楚楚,”施琅说:“我真没想到,你对天下大事说得头头是道。”

“我们买卖人唯利是图。”沈掌柜说:“我真想台湾统一之后,渡海前去一次,给我父亲扫墓。”

“先君留在了台湾?”

“他属病死。”沈掌柜说:“据说我那个高山族后母仍在呢!”

施琅从福安号茶铺走出,蕙风习习,溽署当头,他不但饮了上好的武夷岩茶,满口生津,更加愉快的是,他从沈掌柜的聊天中得知许多台湾郑氏集团近来的内部争斗情况。这是李光地到他的舍下也不曾详细讲述的事情。

快到秋凉了,施琅等待的事情还没有动静,而且消息也越来越渺茫了。

昨夜,他在梦中,高声疾呼:“开炮,开炮——”

施夫人被他的呼叫吓得一身冷汗,惊醒了。老两口从此再也没有睡意,翻身坐起,促膝夜谈。

“你说李光地来讲的话,不会有变?”

“不会。”

“那么,我可等了半月了。”

“你这个侍卫官还不知道吗,”施夫人说:“皇上每天要办的事很多,但他不会忘记台湾的事。”

“说得对,有道理,有道理!”施琅点头,然后仰首向着窗外,满天星斗在闪烁,上弦月挂在正东快满了,他思绪万千,轻轻诵起一位古人名句:“忠臣必待明君乃能显其节,良吏必得察主乃能成其功。”

施夫人从小受到了很好的家教,她熟悉“四书”、“五经”,她说:“我也用古仁人的话,送君一句:‘子曰:仁者安仁,知者利仁’。”

老夫妻俩说说谈谈,不知过了多长时间,施夫人说:“鸡快鸣天了,再安睡一刻吧。”

施琅刚躺下,只听静夜的门外有脚步声,作为军人,他听得出来,这不是贩夫贩妇俗子的走动,而是军队,他披上一件纱衣,出得门庭,叫来守门更夫,问:“这么早,外面就有人了?”

守门的更夫说:“老爷,我们这条胡同,净街了。”

施琅想,这条胡同虽然住着许多当朝的汉官、大学者、大臣,但净街的事倒是很少发生,这是为什么?

施琅又想,这净街不净街与他有什么关系,他便信步回到屋内,稍息片刻,准备晨练。

日照三竿,施琅早饭后要散步,然后去浇花和他的一畦小竹林。对于花和竹枝的经管,他不要仆人插手,自己亲自浇水、施肥、散土、捉虫……他常常称自己为灌园吏。

施琅做这些活计时,同仆人一样穿着溻汗的汗流儿,下身是短宽肥的灯笼短裤,忙里忙外,自得其乐。正在这时,门被敲开了,是御前太监顾瑛等,他用公鸭嗓唱道:“皇帝驾到——”

接着进入的是銮驾卤簿,御使、吾仗、立瓜、卧瓜、星、钺、五色金龙小旗……前引后扈一如常仪。

皇帝的步辇在施琅门前停下,他走下来直奔庭院,在前庭没有停下,侍卫已经告诉皇上施琅身居二院,便排挞直入,这时只见施琅慌作一团,他还来不及更换朝服,皇帝已经近前了。

“皇上圣安,微臣自知有罪!”施琅伏地叩首,就凭他这副样子迎驾皇帝,用《大清律例》也够治罪于他了。

康熙见状,把他从上看到下,看过之后,禁不住哈哈大笑起来。

“施爱卿,平身!”康熙做个手势,示意他起来,可他伏地而视,哪敢抬头,御前太监站在一旁说:“皇上赐你平身!”

施夫人这时已把施琅的朝服捧出,皇上摆摆手,说:“今日我是来施府串门,不是朝政,一切繁文缛节全免。”

施琅又一次叩头谢主隆恩。

“施爱卿,朕此行为私访,如果便当的话,听说你的书房很别致,能否让我一饱眼福。”

施琅谨慎地说:“恭请皇上光临!”

康熙进门一看,四周全是海图、墙上挂着各种兵器,靠南墙处有一古书架,陈放十几函古书,说书房名不副实。

“哦,海图!”康熙不胜惊讶地说,接着一幅一幅仔细浏览起来。

康熙一边看,一边不时地对身边的扈从大学士李光地、张英、高士奇、明珠目视一下,说:“都开开眼界吧!”

“皇上,奴才从小爱海,如今闲下自娱!”施琅道。

“呵呵,”皇帝发出慨叹,“施爱卿说这是自娱,如果朕的所有高官、封疆大吏,都这样关注国家大事,天下大事,我朝盛世就到来了。”

康熙接着观览几上的大沙盘,他从厦门望到海上一直到台湾,然后又仔细观看了游弋在海上的船舰。

“皇上,要施琅演示一下吗?”

“朕来这里,就是要观看一下施爱卿说的自娱,怎样自娱?”

施琅将他的战船编队,然后又将“贼”船舰编队,展示了出海、侦察、指挥、攻坚、收兵……”

康熙惊叹道:“施爱卿海上善战,名不虚传。”

高士奇插话道:“在当今,人们都说海上作战有两员大将,一个是京都的施琅,一个是台湾的刘国轩。”

康熙瞪视一下高士奇,说:“施琅熟悉海上,作过水师提督,几次海战得利,名扬中外,十个刘国轩也不换施琅。施琅一心想着的是统一国家,‘大直若屈,大巧若拙’,刘国轩呢,搞分裂,认贼作父,他有什么好讲的。‘相形不如论心,论心不如择术’。”

康熙又仔细察看沙盘,见沙滩还有近海面上有蚂蚁般大小的小篆似的‘大’字,他数了一下,不到上百也有几十,他十分不解,问:“施爱卿,这些小篆表明什么?”

施琅马上跪伏,道:“那不是小篆,是无头的人。”

“这——”

“郑经将施明良、王世泽以及两家七十三口人押到厦门海边斩首,然后大卸八块,抛入大海……”施琅说完泪流满面扶地不起。

“爱卿,是朕触痛了你的伤口,”康熙抱以歉意说:“这很对不住。”

“圣上能与怜悯,我不知怎样感激这种高天皇恩!”

“平身!”

康熙对起身的施琅说:“我们说点愉快的吧!”

“是奴才罪过,给圣上添忧。”

“朕是说,从现在起找个愉快的话题。”康熙又把他的话重复了一遍,施琅怔怔不解,侍卫太监也不解,他贴近皇帝身边,悄声说:“皇上想赋诗以慨吗?”

“咳!”皇帝摆摆手,说:“胡猜什么呀!朕今天不虚此行,观览了施爱卿的书房,我看应改名忧国斋。”

人们都为皇帝的命名而兴奋、喜悦,施琅再次伏地谢恩。

康熙说:“时近晌午了,施爱卿能否管朕一餐?”

施琅道:“奴才荣幸无比。”

“朕想吃龙虾。”

“这龙虾……”施琅跪在地上,说:“奴才不知圣上驾到,有失远迎和准备,奴才该死!”

侍卫太监说:“皇上,全京城都买不到,那是稀罕物。”

“谁能办得到,为朕准备一餐龙虾?”

场上一片寂静,没有一个人敢回话。

“还是我说吧,”康熙望着扈从和大臣们说:“朕还是要施爱卿去办,不过可以改日,待我收复台湾后……施爱卿,你可不要忘了朕对龙虾的垂涎啊!”

“我一定记住,届时用台湾上好的龙虾恭奉给皇上!”

“那么,今天还是朕先请施爱卿吧,”康熙说:“我们去畅春园!”

施琅回到室内很快穿好朝服,随同大驾卤簿向畅春园而去。

辇舆上的施琅,这时已经泪流满面了。

乘槎酹酒祭炎黄

一面又一面各色旗帜在空中飘扬,好像一条巨龙在舞动……

车辚辚,马萧萧,施琅出行的路线几乎挤满了人,京官、商人、市民……都来为他壮行。

“请施将军,光复我台湾!”北京商会代表,递上了他们的敬辞和为发展水师捐出的银两、礼单。

整个京都一下沸腾起来,他们像迎接大的欢乐节日。施琅脸上挂着泪花,他在心中说,放心吧,父老们,我施琅作为靖海将军十七年前攻台,由于遭台风袭击,被迫中途返回。作为一个指挥者的记录,这无疑是一种耻辱。可实际上除了天灾,而在人事。凭借当时那些富于海上作战、能力很强的将领,只要人们密切合作、同心协力完全可以避开台风,可是很多人是投诚人员,他们各揣心腹事,顾虑多端,而“眷口多在此处”,不敢奋力向前,这就是施琅后来总结的“人谋亦未允城”,再者由于匆忙中组建,人员从各处征调,未经选拔和训练,各部参差不一,难以协调,而且这些将领无决策权,连小事都要由清军将领拍板,在武力攻取条件不成熟的情况下,实际行动起来,效果就可想而知的了。这是康熙三年间的事情了,这样,历史对郑氏集团又等待了十七年。

施琅一行,常常受阻,欢送的人们送礼品、银子、致书……一伙儿接着一伙儿。

“一国之政,万人之命,悬于你我,可不慎欤?”施琅对他身边的吴启爵无限感慨地说:“仁而不武,无能达也。我们此行是天、地、人要我们去收复台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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