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干!!你干什么。”戴雅声嘶力竭的一声吓住了他。
戴哥抓住机会,一脑袋撞了上去,他鼻血顿时喷涌而出。
“好!”戴哥身后,两人兴奋的击了一掌。
乌干就像杀猪一般大叫:“外面的人都给我进来。”
数十名士兵踏着整齐的步伐走了进来。站在离他们十米远的地方,不敢乱动。乌干怒吼着:“把他们都给我赶出去,戴哥今天就敢打我,以后还得了,快点赶走!”
“乌干,别说了。戴哥你后面的两位是?”戴雅没办法,一边是丈夫,一边是亲弟弟,该帮谁呢,只能转移话题。
“他们是我刚认识的朋友,原本今晚想带他们在这儿住一晚。”戴哥回头看了看两人说。
乌干冷哼一声:“住在这?带俩外来人你是想谋杀我吗,竟敢带人过来,你以为这是你家!……其他人聋了!把他们都赶出去听不到吗!”
“乌干!!!”戴雅对他的态度已经相当不满。
几名士兵走上前来,小心的劝着戴哥:“戴哥,走吧。”
戴哥又看了一眼他姐姐,然后失魂落魄的离开了。
.........
刚走出去,小琼就低声对阿木说:“刚刚里面的空气快压死我了。”
阿木也同样低声说:“对,不过我觉得戴哥好像在家混的很惨。”
小琼叹了口气,(小声)“有钱也不见得多么好,还不如我们这样围着板凳啃馒头呢?”
“你们别嘀咕了,我都听的见。”戴哥突然回头,吓了两人一跳。“你们不会懂的,我经常被乌干赶出来,在雨天,在冬夜,在下冰雹的夏天,在下雨的冬天……….”
“然后呢,你去了哪。”
“你们等会就知道了,我们现在只能去那了。”
……
“哎呦,戴哥少爷,你怎么来了。”哨站一个中年恭敬的说道。
“我姐夫又把我赶出来了,我们今晚得在你这儿住了。”
“没事,我这儿少爷还不是随便住,不嫌弃就好了。你也别怪乌干队长,他每天那么多事要干,本来就挺烦的。哎。你后面这两位是?”
“我朋友,地下格斗赛上认识的。”
“少爷,那种地方你还是少去,都是些地痞流氓,小心他们使黑阴你。”
“已经被阴过了,这不,带了两个明察秋毫的人过来。”
阿木和小琼尴尬的笑了笑。
……
他们住在了哨站的里屋,里屋不大,勉强挤下三人。哨兵轻轻的关上了门,以免换岗的时候打扰到他们。
三人围坐在一起,随意的聊着天。
“我的钱啊,就这么没了。”小琼叫苦连天。
“你活该,到亚伦南街混,钱袋得缝在内裤上才保险。”戴哥调侃道。
阿木想到她是把她爸的卧室兜底了,问:“小琼,你真的把你爸的钱都拿出来了吗?”
“怎么可能,我爸能让我看见的都是小钱,他自己的钱放在哪只有他知道,他就是一个不折不扣的守财奴,吝啬鬼。”小琼抱怨着。
阿木:“不会吧,我觉得他对你挺好的。”
小琼:“那是表象,对我好有什么用,我最受不了的就是他对你的偏见,每次都是你干活最勤快,每天都是你第一个来,最后一个走。他还什么都不知道,坑只坑你,就是因为是自己捡来了,最不值钱。”
“他是知道你的小心思,故意使坑刁难我。”
小琼脸红:“什么小心思,边去。”
“捡来的?”戴哥突然问。
“对,你问这个干什么。”
戴哥一个苦笑:“我也差不多,我没见过我父母,从小就是我姐姐把我养大。听我姐说他们到外打拼,现在也没消息。不过没他们也好,活的自在,对不对阿木。”
小琼也补充道:“对啊,阿木,我就挺羡慕你的,什么顾忌都没有,想跑出来就跑出来,不像我,还得看我爸脸色,整天被禁锢在他的掌心里,一点自由都没有。”
“羡慕我?我还羡慕你呢,有个这么好的爹,你得站在他的角度上想想。真不懂事。”
“他们不在身边,我什么也感觉不到。”戴哥惆怅的看着窗外。
小琼打了个哈切:“困了困了,先睡吧。”
三人纷纷划好自己的领地,在对方确保不会超越边境后,他们才倒头睡去。哨兵在他们睡着后走了进来,给他们盖好棉被。
…….
“哇!什么玩意,金闪闪的。”
第二天一早,三人就在金光中惊醒过来。
“还给他,这是阿木的钱,是他辛辛苦苦十几年攒的。”小琼说着就去抢戴哥装进兜里的几个金币。她也是刚刚才想到阿木身上还带着钱。“阿木,你怎么睡的啊?”
“我也不知道,翻了几个身,藏好的钱就都掉出来了。”阿木无奈的说。
“什么叫翻了几个身,我都被你挤到戴哥那里去了,这么多金币,搁都搁死我了。”小琼说完就拿手去打阿木的头。
戴哥看阿木的眼神突然亮了起来:“兄弟,上道啊,钱藏的这么好,我居然都没看出来你身上能藏这么多钱,不过你能借我点儿吗?”
“不行,这些钱可是我省吃俭用十一年换来的,它已经脱离了钱的本质,它是一种象征,象征着我十一年的艰苦生活。”
“切~~”另外两人同时不屑的鄙视道。
……
“我们可以拿这些钱组建帮派,以我打架的功力,和你的机智帅气,过不了多久,帮派绝对稳赚不亏。那时候,我们五五分,想想看,以后我们就能在亚伦横着走了,谁见了你不得恭恭敬敬的说声木哥。”
小琼和阿木无奈的看着他:“幻想总是很美好,谁知道以后会怎么样,帮派能干些什么,不就是打群架,收保护费,最多跟城管巡逻队再干一下。”
“这里有大钱赚,亚伦每天都有几百个商队经过,从这里面的税收拿走十分之一就够我们吃喝了,只要能混成亚伦头号大帮,他们钱就自己送过来了。”
“税收不是归护卫队长管吗,你直接去向你姐姐要钱不就好了?这有啥区别。”小琼有些刻薄的说。
“我才不会去要钱呢,我要靠自己发家致富。这区别不要太大,这可是我经过努力拼搏,浴血奋斗。从官僚子弟手中抢来的,是正义之举。”
“你拉倒吧。”阿木都有点看不下去了。
戴哥的脸色渐渐阴沉下来,冷冷的说:“你们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再不同意我可要抢了,让你们一分钱都拿不到,还要饿死街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