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白天休息,晚上在本王的帐篷里守夜,这样说没什么不妥的吧?”封绍奕把阮心月的腰揽的更紧了,那样子,生怕阮心月下一秒就会从他的手里逃脱似的。
阮心月脸红道:
“可是这里是军营,如果那样……,我会觉得不好意思!”“你还有不好意思的时候?”
封邵奕呵呵笑道:
“你还会不好意思?”
看到封绍奕那不怀好意的笑,阮心月翻了翻白眼,话说,她怎么就不会觉得不好意思呢,首先她是个人吧,是个人就得要脸吧?这让人丢脸的事岂不是就会不好意思嘛?
“这几天本王都没怎么休息,先给本王来些福利吧?”封绍奕指了指自己的肩膀。
“什么意思?”阮心月有些蒙圈。
封绍奕对阮心月挑了挑眉:“过去给本王揉揉肩,捶捶……”
阮心月皮笑肉不笑的对封绍奕点了点头,心想,看她呆会儿不狠狠敲打这丫的!
封绍奕走到了榻前坐了下来,对阮心月使了个眼色。
阮心月咬牙,愤愤不平的走上了前去,抡起粉拳一下接一下的敲打起了封绍奕的肩膀。
“你没吃饭吗?再用点力!”封绍奕懒洋洋的声音幽幽传进了阮心月的耳朵里。
嫌她力道不够大是吧?阮心月发狠似的快速在封绍奕的肩膀上敲打了起来。
封绍奕一脸神清气爽的连连点头:“这还差不多!”
可是,阮心月早已累成了狗,把自己往后一丢,一动不动的躺在了床榻上,再也动弹不得了。
封绍奕的嘴角上扬起了邪魅的弧度:“只是这样就不行了?”
“让我歇一会儿……”阮心月把脸撇向了一边,装睡。
封绍奕把阮心月扶起,抱在了自己的怀里,温柔的扶摸着阮心月的小脸:“你为什么要来这里找本王?”
阮心月想要打掉封绍奕的手,可是,她打掉一次,封绍奕就又无耻的把手重新放回到了她的脸上,搞的阮心月最后也懒得去理会封绍奕那只气人的手了。
“告诉本王,为什么?”没听到阮心月的回答,封绍奕继续问道。
这家伙还不达目的誓不罢休了,阮心月无奈的翻了翻白眼,只得回了封绍奕一句:“怕你死了……”
“你怕自己会守寡?还是在担心本王?”封绍奕眼神复杂的看着阮心月,不过,正闭着双眼的阮心月没看到。
阮心月没心没肺脱口而出:“前面的吧……”
“阮心月,可否告诉本王一句实话?”
封绍奕的语气突然变的严肃了起来,这让阮心月不得不睁开了双眼。
“你不在,我觉得别扭,所以就想着来找你了!”
阮心月话声刚落,封绍奕就把她紧紧的拥抱在了怀里。
“喂,封绍奕,我喘不过气来了!”阮心月艰难的在封绍奕的怀里翘出了脑袋,再多一会儿她真的会死的。
“女人,看吧,你的心里是有本王的。”封绍奕放开了阮心月,脸上洋溢着满足的笑意。
“我什么时候说过我心里有你了?”阮心月一脸莫名其妙,她不记得她何时说过这样的话呀?这封绍奕是误会她了吧?
封绍奕用手指按在了阮心月的嘴唇上:“本王不想听你狡辩,反正本王是这么认为的!”
“……”
阮心月在心里冷呵了一声,这种事情还有想当然的呀?
不过,只要封邵奕不再折磨她,就随便他去怎么认为吧,反正她的身上又不会少二两肉。
“女人,给本王生个孩子吧!”封绍奕看着阮心月依然平坦如初的小腹,他现在有些怀疑,到底他们两个人谁有问题呢,他都努力了这么久了,阮心月的肚子还依然没有任何的动静?
“为什么?”阮心月皱着眉头望着封绍奕,这家伙今天怎么那么奇怪?竟比她还要多愁善感呢!
封绍奕想了一想,然后说道:“这次本王挂帅亲征,是把生死置之度外的,不成功,便成仁,如果本王去了,在你以后的人生里还有孩子可以替本王陪着你不是!”
“你想让我做单亲妈妈?”阮心月‘噌’的坐床榻上坐了起来。
“单亲妈妈?”封绍奕仔细的琢磨着这几个字。
阮心月撇了撇嘴:“你死了,让我独自照顾孩子,孩子有娘没爹,我还不就是单亲妈妈吗?”
“可是……,战场上的事,谁也说不准!”封绍奕的眼神里充满了哀伤,虽然他以做足了万全的准备,但难保到时候不会有意外发生。
“如果我有了孩子,为了我和孩子,你必须得活下来,要不然,我宁愿不要孩子,也不要孩子以后和我一起受苦!”
对于阮心月来说,想要孩子,就必得给他幸福的生活,如果做不到,那还是不要好了。
“好吧,听你的!”封绍奕嘴上妥协了,但他心里却没有妥协,他会努力让阮心月怀上孩子,他就不信,到时候有了孩子,阮心月会忍心扼杀了他们。
一晚上,封绍奕变着法的来,可把阮心月弄的够呛,以至于第二天阮心月没有及时起来。
“小姐,起来吃饭了,你看王爷让人给你准备了什么?”
香草温柔甜美的声音传进了阮心月的耳朵里,阮心月悠悠的睁开了双眼,下一秒,她的眼睛就瞪的犹如驼铃那般的大。
她看到了什么?有鸡有鱼,有补汤,全是高营养的,乖乖,这封绍奕要搞什么呀?想把她养成一头大肥猪吗?
“这些食材,是王爷让刘刚跑了很远的路买回来的,刚才又让厨子给小姐做好了,小姐赶紧趁热吃,千万不要浪费了。”
香草抿着嘴唇对阮心月点了点头。
阮心月眯着双眼看着香草:“老实交待,封绍奕给了你多少好处,你居然一下子帮他说了那么多的好话?”
“小姐,你干嘛这么说奴婢,奴婢哪有收王爷的好处,奴婢冤枉啊!”香草紧咬着唇,眼泪啪嗒啪嗒的掉了下来。
见香草哭了,阮心月连忙道歉:“我和你开玩笑的,你说你怎么那么不禁吓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