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一个人总活在面具的掩饰下,那么他的一生将是怎样的,所谓的神圣以及高贵,是否用一张面具就能体现?如果我也带着面具活着,那么人生是否会改变?怎样改变?还是人在初生的那一刻就已经准备好了形形色色的面具,在面对形形色色人的时候,换上不同的脸孔。”祭司喃喃地说道,他想天空看了看,在霞光之上,看到了那艘去而复返的战舰。
“不会的,祭司,因为你只有一张脸孔,而且不能永世不能带面具,因为你的脸上刻满咒语,它是你的象征,也是力量和智慧的象征,更是与天神沟通的桥梁。所以你永远是一张脸应对多变的世界和人心的复杂,其实你是很累的,因为你在独自迎战整个世界,不像我……”身后的巫师幽幽地说道,因为他认定,祭司的这些话是说给他听的。
“我的脸孔是隐在暗处的,如你的脸孔刻满咒语一样,我的脸孔被施了诅咒,所以永远不能暴露在阳光之下,即使这样的黄昏也不能。虽然我的内心是明亮的,但我的脸永远是阴暗的,即使在黑夜里,看到自己的脸孔是苍白的。”巫师如此说道,他看的不是黄昏的日光,而是蜂拥而至的赫悌文明强大的战队。
“或许此一战之后,无论胜负,战争都会从埃及消失。然后我们遵循天神的旨意,徒步千万里之遥,到达遥远的华夏文明,去哪里挖掘神想要的东西。”祭司轻笑了一声,笑声显得空灵而刺耳,至少巫师这样认为,“神想要的,就是我们想要的,只要达到,受益是无穷的。”
“呼”号角声起。法老和他们的军队与赫梯军队展开鏖战,混战中看不到死亡,只是两股势力不断地变换着阵型和方向,相互交错着,奔跑着,但是血腥的味道蔓延出来。有些战士受不了这种味道呕吐起来,但是他们身上的血随之流了出来。倒在血泊中的战士不会再站起来。
埃及文明的救援也从天而降,一艘艘战艇从金字塔顶飞出,直冲赫梯军队。此时主森也取得了天空战场的主动权,所以他可以抽身做一些事情,于是他选择回援法老。森冷冷地说:“但我喜欢杀戮,他们的到来,为杀戮找到了最好的理由。”
只是他们没有想到,在这场战争背后,还有一支强大的力量正在窥视着这场战争,战局的变化。他不属于任何一方,但是他可以选择先解决掉任何一方,这就是腓力斯丁人的军队。面对赫梯文明与埃及文明强大的对手,腓力斯丁人组成的军队一样毫无惧色,要知道他们的迅速崛起,就是因为无休止地杀戮和战争。
还有就是他们从来都是飘忽不定,行踪诡异的,因为他们来自海上,更容易到达各地。同样,他们来自海上,需要一块陆地。因为他们厌倦了漂泊,需要一片家园。但是无论怎么样,他们带来了战争,战争就像瘟疫一样席卷着整个世界。时至今日没有谁真正理解战争的本质是什么,时至今日战争依然存在。
在他们的头顶,一艘猎户座的战艇飞过,并掀起巨浪般的炮火,瞬间这些人被气浪冲散,死伤不计其数。但是显然他们已经习惯了这样的战争,就像他们已经习惯了外星天神的存在一样,知道如何应对以及对抗。或许每一个文明的人类对外星文明的定义是不一样的,但是在他们的眼中“天神”一样是可以杀死的,或许他们认为杀死敌人的“神”会更加有意义。
他们知道“天神”是可以被杀死的,因为他们曾经看到过,曾经做到了。那是在一处热火朝天的矿区里,出现了坍塌,结果除了死了很多人之外,连在现场负责勘测的“神”也被埋在里面。在清理现场的时候,有人亲眼看到他们的“神”血肉模糊,奄奄一息,而且那种乞求哀伤的眼神,与人在绝望时一模一样。
那些虔诚的信徒,那些卑微如蝼蚁一般的人们,在看到“天神”的乞求时候,竟没有一丝怜悯,而是冷着眼,看着“天神”在绝望中缓缓死去。当然“天神”的生命力是强大的,那么这些人,纷纷持着兵刃,用最残忍的手段,将“天神”杀死了,然后将他埋在矿区里。
天神的死亡已经不再是秘密,特别是在不断的战争中,也会有“神”战死在沙场,就像此时此刻。虽然他们依然披着高高在上的外衣,在神坛之上,但是不死的神话已经被打破。现在人类社会的这些王们,他们所想的不再是一朝一日成为“神”而是长生不老,而是想要通过自己的方式寻求,或许“屠神”就是其中之一。
长生不老?不知什么时候,人类开始追求“长生不老”。虽然没有谁定义“长生不老”与“永远不死”是否可以划等号,但是这种追求已经在启迪人类的智慧。虽然“天神”们从某种意义上来讲也是长生不老的,但是他们不再轻易地相信“天神”对他们的许。,因为这些许诺从来没有兑现过,反而是每年都会有无数人死于这种“祭祀”中,“死亡”意味着长生吗?
对于“长生不老”和“征服世界”人们是疯狂的,一个象征着权势,一个象征着永恒的权势,因为“天神”同样是这样的追求,同样教会了人拥有这样的欲望。为此许多人被派遣,长途跋涉探究“长生不老”的讯息,就像很多人被派遣探究“征服世界的能量”一样。
他们去了很多地方,有很多人再也没有了消息,当然也挑起了许多战争。包括现在,也包括华夏文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