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承诺?”某人无耻地装傻。
慕隐轻笑着,唇探到她耳边,嘴里说着让人脸红心跳的话语,脸上却不带半分情绪:“你倒忘得利索,着实该罚。”
慕箐歌身体轻颤半分,眉眼还没等她瞪向慕隐,那厮却将手指移到她的唇上,慢慢地摩挲着,这暧昧的动作让虽早已经历情爱的慕箐歌也不禁脸上有些微烫。只是一双秀目狠厉地瞪着慕隐,他却没有停下手中的动作,手开始不安分地对她动手动脚起来。
慕隐透过面具看着眼前鲜嫩欲滴的红唇,猛地眸光一暗,继而脸便想凑上去一吻芳泽,谁曾想慕箐歌早已看透了他的心思,自己虽然在21世纪已经失去了初吻,但在这里她还是个未出阁的黄花大闺女呢!想到这,慕箐歌猛地使出力气用右腿往上一顶,男人立即发出一声疼呼,女人趁此机会,机灵地往右边一躲,顺带往慕隐嘴里扔了颗黑色药丸。
虽然带着面具,脸上的表情看不见,但是还是能强烈地感受得到他的疼苦的。
“阁主,箐歌看你如今阳气过甚,不宜再行男女之事,刚刚你吃下去的那颗药丸是箐歌最近才调制出来的药丸,正好治治您的这个现状。”慕箐歌撑起下巴,露出妖冶的笑,那笑迷人至极,却也是不可靠近的危险。
“你给本座吃的是何物?”慕隐眉间已不见方才的妖媚之色,眉间轻敛。
“自然是帮助阁主克制情欲的好东西。”
“……什么?”慕隐眉头皱的俞深,只是面具外透露出的一双桃花眼狠狠地盯着慕箐歌,她倒也不怕,一对漂亮的眸子带着笑意地直视着男人,似是嘲讽,又好似得意,总之叫慕隐很难分辨。慕隐忍着心下的怒意,一只好看的手伸到她面前,慕箐歌却是佯作听不懂的样子,红袖中伸出一只纤细白皙的手,轻轻拍了拍他的手,然后歪头勾唇一笑。
“……”慕隐眉头隐忍着额头猛跳的筋脉,启唇道:“解药。”
“嗯?解药么?这是箐歌最近才调制的……”
“你什么意思?”慕隐眯了眯眼睛,带着危险的气息充斥着周围。
“自然是没有解药。”慕箐歌耸了耸肩,冲慕隐无奈一笑,而后双手交叉撑在腰上,若有所思:“不过既然阁主是学医的,这点小毛病应该难不住你吧?”
慕隐闻言竟是无言以对。
小婉已寻着小巷赶过来找慕箐歌了,道是阿辞母女已入住炼药阁,还有些东西需要慕箐歌回去整理一番。慕箐歌敛了敛神色,便也离开了巷子。她们前脚刚走,后脚便有人从墙头翻了过来,然后对着慕隐单脚下跪,神色尊重无比。“阁主。”
“嗯。何事?”慕隐的视线依然望着不远处已经走远的慕箐歌,嘴角不自觉地上扬。
“方才宫里来人了,说是太后身体不适,请您进宫一趟。”
慕隐闻言眸子不可察觉地微闪,然后理了理有些凌乱的衣衫,面具下的嘴角收了收,转而便是一番冷意。一双眼睛简直像浸在水中的水晶一样澄澈,眼角却微微上扬,一袭鲜艳夺目的红衣将他颀长的身材和风姿都很好的显露出来,这样美的男子,怕是连女子见了都要妒忌三分。“嗯,本座知道了。”
他飞身腾空而起,踩上墙沿,不一会儿便不见了踪影。
……
“如何?”皇帝敛着神色,紧张地看着正在为太后瞧病的太医。
硕大的床塌上,躺着一个脸色虚白的妇人,嘴唇泛白,气息微弱,却仍旧遮挡不住她的雍容华贵的气质,太医的手隔着丝巾摸着太后的脉搏,而后皱了皱眉头,站起身来,一脸难色地朝皇帝行礼:“回陛下,太后娘娘乃旧病复发,再加上染了些风寒,实在有些棘手……”边说着便抬起眼瞧着皇帝愈来愈难看的脸色,不禁心下一沉。
“一帮废物!来人!把这些庸医都给朕斩了!”皇帝气得额头青筋暴起,怒声吼道。
站在殿外的众太医一听到要斩了他们,顿时脸色吓得惨白,一个个地跪在地上向皇帝求饶,皇帝也不看一眼,一甩袖子便去了太后床榻边上。于是乎几个太医被几个侍卫拖了下去,不想在殿外正巧碰见了北冥辙。几个人一见是北冥辙来了,顿时眼睛里又冒出些希翼的光芒,一个个地朝他跪下请求让陛下饶他们一命。
只见北冥辙身材伟岸,肤色白皙,五官轮廓分明而深邃,如刀刻般俊美,幽暗深邃的眸子里带着些寒气,显得狂野不拘,邪魅性感,俊美的脸上此时噙着一抹笑意,整个人身上此时发出一种威震天下的王者之气,令人不敢仰望。他轻启薄唇:“你们下去吧,本王讲与陛下便是了。”
几个押着他们的侍卫一听摄政王让他们走,不假思索便立刻放开了他们。毕竟摄政王殿下说的话可相当于皇帝老儿说的话,再加上摄政王在皇帝面前的威信度极高,他们哪有不听道理?
“多谢摄政王殿下!”几个人道完谢,慌里慌张地赶紧跑出了殿门,唯恐皇帝会再次下令将他们的脑袋“搬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