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会也是想珍藏起来吧?”乔知晚无意间说出了他心中所想。
咱的太子殿下,活的一直兢兢业业,为了不辜负先皇的期待,为自己的志向,从来都没接触过这些东西。
上天给了他一副好样貌,却没给他泛滥的姻缘,甚至让他断了女人缘。
当然,他以前的时候如果想,只需要振臂一呼,就会有大把的名门闺秀投入他的怀中。
可是他那个时候并不想,甚至不懂男女之间的感情,久而久之,大家都觉得这个太子高冷不好与人亲近,所以渐渐就没有愿意靠近了的。
种种原因在机缘巧合之下,才成就了乔知晚,让她收获了一枚白白净净无丝毫羁绊的太子殿下。
“胡说八道,这些书孤从来只是一眼带过,从不仔细看里面的内容,生怕污了眼睛,怎么可能珍藏起来。”
“孤这也是为了你好,为了你哥好,要是孤的马车里扔出几本那啥图,被传出去该成何体统?”
乔知晚将信将疑地看着他,厉骁说的实在是义正言辞,让她没有不相信的理由。
“好吧!那你快放起来吧,一定要放一个别人拿不到的地方啊。”
她的千叮咛万嘱咐,厉骁自然是一一答应下来,转头就把身后三本书放在暗格之中,看起来相当重视。
厉骁放完之后转过身来睥睨的看着她,眼中带着笑意:“晚晚现在还要如厕么?”
刚才说去上厕所,本来就是骗他的一个理由。
马车正在行进当中,如果她要上厕所的话,整个队伍就停下来,要浪费不少的时间,于是乎她摇摇头,又坐回原来的位置上去。
哪知道某太子又向她招手:“既然不去了,那就靠过来坐一些,孤有事情对你说。”
有事对她说?难道是要说她离开之后,大皇子在帐篷中与他的攀谈吗?
不过两个人都是先皇的儿子,虽然有一个认贼作父,但是并不妨碍两人的血缘关系,他们两个谈话的内容,乔知晚并不是很想知道。
不过她这也只是猜测,厉骁并没说具体要说什么,她压不住好奇心,蹭蹭的坐了过去。
哪知道她刚刚过去,一脸正色的某太子,就是直接伸出胳膊,把她揽在怀中,两个人之间的气息一下就升温不少。
“你干什么?”面对突如其来的拥抱,她还是比较镇定的,抬头瞪着身边的男人。
在她抬头的间隙,某人也正好垂下头靠近她,如今她的脸转过去,正好与厉骁来了个零距离面对面。
放大的面孔,昏暗中乌黑的眸子,温热的气息,还有他那张大大的俊脸靠近,一时间让她有些懵。
只见他再凑近一些,用两个人才能听到的声音说:“当然是亲你啊。”
“!”
乔知晚只感觉自己的心脏砰砰跳,温润接踵而至,还有其中连绵不绝的情意和厮磨。
她不知怎的也沉浸其中,对某人单纯的行为并不反感,甚至脑子里只回转着一句话。
我的天呐,她真的是没救,要是让某人知道她心中所想,估计一定会把她吃的死死的。
他的手指划过,本就单薄的唇似乎更加灵敏,如蚂蚁爬过的感觉分外强烈。
乔知晚垂眉,也无法掩藏脸上的飞霞,声音倒是还清脆的,只听她牙齿作响:“这就是你要跟我说的大事?很重要的事儿?”
这次也不知道抽的哪门子风,怎么突然之间就这样。
索性并不粗鲁,一直在循序渐进,没有惹到她厌烦,反正留下点儿旖旎的好感。
某太子眼眸中春光潋滟,说不出的心情好:“这难道不算大事吗?在孤的心中,晚晚可是最大的。”
可见的他说完话脸都红了一些,也不知道他口中的那个大,到底是表面的含义,还是有更深的含义。
厉骁搂着她,微微弯着腰,将头靠在她的肩膀上,只是轻轻的,并没有用力,且长呼出一口气。
“唉,路途上多有不便,可惜可惜……”
不知这家伙又在感叹什么,乔知晚低下头看他的脑门,他的发际线竟然还有个漂亮的美人尖,简直让人羡慕死了!
于是乎伸手在他大头上拍了拍,不自觉发现这家伙头发也是揉揉的,乔知晚在心中几乎要仰天长啸。
这样的男人还要不要给女人活路了?!
“你可惜什么?你现在还有啥好可惜的?”
厉骁刚想要开口,可是转念一想,心中有了其他的想法。
他伸手拉住她的小手,向下而去。
紧张的她想要收回手,总觉得身旁的人越发的不正经了,可是手却被抓得紧紧的,怎么拿都拿不开。
“可惜马车的板子太硬,可惜晚晚现在未必和孤有同一个想法,唉。”
好吧!怪不得她刚才听某太子说话,就感觉他语气怪怪的,现在是知道原因了。
这家伙!
于是乎,她现在不想跟这个危险的家伙坐在一起,也不知道他意志力如何?万一不好,她岂不是要遭殃了。
但某人的大头又凑了过来,喷着热气说道:“其实孤刚才看的仔细着呢,虽然只是一张图,可这是孤第一次见,又把里面的女子想象成了你……”
乔知晚是再也听不下去他说的话,总觉得这个男人是想通过怀柔的手段来哄骗她。
可她现在并不想,总觉得两个人相处还是有些尴尬,赶紧慌乱的奋力挣脱开他。
“你个,你个老不正经的,我下去和二月走走!”
这话撂下之后,乔知晚再也没有一点犹豫,跳下马车,去找随车而行的二月去了。
现在她对来说,外面才是最安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