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对同齐敬杞一道的白皙道:“姑娘好!”
齐敬杞手挥了挥。
蕊儿乖巧的站在了原地。
齐敬杞又道:“我记得你,蕊儿是吧?前头带路,[芳世殿]。”
又对白皙道:“白姑娘请!”
白皙与齐敬杞进到府门内,蕊儿复又把府门关上落锁。
大白天,府门紧闭,这齐轩年又在搞什么鬼?
白皙点点头,三人一前一后往[芳世殿]而去。
到了地方,蕊儿又扶揖道:“杞世子稍等,王爷近日身体不适,请容奴婢先进殿禀报!”
反正横竖是进到[齐王府]了,也不怕他齐轩年跑了。
白皙却面下冷笑,这厮,感情又是窝在屋里头装病装柔弱。
蕊儿轻推入殿,就站在殿门处,扶揖问道:“王爷,杞世子拜访,就在门外候着。”
二人离得远,白皙并未看见殿内的情形与桌子碎屑一地。
齐轩年早被他们对话吵醒。沙哑开口,“让他到[芳华殿]稍息,本王换身衣物就去。”
蕊儿扶礼的身子还半蹲着,“是,王爷!”
退出殿外合好殿门,才道:“杞世子,请正殿用茶!王爷随后便到。”
蕊儿又礼貌周全道:“姑娘请!”
齐轩年气血虚弱,心律失常,听力与武力连平时的一半都未到。白皙一直未开口说话,在齐轩年看来,殿外就齐敬杞与齐敬杞相好。
所以齐敬杞前脚刚走,后脚齐轩年就让人叫来文冲。
文冲推开殿门,见桌子碎屑还是原样,床榻前一淌血迹已经干涸变色。
苦口婆心道:“王爷,你这是何苦,不就一个姑娘,至于气得吐血。还是说,先前去皇陵受了伤?”
齐轩年打算去见齐敬杞,翻坐起身,“胡说什么?”
“与白皙一起那鼠精捉来了吗?”
文冲越过桌子碎屑,道:“轻而易举就擒住了,现在正关在府中地牢。”
文冲贼笑两声,又道:“我特意把他关与合儿一起,谅他想打鼠洞逃之夭夭,也要惦量惦量。”
“又怕万一,我还给他下了毒,他就是想逃,也难!”
齐轩年双眼轻挑,笑容满面,“就你鬼主意多。”
至于合儿,她是个聪明人,自然不会乱说。
“齐敬杞来了,正在正殿,去[黄花苑],告诉郡主,世子来了,让她到[芳华殿]一见!”
文冲道:“还有一事,今早皇后娘娘因身染鼠疫已移居[西郊别苑]。”
“宫中并无人去投毒,这皇后娘娘的鼠疫染得蹊跷呀?”
齐轩年穿戴整齐,“有什么好蹊跷的,论皇宫中,除了方琴琴,谁敢对一朝国母下狠手。”
“她早就巴不得张锦秋去死,这天降的鼠疫是绝佳的机会,她又怎么舍得错过。”
“只是,去告知方淑妃一声,别一下把人玩死了,那可就没意思了。”
文冲道:“是!”又道:“还有,如齐爷你所料,太子已经被禁足[青宫]了。”
齐轩年冷冷一笑,“很好,不逼一逼本王这位好弟弟,咱们又怎么能抓住他把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