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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难得糊涂

习进南语气强硬,不容妥协,这样的断然口吻让聂染青怒气一下子涌了上来,她梗着脖子,勉强忽略掉心里隐隐的不安,硬是要把赌气的话说圆满:“为什么你让我回去,我就一定要回去?”

比噎人聂染青绝对比习进南厉害。她知道习进南听到这句话肯定会气到肺疼,为免听到咔嚓的挂断声,或者是习进南又一句阴沉沉的威胁,聂染青自己抢先挂断。

电话打得颇有气势,打完聂染青却直想咬断自己的舌头。难得习进南主动打来电话,这明明是她最乐意的情况,却被她话赶话给一掌拍散。聂染青盯着屏幕上小男孩儿笑盈盈的圆脸,心里莫名的火大,恨恨地骂了一声“猪”!

也不知道骂的到底是谁。

旁边的包厢里传来隐隐的笑声,聂染青看着手机屏幕,越想越恼怒。索性调出收件箱,一条一条地删短信。翻到习进南的那个“嗯”的时候,顺便也看到“习进南”三个规范的宋体汉字。

她想到了习进南的签名,文件一份份签过去,习进南的每笔每划都是遒劲有力,美观工整,宛如屹立的青松。

不过再美观也没能避免他的短信被删除的命运。

短信息本就少,聂染青倚着墙壁,看着收件箱和发件箱很快都被清空,犹觉得不解气。她想了想,索性调出联系人,然后又调出壁纸,找到一头粉色的小猪,毫不犹豫地安到了习进南的头像上。聂染青看着“设置成功”四个醒目蓝字,非常解气地想,下次习进南来电的时候,满屏幕都是粉色小猪,那该是多么具有喜感的一件事!

总算回到包厢,聂染青在姚蜜一瞬不瞬盯着的眼神底下夹起一块牛肉放嘴里使劲嚼,咽下去,又喝了口果汁,看得姚蜜想揍她,才慢悠悠地说:“崩了。”

“崩了?!”

聂染青嗯了一声,懒洋洋地回:“明天你们先回去吧,我还要在这里再玩儿两天。”

回到宾馆,姚蜜直接跟着聂染青进了房间。刚刚在众人面前不好表现出来,现在总算能说个痛快:“聂染青,我不得不再次佩服你。瞎猫逮到熟鸭子,你竟然还让它飞跑了,你让我说你什么好?”

聂染青又装没听见。

姚蜜上上下下打量她一遍:“说实话,我要找老婆,绝不找你这样的。这世上有几个习进南啊,有这么大耐性能消受得起你?”

姚蜜第二天没走,看着她叹口气:“我再陪你几天。要不,咱俩去香港买点儿东西去吧,反正这儿离香港也不远。”

两个人很快去了香港。姚蜜逛街十分过瘾,然而因为来香港是临时起意,随身带的钱并不足够她这么花销。先是钱包在短短半天内迅速瘪了下来,到后来连信用卡都刷爆,只好向聂染青求救。聂染青一边按着密码一边损:“幸亏不是去赌博,否则我的钱还不都打了水漂。”

姚蜜笑眯眯地搂她的肩膀:“亲爱的,我就知道你最好了。”

聂染青扬了扬手中的卡:“我觉得对现在的你来说,它才是最好的。”

姚蜜还是笑眯眯地:“亲爱的,你唯一的优点就是很有自知之明。”

“……”

来香港的第二天晚上,聂染青和姚蜜在一起吃饭的时候,再次接到习进南的电话。

上次谈话很不愉快,这次聂染青一看到屏幕上不停闪烁的“习进南”三个字就微微皱眉,但是再一看比三个字更大的一张猪脸,气就消了大半。猪鼻子上还挂着金钩,正歪着脑袋傻兮兮地看着她,习进南就从没这么可爱过,聂染青一想到这儿,忍不住又笑了出来。

她一会儿瞪眼一会儿弯眼莫名其妙,姚蜜隔着桌子伸出手来试探她的额头:“你没事吧?”

聂染青笑眼弯弯地看了她一眼,深吸了一口气,又慢慢地呼出,等电话又震动了两下才接起,努力让声音平淡至极:“你好。”

习进南顿了顿,才慢慢问:“你好,我找聂染青女士。”

“不好意思啊,你打错了。”

姚蜜翘着椅子往这边凑,听到这儿太激动,整个人突然从椅子上滑了下去。并且还很没出息地自己把自己惊到了,唯恐不够乱地发出一声尖叫“啊”。

服务生赶紧过来帮忙收拾,电话另一头却把姚蜜的这声惊呼听得清清楚楚,立刻问:“怎么了?”

聂染青想要描述,又觉得有损姚蜜威名,话到嘴边改了口:“没事。”

那边停顿的时间更长,习进南再开口的时候已经恢复了漫不经心的语气,并且旧事重提旧调重弹:“想在香港玩到什么时候?”

“玩到不想玩的时候。”

聂染青的语气比他更加漫不经心。

接着就是长久的沉默。习进南不说话的时候比说话更有威慑感。她沉默的时间越久,心里就越惶恐。她屏住呼吸,越来越心虚,开始在心里暗暗反思着刚刚撩拨他的话,就在她要开口进行自我批评的前一刻,习进南却不紧不慢地开口:“聂染青。”

“啊?”

聂染青几乎是条件反射般地迅速回答。这让她想起了大学时代的军训,教官一念名字,学生立刻清晰明亮地喊“到”。聂染青在心里对自己进行了无数遍的鄙视。

习进南依旧很平静:“好好玩。”

然后是他毫不留情挂断电话的声音。

姚蜜都要扶额呻吟了:“你们俩这是闹腾什么啊?嫌日子太过太平了?习进南也有问题,平时不都挺愿意让着你的,这次跟你这种幼稚的小孩子闹得哪门子大脾气?”

聂染青一声不吭地把电话放回包里,姚蜜揶揄她:“你就给我装吧,刚明明都快吓出冷汗了。”

“我有那么虚弱么,”聂染青没好气,忽然想起来,“习进南怎么会知道我在香港?”

这问题对于无条件臣服于习进南的姚蜜来说显然很白痴:“习进南要是想知道一件事,当然不会不知道。”

姚蜜的街还没有逛够,聂染青只好顶着炎炎烈日在后面跟着。她买的东西不多,但是托姚蜜的福,聂染青的储蓄卡里很快就只剩了几毛钱。两人穷得叮当响,聂染青望天长叹:“蜜子,我要是只带了这一张卡,那现在咱俩买回去的火车票都成问题。”

姚蜜一脸期待看她:“那现在你还有办法么?”

聂染青有些迟疑,最后还是说:“我这还有张习进南的信用卡。”

姚蜜哇了一声:“那就相当于拥有了一切!你怎么不早说!这下不用怕了!我们继续刷!”

“……”

又过了一日,姚蜜看着柜子里大小不一的各种袋子,总算认识到了错误:“我竟然买了这么多,我不能再买了!”

聂染青懒懒地说:“这话你已经从来香港的第一天说到现在了。”

“我今晚就要飞回去,再在这儿待着我就倾家荡产了。”

“嗯。”

“你呢?”

“我还没碰到吴彦祖、谢霆锋、古天乐、梁朝伟,我还要在这里寻找一下那些美男的踪影。”

姚蜜嗤道:“回去看习进南就行了,在这里找到的也不是你的。”

“这可难说。”

一个人逛街很没意思,姚蜜离开后,聂染青一整天都无所事事。气是早就消了,可是让她自己飞回去,习进南肯定会送给她一个皮笑肉不笑的眼神,嘴角还肯定带着浓浓的嘲讽。聂染青一想到这个就觉得头皮发麻。姚蜜跟她通话的时候聂染青把这个想法说给她听,听得姚蜜直接讽刺她,真是死要面子活受罪。

聂染青回她:“我现在过得爽呆了,一点也没受罪。”

但事实却是,呆是经常发,爽却好几天都不曾觉得了。天气闷热得很,聂染青待在酒店房间,连饭都是叫的外卖。她现在分外佩服那些随随便便就背起书包去环球世界的人,她自己一个人待在香港的滋味就三个字:烂透了。

她两天没迈出房间一步,聂染青深刻体会了一把古代待字闺中女子的苦楚。再这么自娱自乐下去就要发霉了,聂染青总算挑了个清朗的好天气出去走了走。路过的一家包店正在打折,聂染青进去看到了一个体型不小的包,柔软的皮料摸起来很是舒服,虽然款式简约,可是挎在模特的臂上却别具风情,聂染青一下子就爱上。

输密码刷卡,连续刷了几次,都显示失败。导购小姐停了下来,有些诡异地看着她,话倒是依旧很礼貌:“对不起小姐,您的卡似乎被冻结了。”

聂染青一呆,随即反应过来。

她表情自然地往外走,刚拐出去就给习进南打电话。电话很快就被接起,聂染青甚至还没组织好语言,只听到那边一个低沉声音传来:“喂?”

聂染青气急败坏,刚刚在店里窘得不行:“习进南!”

那边口气倒是很悠闲:“嗯,怎么了?”

聂染青憋着一口气:“你把卡都给我了,凭什么还把卡冻结掉?你是破产了还是喝醉了?”

习进南倒是一点都不急,话还是慢悠悠的,却泄露了一丝笑意:“唔,我只说我把卡送给你了,可没说里面的金额都是你的。”

聂染青这下气得连话都说不出来了。奸商!百分百的奸商,这也太阴险了!

习进南笑意不减,还是那句话:“请问你什么时候回T市?”

“我饿死也不回去!”说完还不足以排解心中怨气,聂染青冲着手机恶狠狠地给习进南下定义,“你个小气鬼!”

聂染青果断地挂了电话。

她一个人坐在小店里喝着冷饮,刚刚气得汗冒了一层又一层。冷饮很快被喝完,正打算离开,习进南的电话却又打了过来。

“你在哪里?我去找你。”

“我在香港你不是已经知道了么?”聂染青现在总算回过味来,合着他凭着一张卡,能办到的事还真是不少。

“我也在香港。”习进南声音含笑,“你到底在哪里?”

半个小时后,聂染青坐在酒店大厅,冷眼看着习进南走进来。

远远看去,习进南一派衣冠楚楚,身材修长,步幅优雅。他很快就找到她,似乎是微微一笑,然后就朝这边走了过来。

他在她面前站定,低头看着她,嘴角带着浅淡的笑意,眸子倒是很清亮,下了飞机竟然也不见疲惫。他前进一步,怒目相向的聂染青就不由自主地往后退,可惜靠椅不给面子,她贴着椅背看着他,两手抓着扶手,还不忘示威般地“哼”了一声。

“得了得了,不要用一副想吞了我的眼神看我,唔,”他忽然俯下身,笑得狡猾又愉悦,“回到房间会让你吃掉的。”

聂染青的脸迅速变红,推开他就走。

聂染青原来住的是单人间。习进南一来,条件理所当然得到改善。办理完手续进了房间,聂染青板着脸问:“你休假了?跑这里来,公司呢?”

习进南故作惊讶:“总部就在T市呢,你不知道?”

聂染青没忍住,终于还是破功笑了出来。

习进南的兴致似乎很好,话都比平时多了些。聂染青和他一起去吃晚饭,餐厅气氛很好,也很优雅别致。服务生礼貌地递过菜单,笑容可掬的态度让聂染青都不好意思不微笑。菜单被习进南翻得漫不经心,他问:“想吃什么?”

做饭的人都知道最难做的饭叫做随便。聂染青看着他泰山压顶不变色的神态,刁难的兴致一下子涌上来,挡都挡不住:“随便。”

习进南看了看她笑容满面的样子,继续翻菜单,指着几道菜说:“就这些,谢谢。”

菜还没被端上来,习进南问她:“明天想去哪里?”

不提还好,提了聂染青就想起今天发生的糗事,看着他微笑的模样,怒气又一小撮地升到心头上:“我今天本来看中一个包,结果您把信用卡冻结了,我没买成。”

习进南笑意加深,柔声道:“那明天去买?”

聂染青鼻子里发出一声“哼”。

谁知习进南却笑得更加厉害,忽然伸出一只手,隔着桌子捏了捏她的鼻尖。

“宝贝,下次想斜眼看我的时候,记得把眼眯起来,那样更有点气势。你这样,”他似乎是强忍着笑意,顿了顿继续说,“除了可爱,就是很可爱。”

有习进南自动自发地安排行程,聂染青基本什么事都不必再操心。两人吃完饭回到酒店,习进南去了浴室,她一个人边上网边想,她跟他就这么和好了?

聂染青现在基本算是身无分文,就冲这个,也不能得罪这位大金主。经济果然就是命脉,她关掉电源,还是觉得无力,出走的结局这么悲惨,若是被姚蜜知道了还不定怎么嘲笑她。

聂染青把头埋在枕头里,习进南走过来的动作很轻,她甚至都没听见。眼前忽然由暗转明,一睁眼正对上他近在咫尺的俊脸。习进南的头发还在滴水,聂染青瞅着他,他也看着她,聂染青忽然笑得像猫一样,转了转眼珠,拿过手机调出那张粉色小猪的壁纸,指给他看:“好看吧?”

习进南被她的动作弄得莫名其妙,狐疑地看了她半晌,最后还是点了点头。

聂染青难得能看到习进南略微迷惑的表情,此刻笑得几乎岔了气。

她这样无视他地笑,还不理会他,终于成功地让习进南微微恼怒,接着聂染青就被锁在了他的怀里。习进南站起身,假意松手,聂染青吓得赶紧搂住他的脖子,接着就恨恨地看到了习进南心满意足的笑。

她咬牙切齿,手在他的头发上蹭了两下,然后使劲往他的睡衣上抹,又怕水抹得不够多,还重复了两三遍。她在他怀抱里乱动,两人又紧密贴着,终于导致习进南的眸子渐渐转黯,他一个翻身,聂染青便被他压在身下。

他撑在她的上方,挡住了她眼前一片天地。他微微地笑,啄着她的额头,然后一寸寸地往下,每个地方都不放过。聂染青晕得七荤八素,他却在吻到脖颈的时候戛然而止。

聂染青稍稍清醒了些,开口才发现声音沙哑了很多:“呃?”

习进南上前仔细地看着她,眼神对着眼神,鼻子对着鼻子,嘴巴对着嘴巴,两人呼吸相闻,半晌,习进南轻轻叹气,声音低到几不可闻:“就这样吧。”

“……哪样?”

习进南笑意扩大了一点,一手抚上她的耳垂,一手熟练地扯下所有的障碍物,声音含糊不清:“就是这样。”

早晨醒来的时候聂染青脑子里一片乱七八糟。习进南的胳膊牢牢锁着她,聂染青想动都非常困难。他似乎睡得很熟,她又不好吵醒他,只好睁大眼望着天花板。

两人结婚就快三年,习进南的心思虽然很难猜,但是性子还算好懂。其实习进南很少会管别人的闲事,让他去发扬雷锋精神更加不可能。聂染青跟他在酒吧相遇的那晚,他的骑士举止,大概和她那天去酒吧是一个性质,说好听点是一时兴起,说得难听就是抽风。

聂染青记得有次故意问他:“你是不是总会这么做雷锋?见到女孩儿有麻烦就打抱不平?”

那时他俩正赌气,习进南沉着一张脸,只看报纸不看她,似乎很不想回答这个问题,只是淡声道:“那我得娶多少老婆?”

这件事回想起来仍然能让聂染青笑出声,她勉强忍住,习进南却还是因为她不小心溢出的笑声醒了过来。

聂染青转头看了他一眼,没什么诚意地说:“对不起啊,吵醒你了。”

她的头还没偏回去,就被习进南捏住了下巴,然后他的嘴唇覆上来,接着就是唇齿纠缠。直到聂染青气喘吁吁脸颊发红,有缺氧的迹象,习进南才肯放开她,重新躺回去,缓缓说了两个字:“补偿。”

这人!聂染青用手背给自己降温,但是效果甚微,于是想起床。

习进南却是一笑,捉住她的手腕阻止她,轻轻一带,她就又回到原位置。

聂染青瞪着他,她也只能瞪着他了。

习进南说:“再陪我睡一会儿。”

“我睡不着了。”

“那就说会儿话,”习进南想了想,说,“景心要结婚了,回去以后大概会去一趟爸妈那里,过两天景心应该会带着男友一起拜见一下。”

叶景心是习进南的表妹,笑起来温婉可人,性格也是温和又温柔,让人如沐春风。聂染青有些惊讶:“怎么这么快?她和男友不是才认识半年多一点么?”

习进南点头道:“但是她也老大不小了,再拖下去明年就二十八了,姑姑已经等不及,都催了好几遍了。”聂染青很想说景心应该再考虑考虑,毕竟闪电结婚的话,对方脾气秉性都还没摸全,婚后生活没有保证。但是一联系到她和习进南,聂染青又觉得这话似乎很不方便说。

习进南却像是看透了她的心思,说:“两人都说相亲这么久了,就对方看着最顺眼,双方还算知根知底,再拖下去他俩就真成大龄青年了,而且姑姑说,”他突然笑得不怀好意,“姑姑说景心再大的话要孩子就会难生产。”

聂染青的脸“腾”地就红了起来,含糊地“哦”了一声。

习进南摸了摸她的脸,再次轻笑了一下,说:“起床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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