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依旧持续着没有工作,每天游戏混吃等死的日子,虽说一切都是懒洋洋的样子,但又是那么的真实,邵杰总是照顾着许诺的情绪,比如作死要抱抱什么的,邵杰也总是一副好脾气的顺着丫头的性子。
那时的两人都是孩子,不知道柴米油盐的重要,只知道两人过的舒服就好,但真的到了没有钱的时候,似乎日子也有了波折。
邵杰开始考虑挣钱,但又一时想不起去做些什么,他同许诺商量着去做些生意,来慰籍下这枯燥且转瞬即逝的时光,许诺也绞尽脑汁想着要不要去批发些什么小东西,两人聊的热火朝天,考虑着成本,考虑着盈利,津津乐道、乐此不彼。
与此同时邵杰也在关注着偶然发现的某个投资平台。
邵杰说“我要出去两天”
许诺瞬间垮了下来,满脸的不开心,不舍得,不情愿。
邵杰说“过几天就回来”
邵杰离开的这几天刚好是杨梅成熟的季节,满山血红色的果实在铁栏内诱惑着上山的人,创创是许诺的同窗好友,虽是男孩子,却与许诺玩的格外的好,恰巧这货来苏州玩耍就约上了许诺,许诺又带上了阿思。
阿思一副大大咧咧的计划着满世界的去玩,许诺笑笑也就随他们去了,自己跟着罢了,反正邵杰不在,自己也是整天的胡思乱想。
但跟着他们乱跑的同时,许诺一人无法控制自己对邵杰的想念,车上、凉亭里、饭店似乎处处都是他的影子,在送走创创的那天,许诺买了酒喊了阿思。
阿思说“你这喝的没意思,我教你”
许诺已然没了什么心情同阿思多说些什么,干脆一不做二不休,拧开这诚意满满的江小白,捏住鼻子就这么灌了下去,阿思瞪大了眼睛,感觉这种喝法有些惊悚。
不料这第二瓶也以同样的方式分分钟喝了下去,许诺感觉自己依然清醒,浓烈的酒味刺激着鼻腔,又不愿吐出来,摸起旁边放置的雪碧又是一口口的喝下。
醉意终于不负许诺慢慢席卷上脑袋,晕乎乎、软绵绵、心情似乎也放松了下来,这仅剩的清醒让许诺想唱两句薛之谦的歌,当她刚刚撑着床沿站起来却又“噗通”一声狠狠摔在了床上。
一遍的阿思,终于露出了无奈,去厨房烧了些开水。
床上的许诺满世界的摸着手机,然而再努力也不曾找到,她还记得自己的密码是邵杰的生日,自己要找手机打电话给他,告诉他要赶紧回来自己真的很想他。
许诺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睡着的,但第二天醒来自己是在二狗子的笼子里,许诺看着笼子外趴着的许豆豆,一脸的不好意思,但站起来似乎有些困难,干脆就这样吧,但心里却慢慢的难受着,似乎邵杰的离开两天仿佛是一个世纪那么久。
“唉”叹了口气,晃晃悠悠的爬出笼子去卧室找到这昨天没找到的手机“邵杰,啥时候回来?”
“很快”
“我想你了”
“等我”
许诺看着邵杰发来的视频,心里越发难受,似乎在某一刻,不分男女,都成为了自己的情敌。
“我这是该有多喜欢他呀”许诺揉着二狗子的大饼脸,眼泪再也控制不住。
别离开我,好吗?
这句话许诺在手机上打了很久,然后又轻轻的删掉,她不得不承认,从这一刻开始,自己是彻底的输了。
这次的等待是漫长的,整整半个多月时间已经足够许诺找了一份看上去凑合的工作,这是一家上看去颜色较为赏心悦目的房产中介公司,每天跟着自己的各位师兄踩盘玩的不亦乐乎,但每当下班都是最难熬的时候。
“在夜深人静的时候,想起他.....”
冰镇啤酒坐窗台,孤月独影似尘埃。
被太阳晒过的窗台是热的,酒是冷的,看上去的惬意,却都是假象,什么才真呢?嘴里的酒真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