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书愉直接忽略掉了谈书墨的关心,眉宇间尽是狰狞。
“哥,你到底要不要去看看笙笙姐,如果你要是再这样的话,你一定会后悔的,你一定会后悔一辈子的。”
谈书愉的样子显得尤为的着急,她以前也没见哥哥这么的执拗过,以前也没见他这么难为人,而且难为的还是他最喜欢的人。
见谈书墨还是无动于衷,谈书愉深深的憋了一口气,实在是不知道应该说什么才好。
在此期间,沈琦菱从谈书墨的身边走了过来,站在了谈书愉的面前。
“书愉,我知道你关心你的笙笙姐,但这毕竟是她自己答应的,所以我觉得你还是不要替他求情了,以免惹你哥哥不高兴。”
本来谈书愉的脾气就很是不好,再加上讨厌沈琦菱的缘故,她的脾气顿时就上来了,带着厌恶的目光看着她。
“沈琦菱,都是因为你,如果不是你在中间教唆,他们根本就不会弄成这个样子,你这个贱女人。”
谈书愉是真的气急了,当着谈书墨的面,气得口无遮拦。
听到了谈书愉这么说,沈琦菱的心中一沉,一方面是因为脸面上过不去,另一方面则是害怕谈书墨对此产生什么想法。
瞬间,她就像是变了一个人似的,刚刚的劝说立即的烟消云散,转而变得可怜巴巴的,一脸委屈的看着谈书愉。
“书愉,我知道咱们两个人的关系没有你和笙笙姐的关系好,可是你也不至于这样说我吧,我喜欢书墨,书墨也喜欢我,既然他们两个人的感情已经结束了,那么我们两个人既然已经选择了在一起,你为什么就不能祝福我们呢。”
面对着沈琦菱的话,谈书愉突然之间冷笑出声,眼底带着异样打量的光芒。
“呵呵,祝福你,我告诉你,我祝福谁都不会祝福你的,像你这样的人,根本就不配和我哥哥在一起。”
这一段时间以来,谈书墨不是不知道谈书愉对沈琦菱的敌意,如今听到她这么说,他的眉头紧锁的厉害。
迟疑了片刻,缓缓的站起了身,漆黑的目光看向了谈书愉。
“谈书愉,别在这无理取闹了,赶快回你的房间。”
“哥……”谈书愉气的脸色铁青,满脸焦急的看着谈书墨。
可是谈书墨似乎是丝毫不为所动,抬起了脚步,从谈书愉的身边离开。
看到哥哥离开之后,谈书愉整颗心都凉了,脸色阴沉至谷底,眼角的余光慢慢的转移到了沈琦菱的身上。
然而沈琦菱打量的目光却也看向了谈书愉,他们两个人的目光在近距离对视。
恍惚了那么几秒钟,然后就听到了谈书愉说:“沈琦菱,你这样破坏别人的感情,会得到报应的。”
面对着谈书愉的话,沈琦菱起初很生气,不过慢慢的,她故意的转移了一副嘴脸。
因为在她看来,她的笑容就是对谈书愉最好的惩罚,她就是让她看看,无论她怎么说怎么做,都不会改变她留在谈书墨身边的决心。
随之,她的嘴角勾起了淡淡的笑容,眼里还带着晦暗如深的光芒。
“是吗?可我从来不相信报应这一说,我只相信,喜欢就应该坚持,喜欢就应该得到,而不是像你一样那么清高。”
面对着沈琦菱的理论,谈书愉实在是不知道应该说什么才好。
“呵呵,沈琦菱,像你这样的人,永远都不会刻骨铭心的去喜欢谁,永远都不会不计回报的付出,我算是彻彻底底的看明白了你的嘴脸,你这个自私的女人。”
对于谈书愉的话,沈琦菱并没有放在心上,她冷冷的一笑。
“随你怎么说吧,我不想和你在这里咬文嚼字,但是我请你记住,不要在你哥哥的面前随意污蔑我,不然,倒霉的就是你最爱的笙笙姐。”
说着,沈琦菱故意的上前,靠近了谈书愉的耳朵,他们两个人的身体侧着撞到一块儿。
“如果下次我再听到你在你哥哥面前说一些诋毁我的话,那么我一定会变本加厉的对付她。”
“如果你要不信,咱们就走着瞧。”
听到了沈琦菱的这番话,谈书愉的脸色好像比之前还铁青了,五根手指紧握成拳,手背上的青筋抱起,骨节分明,咬牙切齿的怒视着她。
“沈琦菱,你这个女人还真是可以,你竟然可以无耻到这种地步。”
这句话,谈书愉是紧紧的咬着牙关说出来的,她真的从来都没有见过这样的疯女人,手段,威逼利诱,她真的是行家啊。
对于谈书愉的话,沈琦菱不屑地哼了一声,“随便你怎么说怎么想,你要是觉得我这样做是无耻,那就是无耻好了,不过你又能把我怎么样呢?”
谈书愉的脸色漆黑一片,停顿了那么几秒钟之后,她也冷冷的笑了出来。
“沈琦菱,今天的这番话,真的是又让我要更深入的了解你了,贱女人,你根本就不配和我哥哥在一起。”
沈琦菱似乎早有话等着她,“配不配我都住在这里了。”
说完,她的嘴角故意地勾起了一抹笑容,眼底透着得意的光芒。
“好,那咱们就走着瞧,我看你还能高兴多久。”
说完话,谈书愉迟疑了片刻,就那么僵僵的看着她,几秒钟后,她抬起脚步就离开了这里。
看到谈书愉离开的身影,沈琦菱脸上的笑容渐渐的收敛下去,两只手臂环抱在了胸前,幽暗和意味不明的目光看着她离去的方向。
谈书愉,我还就不相信了,我治不了你。
我看你再怎么敢破坏我和书墨的感情,谁要是敢破坏我们两个人的感情,我绝对不会轻易的放过她。
任何人都是。
不要以为你是书墨的妹妹就多什么,如果有人想阻止我达到目的,那么我一定会不择手段。
几个小时的功夫,时笙一直顶着哗啦啦的雨水在工作,衣服湿的透透的,连额角的碎发也粘在了脸上,整个人被水洗的笑一个真正的落汤鸡,没有一块干的地方。
直到中午的功夫,时笙从外面走了进来,她刚一进来的时候,就看到了谈书墨。
看到她的时候,谈书墨轻轻的蹙了蹙眉,“你进来干什么?园子清扫完了?”
时笙感觉浑身有些发冷,好像上下的牙齿都在打颤,然后摇了摇头,一脸无辜和怔住的看着他。
她紧紧的抿着唇,尽量的保持着自己不再得瑟,然后缓缓的启口,“我看都中午了,我是过来给你做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