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了时健的这番话,时笙的心中有着说不出的怨恨,狠狠的瞪着他。
“你到底想怎样?”时笙愤怒的目光看着他,在这一瞬间,真的是困惑之极,母亲当年怎么会嫁给一个这样的人?
“你说呢。”时健脸上的笑容更加的阴森恐怖。
“时笙,你这个没良心的东西,看来我不结果了你的命,我可是什么都拿不到了。”
“你敢,你这么做是犯法的。”
尽管刀子已经架在了脖子上,时笙也没有表现出丝毫的畏惧之感,依旧在想办法自救。
毕竟在这个时候,根本就不会出来有人救她,如果要是再不自救的话,那么真的就成为了时健的刀下亡魂了。
说什么犯法不犯法的事,时健根本就不放在心上,冷冷的一笑,那笑容鬼魅之极。
“犯法?”他完全的不认同时笙说的这件事情,然后淡淡的说道:“我的好女儿,要是说道犯法,犯法的人应该是你吧,你都不孝敬我这个老父亲。”
由此看来,时健根本就没有把这件事情当回事,在他的观念中,也没有什么法律不法律的。
时健说完,脸色渐渐的冷落了起来,轻轻的眯了眯眼,“时笙,我在最后问你一遍,你到底把不把工作室和酒吧的利润分我四成。”
时笙也是一个非常倔强的人,不管他怎么问,既然已经决定了的事情,那么绝对不会轻易的更改。
她轻轻的眯了眯眼,背脊挺得笔直,好像在鼓起勇气的那一瞬间,根本就不畏惧时健那一把锋利的刀子。
其实说真的,她也不知道自己是哪里来的勇气,反正就是不怕他了。
“不分就是不分,你休想打工作室还有酒吧的主意,这两个价值的利润都是我辛辛苦苦挣下的,和你没有任何的关系,如果你连基本的生活都保障不了的话,那我想我和哥哥有义务是帮你一把的,如果你非要和我采用这样极端的方式,我是一毛钱都不会给你的。”
时笙坚决的表明了自己的态度,她的立场不会变,绝对不能够受这个卑鄙小人的威胁和利诱。
听到时笙这么说,在时健看来,他还是有拿到一笔钱的希望,然后又继续和她谈:“要不这样吧,我看你小里小气的,肯定是觉得四成太多,要不这样吧,给我三成,三成就好。”
时笙听到了时建竟然降价了,她犹豫了片刻,冷不丁的笑了出来。
“时先生啊时先生,你还真的是把卑鄙下流发挥到了极致,四成要不来就要三成,我告诉你,我一成都不会分给你的,你就死了这条心吧。”
突然之间听到了时笙如此冷漠拒绝的声音,时健的脸色顿时的沉入到谷底。
他本来以为这件事情是有商量的,但是看时笙的这个状态,分明就是没有办法商量的。
他的脸色一僵,狠狠的咬紧了牙关,几乎是咬牙切齿的说出了接下来的话。
“好,时笙,既然是这样的话,那你可就别怪我了。”时健轻轻的眯眼,然后下意识的抬起了手臂,锋利的匕首就要朝着时笙的脖子上刺去。
时笙也感受到了时健的动作,微微的抬眸,她轻轻的眨了眨眼,眼看着这把锋利的匕首即将刺入自己脖颈的时候,她刚想要挣脱,突然之间听到了匕首落在地上的声音。
紧接着,就是时健的一声闷哼。
再然后,时健紧紧的控制着她身体的双手也不见了,她整个人处于完全放松的状态,就在这个时候,她立即的转过了头,就看到了谈书墨正拿着一个木棍子架在了他的脖子上,狠狠的锁住了他的喉结。
见状,时笙倒是觉得有些吃惊和不可思议,她轻轻的皱了皱眉,然后立即的上前,来到了谈书墨的身边。
“书墨,你怎么回来了,你不是走了吗?”时笙好奇地看着他,万万都没有想到,谈书墨走了之后竟又回来了。
如果他没有回来,恐怕她的后果应该会很惨。
谈书墨的眉头紧锁着,眼角的余光淡淡的看了时笙一眼,但是却没说话,他手臂的力气在不断的加大,用棍子狠狠的锁着时健的喉结。
时健被弄的脸红脖子粗的,他下意识地抬起了手臂,紧紧的抓住了这根粗粗的木棍子,然后转过头去,翻着白眼看着谈书墨,眼神中还不忘记了哀求的目光。
“放开我……”他的喉结被锁着,这几个字可以说是从牙缝之中挤出来的,脸红脖子粗的抻着脖子看着谈书墨。
谈书墨却依旧都没有放开他的意思,只不过手臂的力度似乎并没有那么的大了,保持着此刻的状态。
时健的身体在不断的挣扎着,眼睛蹬的老大,眼看着给人一种一命呜呼的气势。
时笙一贯是一个心地善良的人,既然自己也没有受到什么太大的伤害,她自然也不希望时健以命相陪,然后在谈书墨的身边说道:“书墨,你就放了他吧,他毕竟也没有真正的伤害到我。”
“而且他是我哥哥的亲生父亲,如果他要是伤到我们的手里,我恐怕也不好交代。”
听到了时笙的哀求,谈书墨还是没有任何放过他的意思,眼角的余光看向了时笙,冷冷的问道:“那我问你,如果刚才不是我过来的及时,他伤害到了你了怎么办?”
对于谈书墨的这个问题,时笙一时之间还真的没有办法回答他,她无奈的叹了一口气,下意识的伸出了手臂,拉住了谈书墨的手腕。
“算了算了,他毕竟不是没有伤害到我嘛,如果要是伤害到我的话,那肯定是依法处置的,既然没有伤害到我,在法律上也没有办法定他什么罪的。”
听到时笙一味的为他求情,谈书墨倒是有一些心烦,他轻轻的眯了眯眼睛,“时笙,你可别后悔,这可是你让我放过他的,如果以后要发生什么事情的话,我可帮不了你。”
现在时健被放了出来,时笙也知道以后的事情可能会不断,但是不管怎么样,她现在都没有受到任何的伤害,如果这个时候谈书墨就对时建怎么样的话,那么岂不是太说不过去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