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暴似乎在酝酿,不同于蛾摩岩壁附近下的雪,现在莲所在的奥克索还有这燥热没有消退,士拿地的风总是带来寒冷或者炎热就如同是某种诅咒又或者是一种严厉的鞭策。
莲现在有些思念卢宾了,那个少年如果还在的话他什么都不需要说只需要站到自己的身后那莲就可以得到某种安慰,莲每一次看到他那瘦弱却又坚强的身影就会有两种相反的情绪,一种是怜惜而另外的一种则是振作。
莲走出营地的时候穿的有些多在这个时候这让她更加的烦躁了,不同于寒冷的晚上士拿地的正午炎热而干燥,但是对于莲来说现在却冷的透心,她现在第一次觉得自己是那么的无能为力,就算是她知道自己不得不和族人一同逃亡的时候或者知道自己的哥哥已经死去的时候,她都没有过那么的绝望。
可是如今她真的是绝望了对自己的无能为力绝望,她总是希望能让自己能够去做正确的事情,在这之前的二十三年之中莲的族人和家人们始终都让她骄傲。
而今天他们却要为了那个把他们驱逐了的原人民族的所谓骄傲,而去屠杀那些帮助过接纳过他们的人。
莲还记得刚到这里的时候已经先到的那些族人和当地其它民族的代表一同迎接了她们一行人,那些人之中虽然有这不安和怀疑,但是他们最后还是给予了帮助。
他们相信了这些文明人,而现在这些文明人要杀光他们,莲还记得当她问道这个城镇建立之后的正式名称是时候,她得到的回答。
“奥克索”回答她问题的是一个很可爱的阿奴族小男孩,而在莲的印象之中阿奴族人在圣贵环的都城之中始终是充当这奴隶或者玩赏物,看着那活波的男孩莲觉得自己的种族才是一群真正的野蛮人。
不知不觉之中莲已经进入了附近的一片由灌木组成的小树林,她想要在这里呆上一段时间让自己静一静,这样她就能决定自己到底要不要和自己的同胞站在一起去当一个嗜血的野蛮人,去享受一把杀戮饮血的快感。
她不知道自己走了多远直到一颗虹树的前面停了下来,在这样的灌木森林之中这样子的一颗虹树是十分少见的,而它那血红色的树叶让莲有些看呆了。
难道那血红色是某种预示吗,这一瞬间莲的脑子里面好像满是猩红色,恐怖同时光怪陆离,最后莲把自己的手放到了额头上面,她觉得自己的额头发烫而身体却又十分的寒冷,而就在这个时候一个黑色的身影靠近了她的后背。
那个人中等身材穿着的竟然是类似秘宝行者的装备,而且带着的武器也是一把加长的独刀,他小心翼翼的接近这莲,此时他的刀以出鞘,但是他落下刀的时候手却抖了一抖。
在平常的情况下这会成为他的死因,而这一次这一犹豫却救了他的性命,一瞬间他觉得身体麻痹喉头哽咽,然后就瘫倒在了地上。
而莲转身之后并没有看那个倒地不起的人而是对着身后的灌木丛说道:亚旭娜你可以出来了吗?
紧接着莲的话亚旭娜从灌木丛之中钻了出来,她此时看起来着实的是有一些狼狈,许多树上的种子都卡在了她衣服上,而她的手中还拿着一个精巧的小匣子,那是一个奇迹刚才救过人的奇迹。
莲此时才走到了那个到地不起的人的身边,她此时手中有这一把心能铳,看到那把心能铳亚旭娜脱口而出:原来你早就有准备了啊,我还以为是这一次我救了你那。
莲:我在近卫军里面可不是白干了这么多年的啊,不过我还是要感谢你,要不是你出手的话我可能就必须杀死他了,好了,现在来看看你抓到的这个人是谁吧。
那个倒地的人还在地上抽搐,莲只是用足尖在他的腰上的莫个特定位置上点了一下,然后那个人就好像是很痛苦的样子大叫了一声。
莲:回答我的问题同胞,你为什么要假装成是一个秘宝行者来杀死我那,我在我过去的工作之中也学过一些有关拷问的知识,但是我并不想使用他们来对付我自己的族人,哪怕他曾经想要杀死我。
那人似乎十分的动摇,他明显不是一个老手竟然完全没有想到莲只是在试探他,又或者是他根本就不想要帮别人保守秘密毕竟那个人让他杀死他自己的族人,而且现在又造成了这样子的局面。
刁:我叫做高先·刁是猜叫我来的,他要我杀死你然后留下独刀的痕迹,让人认为你是被秘宝行者杀死的。
莲:为什么是秘宝行者而不是那些其它的什么人那,还有你和猜应该是一起来的这里,我想你们是在路上发生了什么吧。
刁:你很聪明,我们确实是遇到了一些十分悲惨的事情,在这之前猜实际上是一个很温和的人,可是这件事之后他就恨上了士拿地的原住民,而且更加憎恨秘宝行者,对于你曾经带来一个秘宝行者这件事他十分的生气,这也是他想要杀死你的原因之一。
莲:那你也应该知道这一路是到底发生了什么吧,反正我知道的只是你们之中有一队人遭到了袭击,仅此而已,剩下的我希望你能进行充分的补充。
刁:我会把这一切都告诉你的,你可以杀死我但是我请你不要把这件事说出去好哪?
莲:那要看你倒底说的是什么事情了,如果帮你保密不会危害到我自己或者是其他人的话那我就答应你。
刁:这事关我一个十分重要的人的名誉,无论如何也不可以被传出去,我可以保证这里面并没有什么阴谋或者是让你为难的部分,所以我希望你也能为了我保守秘密。
莲:可以我虽然我还没有听到你的故事但是我要提前表示我的同情,还有我希望你能尽量快一点说因为我们的时间可能不多了。
如果不在快一些的话猜可能就会等的不耐烦而提前发起进攻了,到了那时候我们可能就什么事情都阻止不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