顷王府再度热闹了起来,王爷又将纳妃了,只是不知道这个又是哪家的千金小姐,我满脸的嘲讽之色,嘲讽着自己,嘲讽着别人,早间与他的对话再度在我脑中响起,他对我如何我心知肚明,只是我来自现代的女子,怎能容忍一夫多妻,更何况给别人做小,像燕飞雪这样心胸狭小的人,又怎么能容忍他对我的独宠,我不愿也不想在水深火热中度日,即使她伤不了我分毫,可是,我又怎能让他难堪,她的父亲是尚书,我呢,我只是从未来的一个陌生人,只是既然说要放下,为什么当听到他再度大婚的消息,我还是心痛了,看来我并不如心中所想那么的冷血,我还是爱着他吗,即使过了四年,斌斌的死,或许是改变了什么,可是当心里的某处角落隐藏的感情再次被释放,我还是满心伤痛着。
我一个纵身,飞出了王府,我也不知道怎么就来到了曾经那个山坡,山坡不高,天色已经昏暗,上次的我,欧阳顷一个吻让我在这里迷失,哭泣了好久,如今,他的一个大婚的消息,我再度迷失,也许,见到他的第一眼起我就已经迷失了心,只是我一味的不知,如今,我也不知道该何去何从,仿佛我一直都在迷茫着,顷刻间,我再次感觉被遗弃了,心里的无力感强烈的不受控制,我拿起手中的剑挥舞着,毫无招试可言,脑中闪过无数的从前,从前的欧阳顷,斌斌的死,现在的欧阳顷,他落寞的眼神,为什么不拒绝,即使那人让你娶了又娶你依然不拒绝,明知道我心里有你,你依然娶了别人,当真以为我能容忍下吗?我是自私的人,你不能只有我一个妻,那么我将不是你的任何人,心理极度的翻滚着,所有的思绪都不受控制般的排山倒海而来,我无从适应,失掉了手中的剑,喉咙蔓延着一股血腥,我终于无力的倒下,嘴角的丝丝血腥充斥着迷糊的意识,我含笑的闭上了困极的眼帘,就这样死去,未尝不是件好事,放了你放了我,从此再无瓜葛。
“大哥,这女子怕是走火入魔了呢。”一白衣女子对着身后的男子说道。那女子长的甚是乖巧,娃娃脸上面嵌着一双水灵的眼睛,身材修长偏瘦,弯而细的眉毛更加衬托出了那双眼睛的灵动。
“先把她带回客栈再说吧。”被称为大哥的男子说道。
“可是,会不会不妥,我们奉爹爹之命来找那人,身边带个陌生人不好吧。”男子左侧的蓝衣女子说道。
“没有关系,她伤的不算重,只是经脉有点混乱而已,况且这女子内功还算深厚,不碍事的。”男子走上前观察了地上躺着的女子,此时这女子已经脸色苍白了。
顷王府再度闹翻了,王府书房内,欧阳顷默默的注视着眼前的那个包袱。
“罢了,走了就走了吧,这次真的不想在和我有任何瓜葛了,连包袱都不带走,当真那么绝情呢,四年前的离开,我甚辛苦寻了你几个月,如今,你还是要走,我也不再寻你去了,走吧,即便再爱你,也是想要你快乐的,所以你离开能快乐的话,我也会祝福你的。”欧阳顷深深的说,最后声音有点哽咽,李管家看着眼前的主子,不再是以前哪个骄傲的主子了,如今的顷王爷除了颓废和苍凉,再没有以前羁傲不训的狂野了,看得这些当下人的都感觉心疼。
“李管家,去准备吧,再过几日,王府又该热闹了。”欧阳顷没有再抬头,默默的说,只是心里却是在滴血,这王府的热闹,除了有她,何曾真正热闹过。
塌出书房已接近深夜,欧阳顷踉跄着步伐往自己的房间走去,以前从来不喜欢酒,更从不在书房喝酒,如今,却为了个女子,所有的意愿都打破了,真该死,为什么那人就不明白自己的心,那么的爱她呀,为了她甚至不曾宠幸过自己的妃,自己也知道纳了妃她定会伤心的,可是,不娶了这女子,她定会被那人在抢回那深宫中,自己不愿意失去她,哪怕就以下人的身份在自己身边待着都好,可是到底是自己太天真了,她那么骄傲怎么会甘心看着自己与其她女子成婚呢。
燕飞雪踏进屋,就看见一脸愁容的欧阳顷躺在床上,没有闭眼,没有焦距的看着房顶“王爷”她沿着床衔而坐,伸出手,用丝巾擦了擦眼前丈夫的脸,她的丈夫是那么的高贵骄傲,只是,这心里却没有自己的一丝位置。
欧阳顷蓦然的转过头,看着眼前的女子与若嫣的脸瞬间重叠,欣喜若狂“若嫣,是你吗,你回来了。”他紧紧握住了来人的手。
燕飞雪一阵伤痛“是我,王爷。”误会也好,心疼也罢,只要能在他身边,做个替身有何不可。
欧阳顷拉过燕飞雪一个翻身,压在了她的身上“若嫣,若嫣”深深的呼唤,缠绵的吻着,只有这一刻,怀中的女子是如此的温柔,他已经等了太久了,终于可以得尝所愿,不愿意再放手了,今夜就想要了她。
燕飞雪看着眼前放大的脸,这脸,是他最爱的丈夫的脸,只是,这脸的主人拥的是自己,呼唤的却是别人,脸夹默默的流下两行清泪,他的吻缠绵且温柔,只是这温柔惟有对那女子才有,自己不过是个替身,然而这替身燕飞雪却当得甘愿,恨也罢爱也好,过了今夜,自己就是他的人,那他总会对自己好的,想着这里,燕飞雪不再流泪,开始热情的迎合着,只见这一室的温柔如春……
头像爆炸了一般的疼,眼睛也疼得睁不开,会疼就没有死,我还没有死,呵呵,看来上天真待我不错,这样都死不了,丫的,是谁说走火入魔会死人,看来小说真是骗人的呢。
“大哥,她怎么还没醒啊。”白衣女子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