梧桐相待老,鸳鸯会双死。贞妇贵殉夫,舍生亦如此。波澜誓不起,妾心井中水。
本文不打算写历史,所以不要拿出考古的姿态来看本文,也别搬出那厚厚的历史书,来查对本人的错处。
既然是架空那么一切都是虚无的。不必非要较真的去指出某段是在仿哪朝那代的历史。
有闲情看砖头历史书,不如出去走走,纵情山水的好。
在网上混了几个月,自知功力不够,不足以去写那些正剧,写些小文娱乐自己,也供大家娱乐,如此而已。上网不过图个快活,所以大家一起快活快活吧。
当然了,若有意见我们可以探讨!
烟柳绿一向不会写文绉绉的文章,向来佩服那些将文章写的花团锦簇的大神们,所以小烟只能偷偷的在一边,悄悄的发几篇不入流的文章。写下心中的故事,以笔寄托小烟对爱情的探寻,对人生的希望。
爱情是什么,我一直在找答案,在想,在寻。只是似乎人活着不可能只有爱情,总还有些许其他的事情要做,现实社会中太多的辛苦,太多的艰难,令我有些绝望。
以前总羡慕古代女子,那些女子似乎什么都不做,整日里等着长大,等着出嫁。
为什么现代社会中,婚姻自由了,却感觉真爱少了?为何身边的朋友们分分和和,犹如做戏一般?总为古代那些凄美的爱情故事所落泪,可现实社会中很少有令我感动的爱情与婚姻。于是乎,总在想,如若我穿越到古代,那该有多么美!那该有多好。
其实现在想来很可笑,古代女子多半得不到婚姻自由,媒妁之言,父母之命,花嫁之时才知新郎是谁!可真应了那句话,婚姻的幸福犹如赌博,只不过男人输了一时,女人却输了一辈子。
这文其实在烟柳绿的心中存了好久,但迟迟没有动笔,不知道为何,在即将冬逝春来的某个下午,一位古代女子的画像在脑中一闪而过。
那女子穿着雪白的围胸,长裙拖地。金色的刺绣花纹,枝蔓横错的交绕在白色的锦缎之上,在阳光之下闪耀着光芒。艳红的纺稠外套,松松的批在香肩之上,露出玉脂般的胸脯。腰里系着条同样艳红的长带,显着腰身纤细,身姿婀娜。一串金玲挂在腰带之上,随风而动。
一张瓜子脸上,敷着桃红色的胭脂,由眼窝处向下晕染开来。一双细长的凤眼上挑着,仿若要挑入发间。那双眼,我无法形容,长长的睫毛,眼睛形状分外的美丽,却不能由我的笔端描绘,真是一种遗憾。
眉心正中的金钿上绘着桃花瓣,娥眉淡扫,更显得那眉心中的桃花瓣,娇艳无比。
樱桃唇边,粘着细细的翠钿,即使不笑,也让人觉得她是嘴角上翘,娇笑不已。
她站在一树桃花下,虽然我分不清樱花与桃花的区别,但是我直觉的认定,那是一树盛开的桃花,微风轻抚,落英点点。青山绿水的点缀,更显得这妖艳的桃树,瑰丽绚烂。
只是她似乎不为这美景所动,眼里尽是冰冷之意。微微上扬的下颚,紧绷的唇,鄙睨一切的眼神无不在述说,她的骄纵与傲慢。
这股骄傲让她四周的一切都凝结了,连空中半挂的骄阳也似乎收了光芒的利剑,躲入云彩之中。
虽只是贵族打扮,但她的身份令我怀疑,是富豪商人之女,还是官宦人家的千金小姐。
细想之下觉得都不对。古代历来轻视商贾,即使富贵之家,如无显赫的权利,也不过是一土财主,哪里能养出如此高贵的女子。
寻常官宦家的小姐,即使官至一品大员,也是一臣子,卑躬屈膝与殿堂之上。生死完全不由自己掌控,何来藐视一切,天下尽入我手之气势。
她到底是谁?
我很难说清道明,只是在我沉思之时,她却突然开口,一时间,婉转莺啼,绕梁之声犹如魔音穿耳,只是话语令我冷汗连连。
“我已死了千年,你为何还不放过我,将我的爱人还给我!你到底要拖到什么时候,才肯将我的故事写完,才肯让我安睡在他的怀里?”
诶!
我疑惑,恍如隔世,痴笑不已,只能挠头躲避。
“你若在不写,我出去,你进来!”
旧爱柏梁台,新宠昭阳殿。守分辞芳辇,含情泣团扇。
一朝歌舞荣,夙昔诗书贱。颓恩诚已矣,覆水难重荐。
----长门怨
理不清的芳闺情,道不明的深宫恨,不知古人为何多要塑造悲情女子,殊不知世间有比爱恨情仇更加令人着迷的——权利。
天下尽在我手,四海却不能任我遨游,问世间多少男子,谁人是我最后归处。
试妾与君泪,两处滴池水。看取芙蓉花,今年为谁死。
既然得不到你的爱,便将你与爱一同埋葬。万人之上的荣耀,也只能让杀戮去宣泄,得不到爱人的怨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