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那些家伙,也只有那些家伙了。”
“早已竖起大旗行动在暗地里的魔教和寄生在皇城之中的蛀虫,胆敢在圣教国公然攻击教廷护卫的也就只有那些家伙了,”
“是魔教?应该不可能,有完全压制两名觉醒者实力的魔教贼匪都是核心成员,他们犯不着为了一个女人冒险。”
“那只有......只是,我本以为牵制住他们的手脚,这帮老不死的就会乖乖就范,没想到他们竟然为了一个女人而动用底牌。有意思,有意思,我对这女人是越发的感兴趣了。
啧啧,这棋废了啊,要重新下才行!”
座椅后面的神秘人带着或喜或怒的语气自言,把握在手中的‘车’扔到了黑白棋盘上,他并没有把棋局重置的意思,而是意味深长的看了看落在底线上的‘兵’,需要升格?
侯在书桌前的虬髯老者充耳不闻,也不敢看,但他依旧掌握整个屋子里最细微的变化。
“传我命令派人下去查,一定要将这个不在档案中,也没有标注的人找出来!”
“是,主人!”
“还有,那贱东西现在在那?”
“回主人,护卫醒来之后便发现她晕倒在一条巷道中,此刻,已经被重新禁锢在囚笼之中。”
“囚笼?她那地方能叫囚笼吗?传我令,立刻马上把她押解到樊城,打入死牢严加看守!”
虬髯老者听言一颤,微微抬起头想说些什么,但他不敢。
“愣在这里干什么,下去!”神秘人燥怒的喝了一声。
虬髯老者老躯一颤,躬身不语。
神秘人见状怔愣了一会儿,一项言听计从雷厉风行的老奴今天这事怎么了。
“你这是怎么了?”
“老奴有罪!”虬髯老者忽然泣言跪道。
神秘人凝神微怒不语,自知虬髯老者这般做的原因,明着是说他有罪,其实是在说我做错了。不当羁押那女人。
我的决策错了?笑话,自己可是天之骄子,千百年难得一遇的天才,父亲没有官宣就直接将家族过半产业交到我手上,这些年我从没有做错事情,你一个父亲派过来辅佐我的老奴才竟敢说我做错了?该死!
自然,神秘人再激烈的心里活动也不会轻易将之付诸于行动,毕竟他可是父亲的狗,说是来辅佐自己的其实不乏监视督导之职。
“把我交代的事情办好,滚吧!”
神秘人不怒而威,话语中带着不可否定的威严,但依旧没让俯身请罪的虬髯老者起来。
“老奴罪该万死啊!”
虬髯老者猛磕不起,两行老泪哗啦留下,说着就有自毙于此的打算。
“大胆,老奴才,反了你不成。”
神秘人大喝一声,制住虬髯老者的动作,但此刻心中怒火早已爆棚,对这勤劳服侍多年的老奴更是心生了厌恶。
该死,
但理智还是战胜了怒火。
“说吧,我这命令有何不妥?”
“恕老奴斗胆一言,主人可不能治‘天神之女’的罪啊。”
神秘人闻言暴怒,一把将棋盘掀翻斥道:“‘天神之女’?笑话,你竟也信这荒谬坊间传闻!”
“老奴不信,但这‘天神之女’之罪,只可缓行不可强攻。”
“大胆,一个标注在圣堂名册的罪人,我堂堂.......”
神秘人猛地蹿起来,强压着心潮激动的怒火,指着跪地的老奴喝道:“上民?天神之女,统统都是无稽之谈,像她这种标注在名册上的人,都是对国家安危有重大安全隐患的人,为国为民,我凭什么治不了她,我凭什么定不了她的罪?”
虬髯老者跪地不语,任由神秘人抒发着怒火。
几分钟的折腾,办公桌早已不成人样,虬髯老者见神秘人的火气消停的差不多了,这才悠悠道出:
“她的身份不简单啊,据传她有惊天骇世之能又有攘外安内之功,并且深得‘天奕棋神’,‘仓云书仙’两位柱国欢喜,在军中的声望更是不输四位大将军,在卡姆拉和到皇都这教廷的半壁江山之下,名望更是不输闻人剑神,又有神圣教皇御赐:天赋山河,若是用莫须有之罪处之,轻则引火上身万劫不复,重则.......”
虬髯老者话说一半便闭口不言,但这一段句就如同架在博子上的刀落下一半,惊的神秘人躺倒在座椅上。
不就是一个备注在圣堂名册上已经被软禁起来的女人吗?要知道入了圣堂名册的人那可都是必死之大罪啊,怎么会和军政两界扯上关系那?还有镇国之功?声望直逼闻人剑神!
她到底是什么人?
为什么自己上任圣堂这么久竟然没有一个人告诉自己,有关她的事情。
“去......”神秘男子就这一个字说出了自己的疲惫,挥了挥手:“把她的详细资料拿给我看看!”
虬髯老者闻言心底终于安稳,立马起身躬身,退了下去。
“你个老不死的都留下的什么烂摊子!”
。。。。。。
。。。。。。
次日,清晨
阳光早早的照亮整间屋子。
“这么早就起来了,再陪我睡一会!”
“你睡吧,好长时间没活动了,我出去活动互动!”
“咦......我不要嘛!”
“好了,乖!”
简单的安抚了一下尤兰,小易拾当好东西,穿戴好装备,拿起十字盾准备出门。
在看到装着五十八万金票的钱袋子之后,心中犯了难,一万金币就让尤兰激动的语无伦次了,这要是让她知道还有这么多钱,保不定会怎么样那,可是,自己带着这么多钱在身上也不是个事啊,那天要是突然被宪兵问话搜身,那不是糟糕透顶!
还是家里安全点。
“哦,对了,尤兰,这个袋子还有些钱你拿着,我带在身上不方便,再搞丢了更不好!”
“嗯?嗯!”
尤兰蜷缩着身子,似是听到了又似没听到。
。。。。。。
夏日的清晨非常舒服,不像春季那般浓郁却很是新鲜,也不像秋季那般冰凉。
事情开始运作起来的时候,便突然觉得有很多事情要做,又不知从何做起。
去‘极冰古城’探探虚实?还是再想办法进洛兰学院,学习完整的武技斗气系统,又或者和真正的高手切磋。
想来想去还是要先去见见昨天那位莫名其妙的洛兰学院女老师。
叫什么来着?对,晓町。
昨天的战斗也差点失手,这说明自己的身手退步了,时间还早距离洛兰学院开门还有些时间,先去兰岭山活动活动筋骨再说。
兰岭山在土井围楼的东北方不远处,跨过过城河就是兰岭山的范围,兰岭山是座独峰,峰顶不高,至多不过一千米,但山麓较为广阔。
严格意义上来说兰岭山是属于兰城唯一的公爵的,但这座山没有开采的价值又都是陡立的山坡,所以只要不是想把这山头占为己有,都可以当这里是一座可以随意游玩的公园。
这两年,没有出悬赏任务的时候,早晨自己都要去兰岭山晨练个把时辰。
但大多也就是活动的范围,算不上真正的锻炼。
小易背着盾,站在山麓下,朝着兰岭山上看:“好吧,就从这里开始,看看到山顶要多长时间!”
。。。。。。
剧烈的运动稍稍出了汗,瞬间感觉全身舒爽了许多。
计算着时间回到围楼,这个时候尤兰已经醒了。
简单冲洗一下,便又再次出门。
“易,不想吃饭再走......”
“尤兰你先吃,我现在还不饿。”
说完,出了围楼就直接朝着洛兰学院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