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哥肥胖的身子颤颤巍巍的样子让人厌恶,看的荣娇很是恶心,她冷笑着走到了公子哥的面前,直接一脚踩到两人他的手指头上。
“怎么,刚才不是很厉害吗?不是很得意吗?还说什么,让我知道什么叫做真男人是不是,啊?”
正说着,荣娇慢慢的从后腰拿出了墨桓丞留给她的那把削铁如泥的匕首,匕首出鞘,泛着森冷的寒光,映在了公子哥的脸上。
荣娇周身冰冷到了极点的气息让人害怕,公子哥浑身都的跟筛子似的,周围人也没有一个敢上去劝的。
好家伙,他们疯了不是,敢动荣娇?也不看看刚才是谁三下五除二把包围了她的人给杀了,实在是太可怕了。
“你你你……你知不知道我是谁,你杀了我,我姐姐不会饶了你,我跟你说,你今天放过我,我们两不相欠,井水不犯河水,以后我看到你我也绕着走你遇到我……啊……”
公子哥见荣娇软硬不吃,当下心中很是着急,脸上多了些不满,双手慢慢攥紧,脸上的神色很是紧张,没想到只说了一句话,手指就被荣娇狠狠的攥住了。
“废话,就少说一点,你觉得,有用吗?啊?”
只听“咔嚓”一声,公子哥的手指竟然直接被折断!
所有人胆战心惊的看着这一幕,吓得浑身发抖,荣娇冷冷的将公子哥推到在地,看了宁枫一眼,宁枫瞬间明白了荣娇的意思,递出了自己的手帕,让荣娇擦干净了双手,扔下了手帕。
回到宫中,一连几日可是一点儿事情都没有,只是四国边境的江北,似乎是出了点儿很严重的问题。
江北不属于任何一个国家,单若是江北出了问题,四国间的平衡便会很快被打乱,这不是任何一个国家想要看到的,一时间,四国都派去了使臣查看。
与此同时,江北。
墨桓丞看着面前跪着的一众人,眼底流转着愤怒,狠狠的一掌拍在了桌子上。
“杨大人,你好大的本事,与贪官污吏同流合污,阳奉阴违,若不是本王此次亲自前来,恐怕还不知道你所做的这些事吧!”
墨桓丞阴冷的眼神直勾勾的盯着为首跪着的男人,男人的胡须因为发抖也在微微摇曳,根本不敢抬头跟墨桓丞对视。
“摄政王,臣冤枉啊。”
杨大人哆哆嗦嗦的说了一句,可换来的却是墨桓丞阴冷到骨子里的语气,“哦?冤枉?本王可是走了多家,所有人都说根本没有拿到一毫的补偿款,你们倒是有意思,这便成了冤枉。”
墨桓丞到了江北之后,并不是直接去了衙门,而是挨家挨户的敲门询问,得到的消息就是根本没有一家拿到了朝廷派下去的钱,所以,肯定是这帮狗官一笔一笔都拿走了。
看着面前似乎毫不知悔改的杨大人,墨桓丞只觉得自己心中怒火中烧,十分担心自己控制不住情绪。
因为此时,其他三国的使臣没有一人前来,西墨分过来的赈灾款也没了音讯,他怎能不生气?
“摄政王,您只看到了片面啊,您看我这衙门,下官像是个贪了朝廷饷银的人吗?我们不过是一方父母官,头顶还有那么多人,官官相卫,等到一笔笔下来,拿到我们手上的赈灾款,真的是寥寥无几啊!”
杨大人说的义愤填膺,见墨桓丞一直紧皱眉头,直接咬了咬牙,直起了身子。
“今日摄政王过来,臣也不怕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这朝堂之中,赈灾的银子下来了,各官从中牟利好处,等到我们地方官手上,恐怕连原本的三成都不到,这几日,东城那边发生了瘟疫,我们到手的银子,全都给了过去,就连衙门自己人都在给钱啊!”
杨大人的脸上全部都是悲愤,听到了杨大人的话,墨桓丞脸上闪过了一丝的难以置信,“你说什么?东城发生瘟疫?为何不上报?朝廷为何一点儿风声都没有听到?”
墨桓丞怎么都没有想到,江北这边所出的问题,竟然是东城的瘟疫!
一瞬间,墨桓丞很是担忧荣娇的安危,以荣娇的性格,定然会请旨前来,若是出了什么意外,该如何是好?
很快,墨桓丞也懒得注意跪在地上的杨大人,直接给宁枫飞鸽传书,让他看好了荣娇,不要让荣娇独自一人前来。
此话一出,杨大人竟然笑的极为讽刺,脸上的表情让人看了竟无端的生出了几分心疼,阿七于心不忍的撇过了头,不在看杨大人悲愤欲绝的模样。
“上报?我们怎么没有上报,可是我们得到了什么?奏折还没有到朝廷,就被人拦了下来,为什么会发生瘟疫,那自然是百姓居无定所在患上重疾,若是朝廷知道此事,必然能查到饷银被贪污的事情。”
杨大人的话,让墨桓丞心中的怒火却是越来越大,他怎么都没有想到,朝廷看不到的江北,竟然有着这么肮脏的一面。
“你继续说。”
墨桓丞双手握拳,冷冷的看着杨大人,周身散发的阴冷气息让阿七都是一愣,极为担心的看着墨桓丞,眼神微眯。
“摄政王,那些人为了自己的利益,根本不让我们泄露此事,扣下的奏折,全都被他们烧了炉火,哪儿还能到得了朝廷?我们还得到消息,上面让我们秘密处理了东城患瘟疫的人,可数量众多,我们只是将人保护了起来,围起了东城,根本没有动手。”
“处理?他们让你们怎么处理?”
墨桓丞冰冷的声音,让杨大人不禁打了个寒战,如此平淡的墨桓丞,恐怕是在酝酿着某种更大的风波。
“摄政王,难道您不明白吗?他们的意思是让我们杀了东城所有的人啊!”
此话一出,墨桓丞一把拍在了桌子上,脸上全部都是愤怒,“一群混账!天子脚下,还容不得他们如此放肆,四国之间,容得到四国之间其他的贪官污吏来折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