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娇应了一声,“是啊,万不能有任何一次的差错,若是有什么需要帮助的,别人尽管的放出信鸽。”
墨桓丞倒是不怎么赞成这一点,因为大多数的人都用飞鸽传,信的方式竟然南夷这几天都是处处戒备,自然对天上飞的也不会有任何的放歌,所以墨桓丞提出了自己的意见。
“我觉得还是不用什么飞鸽传说了,若是能够碰面的话便简单一说。”
“我知道你害怕性格被抓走,然后有一些机密泄露出去,但是诸多的事情也并非像想象中的那么难,咱们必须做些什么才能改变这一切。”
不过墨桓丞这一次是真的不赞同荣娇了,他做的诸多事情自己每次都反对,虽然嘴上反对,但也是有行动帮助他的。
“这一次咱们可以说是在别国他乡自然不能轻举妄动,所以我劝你近几日还是慢慢的观察局势知道南夷到底是个什么境地,别回头把自己赔进去了。”
这要是放在了以往,墨桓丞是只身一人的话,估计也没有什么在乎的,只是如今多了荣娇心中不免有了牵挂。
“你说的事情我自然会牢牢记住,只是觉得咱们这一次来南夷太过拖拉,若是能够即刻启程,必然比现在的局势要好得多,看他们这个局势已经开始仔细严查了。”
“你这也不用担心接,咱们是低调着来的,也不怕被他们发现,所以这一切没有什么好担心的。”墨桓丞这个人向来喜欢把烦恼留给自己,像荣娇这样的柔弱女子已经费了够多的心思。
“咱们姑且在这里住两日吧,看看情况,既然已经来了南夷也不着急了,诸多事情必须再一次的从长计议。”
荣娇这一次不再着急了,认同的点了点头,确实这话说的没错,若是呆子猛撞,生怕别人发现不了他们吗?
“那行吧,接下来边听从你的安排,你既然去过别的地方,自然见识多也知道的多,因此比我要靠谱一些。”
听了听这些话,墨桓丞忍不住地笑了,自己这段时间是怎么了,总是被荣娇给逗笑,看他像孩子一样在那里,津津有道的说着墨桓丞也没忍心打断。
又过了大概半个时辰,一切的事情都算是处理完了,荣娇困得眼睛直打哈欠。
“你现在肯定是浑身疲乏了,所以赶紧回去休息一下吧,其余的事情全都交给我来做。”墨桓丞被荣娇推着往外走,墨桓丞倒是有些不明白自己本身就是主导这件事情的人,若是不去的话,难道其他的人还能听命于自己吗?其实墨桓丞心中也是没数地方。
“反正现如今已经尽到了难以,因此咱们不必再担心了,只是还有一些事情要处处小心,千万不能被别人认出,咱们是陌生人。”
千叮咛万嘱咐,因为墨桓丞知道荣娇心中总是想一些奇葩的事情,所以忍不住的想要看看到底是个什么情况,因此对他要有诸多的束缚。
“我说与你的事情必须牢牢的记在心里,若是再有任何的差错吧,为你失望。”墨桓丞心中也是挺烦躁的,按理说一切都在他的掌握之中,若是再被阴了,那就无话可说了。
面对这诸多的事情,其实荣娇也有诸多的话不想说。一个人真正的在这个茶楼里转换,这一刻便没有那么心急了,他说的事情都在掌握之中。
将来的店小二明显的是不是外边人看着他们在那里嘀嘀咕咕,所以荣娇觉得打探一下也未尝不可。
“近日你们男方是怎么了?怎么会显得人心惶惶的?”
因为刚来了南夷,所以墨桓丞和荣娇人生地不熟的,没有多余走动,而是待在一处暗中观察。
这一日在居住的酒楼下面发生了吵闹的事情。
一位满身金银玉器的富人在那里攥着一个小孩的手不撒手。
“你这小小孩童,小小年纪不学好的,居然学会偷东西了,今日便于我去衙门要让你好好知道,知道什么叫错了。”
那小孩儿挣扎着看样子也不大,十二三岁。
“你这恶毒的女人少在这里血口喷人了,明明是你抢了我家的东西,怎敢如此猖狂?”
“我抢了你家东西,那倒要让别人评评理,是个什么情况!”那富人的力气越发的大了,赚了小孩子的手腕儿乌青,声音也是越发的大,很快就聚拢了周围的人。
“倒是让大家伙都给评评理,我这好好的玉佩怎么成抢了他家的东西,大家伙看看这小孩可像是能有这么贵重的东西的人?”
但是在墨桓丞和荣娇眼里,虽然这个小孩穿的很破烂,但明显的身家气度不凡,不像是穷人家的孩子。
看起来倒是更像小孩子,家到中落才无奈至此的。
“这到底是个什么情况?看那女人也不像是说谎话的呀。”大家伙左右的低估着,对于这样的热闹他们很常见,但每每都会驻足观看。
“你这小孩满嘴的谎话,今日我便要让你好看,往日里对你便是处处的包容还给你一份差事,居然如今学会了偷东西了?”
那小孩擦了擦脸上的泪水,似乎受了天大的委屈,一下子就挣脱了妇人的钳制。
“我陪你这腌臜的东西,别人看你这人模人样的东西穿着还不是抢了别人家的富贵?”那小孩子去一部分虽然穿的破烂,但也能让别人看出那骨子硬气。
“五年年前我家便是做官行商的,你家老爷悄悄地对我们家使绊子,要不然我们家怎么会家道中落?”
这就难怪了,那孩子身上一股的阴气让人看了,并不像是普通家的孩子。
但是那个妇人明显的干了干,但咬牙切齿的并不想承认这一切,扬起那厚重的肉手就想要扇孩童一巴掌。
“让你在这里满口的胡言,你就破破烂烂的衣服,怎么一看都被偷了两个孩子,虽然学会像别人一样的孩子说谎了?”
又是结结实实的一耳光,扇在了小男孩的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