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到那位夫人,萧野的脸变得煞白。
第一个女人,他的第一个女人!恨她,却仍旧可以拨动他的心弦。
“香香?”
萧野终于找回了自己的声音,强作镇静叫了她的名字。香香自然行礼称是。晴儿便微笑着说道:“郭夫人正在说着大人小时候的趣事呢,原来大人从小就是那样的呀。”
萧野心中一惊,那样?哪样!
晴儿继续说道:“大人从小就是那样聪明伶俐的呀,而且面对当时的陈元帅,还能毫不畏惧,真是厉害呢。”
萧野松了一口气,斜眼瞪了香香一眼。香香则是报以他不怀好意的笑。三个人坐定,下人端上来一碗茶。萧野吹了吹,抿了一口。
“那么您现在是郭大人的夫人喽?”放下茶碗,萧野终于是恢复了平静。
“是,大人。是正夫人。”
“正夫人?郭大人的正夫人好像是姓于的吧?”
香香一挑眉,妩媚地笑了。“那是以前,现在的夫人姓陈。”
晴儿不是傻子,事实上,她是个聪明的女人。看着萧野和香香的表情,她感到这两个人一定是有什么。心里固然疑惑,可是面上还是很和谐地微笑。直到香香走时,萧野说是要送她,她也还是微笑着应声。
炎热的夏天就要过去了,可这几天才是最难熬的。萧野走在前面,香香可以看到他身着的官服在背后湿了大片。没命地工作了一天,还没有来得及洗个澡、换身衣服。
香香突然笑了起来。
萧野没有回头,只是淡淡地说:“觉得我很可笑吗?”
“不是。”香香的声音好似能甜出蜜来。“只是觉得印象中那个漂亮的孩子突然变得这般英挺,感到高兴罢了。”
“老气横秋的语调。不是突然变成这样的,我也是一点点长大,一点点变成了这样。”
“是,大人。”香香突然从后面抱着萧野,萧野立即转身将她推出去老远。香香并没有生气,只是妩媚地笑着。
“香香,你的目的倒底是什么。”
“小顺子,你送我出来就是为了要问我这个?”
萧野眯起了眼睛。“小顺子?你叫我小顺子?”
“不错,你永远是我的小顺子,而我,永远是你的香香。你的第一个女人!”
萧野离开郭府那年,香香十二岁,比他小一岁。转眼间,他已经二十五岁了,那香香便是二十四岁的年纪。
二十四岁的漂亮女人,妩媚得很。
“香香,你想要什么?”
香香突然温柔似水起来,“我的小顺子,你知道我的心意。一直以来,我都是爱着你的。而你,你也说过只爱我一个。现在,我们两个终于可以见面了,你对我竟是这般冷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