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儿将萧野的手从自己的脸上拿下，在他的嘴上轻啄了一下，又含情脉脉地看着他，慢慢地退到池边。
走出水面，她那身轻纱衣裳完全被湿透，萧野可以很清晰看到她的一起。他身体中本能的东西终于抑制不住，他的呼吸开始急促。
“大人，水儿不是叫您失望的，也请大人不要叫水儿失望才好。”水儿转过身，丰满的臀部高跷迷人。她扭动着，慢慢地离开，留下热气袅袅的温泉水中高深莫测的萧野。
命运中出现的有一个女子，叫萧野充满了好奇与猜疑，当然，也对她有着满满的渴望。
鞠仲年就在门口等着，萧野走过他身边的时候，只是淡淡地说了一句：“明早儿再跟你算账。”
回到军政殿，已是丑时，只能小憩片刻。躺在诺大的床榻上，萧野因为头痛不能入睡。转过身，很自然地伸手寻找旁边的柔软，想要拥着那飘香的身体得到慰藉。
可惜，只是空空如也。慢慢睁开眼睛，萧野看着那放在空位上的手。
军政殿，仅次于皇宫的庞大奢华，主卧却只有一个。萧野和晴儿自成亲那天起，便共享一间卧房，每晚都睡在一起。
现在，就剩下他一人了。
萧野坐起身，对着外面喊道：“来人。”便有一个婢女走了进来。
“夫人今天可有好好吃东西？”
“是，大人。”
萧野点头，便叫那婢女退下了。重新躺回到床榻上，头疼得厉害，萧野抱着被子的一角，紧皱着眉头。
又一夜，无眠。
第二日早朝过后，萧野叫杨锐去查有关方题的全部情况，自己则找来了鞠仲年询问。鞠仲年见萧野生气了，这才从实招来。
原来，他和方题曾是同窗，偶然在“清水流音”遇到了他的女儿。在水儿的苦苦哀求下，他才动了恻隐之心，答应引军政大人一见。
“恻隐之心？我看你动的是色心吧！”萧野扳着脸说，鞠仲年吓得直磕头。说自己就算色胆包天，也不敢拿军政大人开玩笑。他一直强调，自己是做了万全准备的，萧野的安全一定没有问题。可最终他还是被萧野狠狠地教训了一顿。
“方题的女儿叫什么名字？”
“回大人的话，她叫方如水。”
——遥夜沉沉如水，风紧驿亭深闭。——
不知怎么的，他的耳边想起了小时候，母亲曾经吟过的词句。如水，不应该给人这般沉痛地感觉，尤其是一个如此娇媚的女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