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没想到羽梦所说的是真的,我昨晚做的梦的确是哭死我了,要多难受就多难受,或许是我心里太弱了,经不起这些事的感情触动”我有点难过的说着。
昨晚的梦大概是毫无违和感的就进入了轮回,就算以经常控梦比较强大的我也是无可奈何了,还真如羽梦所说,我就是他,他却是旁观者在观看自己的轮回却不能插手,恐怕这次轮回他也要难受一阵吧。
还好我的记忆力还行,没把这次轮回的记忆忘掉,始终知道自己做了什么说了什么以及经历了什么,其实昨晚的梦中轮回大概是这样的……
我记得当我在梦中轮回到与现在这个世界没有太多差异的异域,也同样有着高楼大厦,与造成道路拥堵的汽车,也有这同样的科技,就好像是现实中的未来,然而这都是我梦中成长至少年时才接触。
在梦中此次轮回的我姓刘名宇,在家族中排第四在家里却排第二也是最小的,被家里当做宝贝一样捧在手里,我记得刚有点点记事的时候,是比我大了十岁的姐姐天天带着我到处去玩,直到长大后,常听父母说着姐姐对我的好,不要让我辜负了这份亲情。
出生的地方并不是繁华的都市,却是在一个人烟稀少的山脚下的刘家村,哪里的交通不便,这也就是成了一个贫困乡镇的原因了,不过好在山上有矿,能出产一些水泥,不过这也是富了人家又不是自己,不过这也是人家有能力得到,自己没那本事怨不得谁。
童年的我却在那贫困的乡镇生存了十五年才离开家去远方打工,因为自己心里知道父母已经没钱供自己上学了,那还不如自立更生呢,若是能攒些点钱,那我就可以减缓一下家里的经济困境。
本来家里是可以的,不算是富有但是也不贫穷,可是在我十四岁那年母亲她却离开了我。
后来长大的我懂事了,也渐渐的知道母亲当时得的什么病,自从母亲去世后,父亲一个人的时候常常难过,有时拿着母亲的黑白照片翻看,有时还时常说自己在某个夜里梦到自己的母亲,有的时候却是恨我不成器,却没有可以诉说的人所以父亲慢慢养成了写日记的习惯,这也是我后来无意间看到的,他日记中一半是对母亲的思念,另一半多是我的不成器的话。
自己童年的时候有点点小顽皮,我记得最清楚是有一次父母因我不懂事的小顽皮而发火了,拿着一米多长的竹竿就要往我身上招呼,那时的我心里是多么害怕啊,哪里肯这么老老实实的挨揍呢,于是就一边跑一边哭的惊天动地般的哭声,不过那时候还小,跑的不快,但是也没有让父母追上,就这样围着村子绕了一圈回到离家不远的学校,躲在了屋内,最怕自己的父母从那宽大的窗口看到里面的自己就毫不犹豫蹲在了墙角处,然而此时的老师却正在上课,还好老师配合的好骗过了我的父母,暂时是不用担心挨揍了,可是到放学的时候,自己的心里又紧张了起来,害怕此时回去还是免不了一顿揍。
不过这位和蔼可亲的老师亲切的对我说道“回去吧孩子,没事了一切都过去了,下次不要惹你父母生气了啊”。说完这句话他就带着学生队伍回家了。
我呢却还是由于害怕被挨揍,就始终蹲坐在教室门口,一直到日落月升也没有回去的心思。
也是因为夜里我迟迟不回去,父亲与母亲才开始一边拿着手电筒,一边喊着“刘宇~刘宇你回来吧,爸爸妈妈不打你了”。
那时的我一听到不会挨揍了,也就没有之前的那么害怕了,就回了一句“妈妈,我在这儿”声音几乎都喉咙里发出,还在为之前的事伤心难过。不过回家后虽然免了一顿揍但是免不了一顿说教。
这学校只有一年级与学前班(相当于现在的幼儿园),也就是一个简简单单的教室分成两个班级,然而所传授的知识也只有一位三四十岁左右的中年老师,我也是在哪里读书的,也正是因为这位老师我才躲过向灾难一般的挨揍,就算是以后也是留下了不小的阴影。
直到自己长大后才明白,那一件让我从小到大的阴影都是拜家族环境所赐,因为我父亲不受爷爷的喜爱所以对于我这个孙子更是没有疼爱的理由,甚至不当我存在。
长大后,我听父亲说起他年轻时的事和认识母亲结婚的坎坷。
自己听后只知道到自己的爷爷对父亲与母亲不太好,也可以说我的一家都不好,只对着我表妹的一家子好。
不过父亲说过爷爷对我好不好无所谓,关键是不要忘记了我是他的亲孙!
我记得父亲曾说的一句话就是我爷爷差点摔死我,幸好父亲赶紧抱着我了,听父亲说那时他们都很忙,就把还只能在怀抱中吃奶水的我交付于爷爷,等父亲忙完回来时,爷爷他却不等父亲走进就像扔沙包一样扔向我父亲。
那时的我还小,小到自己没有记事的能力,所以对自己爷爷也没有太大的恨,然而父亲却不一样,他是对爷爷很生气,从年轻时就已经开始了。
听父亲说那时本是要取媳妇的人了,可是自己的爷爷始终也不让他娶,每次媒人来了,要是遇见我爷爷那可就惨了,几乎都是带伤回去的,还好家族里的亲人看不过去了,就带着年轻的父亲在外呆了一阵,不过回来时却带着母亲,这时爷爷发怒了,死活都不让办婚礼,亲戚终究再次看不过去,毕竟这是他们促成的婚姻,所以再一次的出动把满脸不悦的爷爷架了出去!只留下可以做主的奶奶主持了父亲的婚礼。
父亲婚礼后,爷爷不承认也就算了,还出手扇了父亲重重的一巴掌,也是造成以后耳聋的直接原因!
我记得自己八九岁那年,刚刚是小学四年级,正在学校上着课,突然班主任说我母亲生病住院了,家里没人等放学后父亲会过来接我去医院。
放学后,看到父亲焦急的面容,自己知道父亲是着急了,于是就一边小跑一边喊着“父亲我在这儿”。
父亲看到我后,脸上焦急好了些许,话都没说一句拉着自己就向早说好的三轮车师傅走去。
“师傅,您还有别的事吗,没别的事我们就快走吧,去下镇里的医院”父亲急切的说着。而我却只是想着自己会不会一个双休日都在医院过,就这样,一路晃悠一路想着自己可以玩耍的双休日不知不觉间就到了医院。
看到医院我就紧张,每次想到要在自己的手臂上扎针“才开始时不知道这个医用术语小时候自己认为是大人们所说的手术,后来才知道是输水或者叫打点滴,那才叫一个害怕”每次看到我都会很不自在,尤其是医院里那种专有的味道。
说实话自己从小就怕扎针,听父亲说我小时候一听到扎针就偷偷溜走,我记得那时是打疫苗的药水,本来我是可以麻利的溜走的,可是年幼的我经不住父亲手里一张红红的毛爷爷再加上父亲说扎完针后就给我做红包,可是自己一看到这位毛爷爷可是喜爱的不得了,哪里顾得上父亲说的是真是假,就向父亲怀里奔跑过去,结果毛爷爷没拿到,还挨了一针!
这次看母亲躺在病床上打着点滴,心里也是有点难受,父亲已经知道母亲的得的什么病但是他也没说,生怕母亲她心里压力增加,只是告诉她养好身体。
可是没次父亲一个人的时候总是皱着眉头,有时还流了眼泪。直到我董事后才明白,原来自己的母亲已是癌症晚期。也是从那之后母亲的药物与去医院化疗也就没断过,本来是有那么一点点存续,结果却像是被一场填不满的黑洞吞噬金钱的医院,不过好在父亲没有过放弃念头,依旧陪伴着我母亲度过了最后几年,我只记得母亲临终时是幸福的,我知道母亲她还是对我有点不放心,那是因为她对我说的最后一句:“以后妈不在了,可是哭了娃你了”,这也是我记得最清楚的一句话。
从母亲去世后,自己也开始学着做些事来帮父亲分担,比如做一日三餐,洗衣服,以及地里能干的活。
然而在与父亲过的这几年里,父亲他再也没有打骂过我,或许是因为我长大了董事了吧,不过我们两个之间的争吵却是不断,几乎是每过一段时间就争吵一次,而我应对这办法刚开始时把自己关在自己的小房间,谁喊我我都不理,再加上不吃饭,父亲过一会就不会生气了于是我就习惯了这样的处理办法,可是自己长大后却又有不同的想法,一旦我生气了,饭还是要吃的,只是生气的事暂时不提,岔开话题或者是戴上耳机听些喜庆的歌曲来解决。
然而时间久了,发现这都不是解决的办法,这说白了其实是逃避,所以我就想着各种办法试着与父亲交流沟通,因此我们的关系更好了,只是争吵还是有的,那是因为我们的意见不一样,互相不认可对方的意见,此时我也只能退一步了。
在我的印象中,父亲是没有主见的人,还有一个攀比的心理,经常说着谁家谁家有钱买车了,又说谁家谁家有钱在城市里买了套房子,我一听到这些就生气,所以我也就不喜欢拿我和谁谁比这比那的。
而我呢,却是与众不同,有着出人头地的想法,自己认为在农村种地怎么能挣大钱,所以自己也就早期盼着能踏入社会去挣钱为家里的父亲减轻负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