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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葬恩师遵听遗嘱 教新客培育帝王

回前词《渔家傲》

欣做县令自风流,交友结朋豪义求。恩师丧葬遗嘱留。承夙志,时时访查才杰游。

浪子英雄来拜访,堪育之人自竟投。贤义声名非浪得,倾心智,难知后待帝王酬!

话说张耳自做县令后,便施展个人才华,将县中治理的更加昌盛,商贸农耕均有大的发展。真个是天随人愿,风调雨顺,物阜民丰,欣欣向荣,民众莫不欢畅同乐,政声更为人赞誉。其家中也自添喜,夫人给生了一子,合家欢喜非常,张耳给取名叫张敖,也是盼着长大后,能成为堪用之才。张耳在县衙理事判案,显得轻松自如,盖为其学得书中谋策,理政断案,脉理相通,运用在乎一心,自是游刃有余。

闲暇无事时,便到客馆内会见来宾友朋,从交谈中获得国内外动态消息,做到不出城,便知天下事。有时与有识之士说古论今,聆听高见卓识,用以丰富自己的知识,不断增长才干,真也获益匪浅。张耳对待来访投之人,不分贫富贵贱,只要有才能可取,便做客人对待,吃住由客馆安排供给,不需花费分文。愿意留下干事的,便适当分遣差事,干得好的给予奖赏,若是穷困之人离开,还适当奉送路资衣物,不至有冻饿之虞。因其德行善举,赢得众人交口称颂,贤义之声传于四方,更多新朋旧友慕名前来。

张耳为方便审定待客等级标准,便命人铸造了一颗铜质两寸方形私印,上刻“长耳”名字,因那时魏国文字,长与张可以通用,因此简化为长,其实便为张姓。因其为魏国县令,自是有权铸刻私用,后凡逢有待客事宜,便于审批使用,因来客身份高低有别,吃住待遇也分等级,他便亲自拟定标准,写就批折后,盖印办理。再凭此据交给客馆结账,支付所需资费,也是制定了一套相应的管理办法,如同今日招待所一般。这也是张耳在信陵君府中所学,便仿效用于自办的客馆,也是其聪慧之处。张耳对这枚铜铸私印,一生伴随身边,死后还让埋在墓穴中,表明其生前十分珍爱,并且还要陪伴在地下,可见其钟情有加。

值得一提的是,此印伴随这位赵王,埋在王墓中长达两千三百年之久,终于在一九七八年七月重见天日,发现地点是在如今的河北省会石家庄,市区中心的丰收路北侧。只因考古挖掘中,惊现了这枚铜印,才破解了一个千古之谜,即汉初赵王张耳,到底埋葬于何地?之前国内有多座古墓争为真墓,始终未见定论。经有关权威专家审明,此铜印属战国后期字形,当为张耳自用私印,可确信无疑!此消息早已在国家权威杂志“考古”上登了简报,也算是当时的考古重要发现,只是缺少宣传,至今很少人知晓。

如今这枚古印章原物,收藏在石家庄市博物馆中,时常在大厅中展出,以供人们观瞻,用于宣传我国辉煌的历史文化。笔者曾亲见四十年前,挖掘张耳墓的现场,现在便住在张耳墓原址旁边,在博物馆中目睹过张耳铜印实物,才萌发写出此位“古智王”的非凡人生,以供当代后世读者阅览赏鉴。但也曾有位国内古文字专家,提出此铜印为战国时期文字,不会是张耳陵墓,因张耳为秦汉时人,当为秦汉文字才对,因此予与否定。其实此人不太懂得张耳生平,不知他曾当过战国时的魏国县令,正因此印文字是战国之字,才能证实肯定是张耳墓无疑,当时其它诸人,不具有私印的资格和经历。否则若要是秦汉文字,那就会否定为张耳印,因张耳这时不会再刻私印,他所用必为丞相国王印,这是其职务变化使然。所以结论正好与这位考古专家相反,才为真情实况,当以此说明。

道罢插曲,言归正传。再说张耳在外黄县令任上,做的是顺风顺水,转眼过了两年有余。这期间也曾到国都去看望信陵君,但却感觉其身体每况愈下,时长疾病缠身,也是心怀忧虑。忽然有一天接到急信,说恩主信陵君病笃不治,已是奄奄一息,想要见县令一面,才肯闭上眼睛,不禁心下着慌,连忙带从人赶赴都城大梁。当到达信陵君府上时,早有人等在门前接着,言说主君就等您到来,赶快到榻前相见!张耳已顾不得许多,紧步跑着进了信陵君的房内,在病榻前跪地大哭道:“罪生张耳来晚了!主君如何病的这重啊?”信陵君这时已是有气无力,连呻啉声都显得微弱,却伸出一只手来,招呼张耳近前。张耳连忙站起凑到床前,紧紧握住了信陵君的手,已是泣不成声了。

只见信陵君强打精神,眼中却露出高兴的神色,低声对张耳说道:“不要这样!人总会死的,早晚有这么一天,没什么可怕!”说完咳嗽一番,又喘了口气,随后说道:“吾走之前,有几句话叮嘱汝。”张耳忙点头说正聆听着。信陵君继续说道:“吾编之书,当付其人!兵谋战策,会有大用!应尽力找寻合宜之人交付,切记!切记!”也是说的断断续续,张耳忙即点头道是,其实心中不甚明其意。再看那信陵君时,握着的手突然松开,眼睛已然闭上,显然竟撒手人寰。张耳等站在身边的人,即忙跪地,哀声痛哭起来,在外面的家人听到哭声,也都痛切失声。顿时满府院中,都响起一片嚎哭之声,真是声响四野,均沉浸在哀痛当中。

张耳虽也哀痛至极,脑子还算清醒,连忙起来劝导大家,为主君备办后事,才是眼前要务。于是忙去寻找管办丧事之人,商议如何妥办为宜,也是府中事先已有所准备,才不至造成紊乱。张耳真不愧是做县官的,临机却能主持大事,便同府内管事等一道商议,将如何备办信陵君丧葬大事。信陵君府内还有少量门客,也都聚到一起,多是等待分领各类预备事项,因承担大任的能者乏人,张耳只得挑起重担,负起独当一面之责。信陵君毕竟是国戚豪门,非比一般官宦之家,自当隆重举办葬礼。于是拟定报丧事宜,急报国王,预备丧棚仪仗,操办孝服孝帽,以至置办棺椁,整理墓穴,及车马随葬物品和送葬队伍诸事,也是料理的周全完备,各项事体详细无漏,且分派人手得当,办得有条不紊,凸显其在做门客时的精明干练之才。

信陵君毕竟是豪门国亲,非比寻常官宦之家,葬礼自应办的隆重高格。魏国王廷也是不便轻视,即派官员前来帮办,也是按国王旨意行事,一切自然顺利。接连多日接待国戚公卿前来吊唁,还兼外国友家来客吊唁,接待迎送之事甚多,张耳不辞辛劳协助张罗,忙乱了好一阵子。等好不容易熬到出殡送葬之日,又帮助协调车马行人队伍,忙的脚不沾地,总算将丧事办完,又帮助府内处理好善后事务,这才返回到县中。在这次最后与信陵君告别,随后参与了殡葬的全过程,虽然悲伤不已,付出了辛劳精力,也从中收获很大。难得有机会亲身理事,操持这样重大的活动,受到了实际考验,当是人生中难遇的历练过程。

在回县城的路上,张耳一直在思索着信陵君的临终遗言,到底是何托付?难道说赠给自己的那些书,还要转交给什么人吗?又需要尽力去寻找,这当是个怎样的人呢?看来这些书自己虽也爱读,并视为至宝,却非理想继承之人。继而又思索到,这些书的作用是兵战策谋,就应是文韬武略的奇才之人获得,或能精通兵道,统帅强师,以战取胜,定国安邦。可自己如此年轻,又无率军之机,难有运用之时,又何能继承主君之遗志呢?若只是收藏于手中,不能传于善用之人,岂不就失去用处了吗?主君才为此担忧,方有此托付重任。想到这里,顿感身上的担子不轻,今后应留意找寻这等奇才,当独具慧眼,方能识珠断玉,这可是真比登天还难的事情,心中不禁压力倍增。

张耳怀着此种心思,又不能对人说出,只得是慢慢寻找而已,一时并无良策可想。在回到县中后,便借客馆交友之机,暗自寻觅此等能者,却久不能如愿,开始还有些着急,后来暗自想道:“连信陵君这样的高人,总有门客数千,却也未能在生前找到如愿之人,自己又何德何能?便会遇到合意之人呢!看来这却不是着急之事,当有天逢奇运时,自当惊遇,或许是时运不到吧!”有了这样心思,也就压力顿减。平日努力攻读信陵君所赠之书,尽力深解其中奥妙,以提高才识谋略运用之道,增长看人识人之能,谨防疏漏或看走眼,生怕辜负了信陵君,对自己的信任和重托。

这正是:承师志向效君情,新朋旧友客馆迎。读书育子贤从政,除旧布新治令行。忽闻恩主命旦夕,榻前遗嘱送终铭。尽心竭力办殡葬,暗负重任却难成。

却说张耳依然故我,结朋交友一如既往,且乐此不疲,为支撑资财费用,实施开源节流。在县里办起了一些商店作坊,选派些前来投靠的门徒食客,前去帮管经营,兼学技艺,量才为用,自食其力,也为获得些利钱资费。他还依靠县中富户捐助帮扶,和自己岳丈家中资助,倒也还能将客馆维持下去,却也因此赢得了好名气,四方传颂,广有贤声,也是其善于广开思路的结果。其中有些高朋贵客,也有慕名而至,他便赤诚相见,自是给予高待。也有门庭豪阔,慷慨解囊酬资相助的,也有家贫怀才,却穷困潦倒的,他倒给些资助,使其暂可温饱。总之是来者不拒,去者不留,随其自便,大有仗义疏财之风,竟与信陵君所做相仿,但规格等级却相差甚远,也是财力远不及那王亲公子富有之故。尽管如此,这些投奔前来的人却也知足,并无不爽之怨,毕竟理解张耳是豪义之举,只是能力所限,难于期望过高。

这样过了一年有余,正值春夏之交,忽然有一天,张耳正在客馆与友人交谈。客馆管事进来报说,来了两位东边沛县人,声言要见主公,张耳便叫领来会面,少倾片刻,便有两人进来。张耳抬眼一看,只见两人身材英挺,体貌不凡,那稍矮些的看似有二十多岁,却显机敏有智,衣帽倒还齐整。那高个的却露粗壮有力,穿着很是简朴,凸显豪气。张耳便开口说道:“吾便是县令张耳,听闻汝二人家自沛县,据此往东也有数百里,为何到此来见本官?可自报姓名,不必谦恭,身怀何术,有何见教?只管道来。”说完看着二人。

只见那矮些的忙作揖说道:“我姓刘名邦,字季,人们好叫我‘刘季’,家在沛县农户,因粗通文字,平日喜好交游,愿结识英雄豪杰,闯荡天下,所以并不喜务农之事。”说着便指着身边的彪形大汉道:“他叫樊哙!是我平日好友,因小我几岁,便跟着我到处闯荡。前些时听人说,魏国信陵君喜招门客,凡是到其门下的天下豪杰壮士,都管吃管住好承待,便想也到哪里去试试运气,看能否图个出人头地的差事做。可是等我们好不容易到了大梁城,才知那信陵君早已辞世,无奈回返家去。路上听人说您是他的门客传人,在这外黄县做县令,也专好结交各路豪客贤能之人。便顺路来到此地,冒昧上门拜访,不知肯否收纳?”说的倒是清晰流畅,光明磊落,并无虚掩遮蔽之语。

张耳听后暗想,此人性情喜好与己相仿,看来也是个豪放不羁之人,非是随便被人使唤奴役的性格,也是个不甘做寻常之人的主,当时便产生好感。只是考虑这两人还很年轻,恐难有大用。于是便问道:“不知二位有何长技否?也好因人为用。”刘邦便说道:“我们本是想来学些本事,要说有多大才能,却也不太好讲,只要能在此学些谋生的能为,回去后便好使用就行,别无高求!”张耳听后,微微一笑道:“若是这样说,便也不难安置,因这县中客馆消费颇大,来客食宿并不收费用,对那穷困之客还要给些馈赠,也好解其一时之困,这也是信陵君当年所为,吾即仿效之!所以在此长住来客,多须干些事情,自食其力为好,这也是收客养客之法,望见谅!”刘邦二人忙点头说行。

于是,张耳便即说道:“若是识些文字,刘邦便留在县衙中做些公干,也好学些衙门中治世管民的本事。后可到乡下管税赋收缴,耕亩定验等事,兼管些民事讼控调解,不便到县中打官司的小事,便在乡村中随时办结,以减少吾县令之负,会更快增长才干。樊哙身大力壮,我看不如便留在这客馆中,学些屠宰之类的技能,也好回去能有一技之长,不愁没有饭吃,你们看这样安置可好?均有适当酬资,作为购买衣物等零用钱花!”刘邦樊哙听后,顿觉十分满意,于是点头答应说行,不知还有何吩咐?张耳最后说道:“我这客馆中常有高客讲文论武,说古道今,均为吾所邀请而至。以利增长来客学识能为,多在晚间闲暇之时讲论,吾也时常亲临宣讲,若想学有所成,可随时去听。大家还可讲论辩讨,自会相识些新朋友,当大有裨益。”二人听后连忙说好,内心也是欣喜异常。

原来这刘邦樊哙本是同县之人,刘邦兄弟三个,他排行最末,因从小有些娇惯,遂养成好逸恶劳陋习,不喜耕稼劳作,专好终日浪游,纠结一帮狐朋狗友玩耍不羁,父母难于管教,也就不再理会他。后结识樊哙等诸多浪子,便一直飘荡在外,已长成二十多岁,却难掌生理之道,久无家室,只好伴随父母过活,也是很少着家。偶然从别人口中听说,魏国大梁城中有个信陵君,是个仗义疏财的公子,名闻天下,专好收揽天下英豪能才做门客,高待有加,只要能进入其门庭客馆,便不愁吃喝住行,若能相机立功,便可飞黄腾达,弄得好还可得到官职。乍一听说有这等好事,让刘邦很是动心,便暗邀樊哙好友,同到魏国大梁城走一趟,也是想去碰碰运气,更想能结识些县外的新友,便好到天下各国去周游,说不定就会有奇遇。别看他从小浪荡,可却有些聪慧之才,脑筋灵活多智,还学会些认写文字,自觉不为庸者,当有鸿运昌达之时,何能久窝在县中片地,却真还有些妄想。

当他想到路费难筹措时,便暗自回家中,偷拿了父亲的积蓄之钱,惹得做农夫的老父大怒不已,骂他为败家之子,发誓再也不让进门。可是当他与樊哙行了数百里路,好不容易到达大梁时,也就是现在的开封市。却意外听说那信陵君,早在一年前就去世了,如今早没了门客,何况就是活着,也会风光不再,早就养不了那么多食客。这情况好似一盆凉水,重重的浇在刘邦头上,他本想等混出个名堂来,再到人前炫耀,须多还上家父的钱。可眼前所遇,均都成了泡影,连返回家乡的资费都无着落,难道要乞讨回家,或是偷抢做强盗不成?也真怪自己年轻少智。怎么没摸清实信?便盲自远行,此地举目无亲,求助无门,嘬这死瘪,可真是愁煞了刘邦樊哙俩人。

正当他俩象秋后的蚂蚱,被打蔫了时,却在无意中听到人说,那信陵君有个真传弟子叫张耳,在外黄县当县令,也开客馆招朋会友,传承了信陵君旧时的做法。听说有很多旧友新朋投奔前去,都受到了高待,有口皆碑,声传四野!刘邦忙打问外黄县地址,听说只有不足百里之遥,且在距回家的路不远处。这可真是天无绝人之路,也许是刘邦后来贵为天子皇上,老天有眼,躲过一困,于是俩人便急忙奔外黄县而来。当刘邦初次见到张耳时,却让他没想到的是,这位县令竟如此年轻,看样子不过三十岁上下,比自己大不了多少年岁。听说早已当过多年县令,声名响于八方,这可真是出人意外。且其谈吐从容有度,做事妥贴无误,又兼平易近人,绝无轻蔑跋扈之态,使他从内心敬服。所以,当张耳说出安置想法时,不管符不符合自己心愿,便一口答应下来,并不敢再提况外要求。

这样,刘邦便先在县衙干杂役,并未委与重任,也是在观察考验其能力,并消磨其散漫不拘的性格。这时刘邦在申阳的手下干事,还算勤勉谨恭。但毕竟曾是个未出道的小混混,乍一受到约束,短时还能遵守规矩,时候一长,便会暴露出桀骜不驯的脾性。有时不如己意,便会做出些出格的事来。但摄于申阳乃张耳心腹,且武艺出众,自有威慑之力,他倒也不敢公开与之较劲,但总是心中不服,毕竟年纪相仿,自会有些不服管的表露。可对于张耳却不同,他竟是尊重有加,奉若神明,这不仅他是县令大人,而张耳的学识才华,为官品行,豪义举止,都为他所敬仰。是心中之楷模,学习之榜样,完美之良师,智慧之完人。

在刘邦的潜意识里,他总觉得自己年轻时,能从浑浑噩噩的胡混中,初始走向正途,全拜此人所教,以至才能开创不朽的伟业,若无前因,难结后果!也有怀恩思报的意愿。所以在张耳面前,他总是礼道周全,恭敬从顺,不敢有丝毫的怨怒,或是抗拒之情,总觉得当以良师长者相待。他这个意识习惯,在漫长的岁月里从未改变,甚至可说是纵贯一生,即便是后来做汉王,名震天下,甚至做了高祖皇帝,也不敢有所违背。至于后人所论中,将刘邦说成是前往外黄作客会张耳,皆因未明当时情状,或因刘邦贵为皇帝,而作的附庸之辞,当不足为信也!这些均为后话。

这正是:败子浪游遇明师,

磨励训导启良知。

常道回头金不换,

培育帝王何早迟?

恩义不忘成美誉,

却邪扶正补修时。

命运变幻迷难测,

唯有贤德终润滋。

欲知后事,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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