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死婴？

啊！啊！啊！痛死我了！会痛死啊！上个世纪七十年代地处赣南偏远山村的一个农家小院里传出阵阵的带着哭腔的吼叫，声浪一阵高过一阵。原来是村子里一徐姓家媳妇此时正在生产，说来也是奇怪据说已经生产了九天九夜却还是未能产出，你说会不会是啥妖怪转世？看着有点像喔！你看她那肚子一点都不像有孕在身的样子，扁扁的像刀豆似的。房间里几个协助生产的都是左邻右舍的大妈在一旁咬着耳朵窃窃私语着，正想发挥农村大妈的特长继续编排着“咳咳”“咳咳”这时传来了徐家女主张婆婆的几声干咳，几个大妈对视了一眼便埋着头知趣的停止了窃语议论，张婆婆望着媳妇双眼满含焦急之色不知所措，饶是自己一辈子生育了好几胎的丰富经验此刻也不好使了，九天九夜都没有生下来的情况毕竟也是活久见啊！接生婆在徐家媳妇身旁不停的喊着：用力啊！用力！用力啊！用力！徐家媳妇一开始还能吼出一点撕心裂肺的声音，可是渐渐的就声若蚊吟了，仿佛就要咽气的节奏。接生婆看这情况太危急了，心里估摸着应该是徐家媳妇久生不下体力接近油尽灯枯。张老姐啊！快搞点米汤来，快……不然怕不行了。接生婆扯着沙哑的嗓音喊道。这几天接生婆的嗓子也是累着了，导致变得沙哑的不行。张婆婆马上转身就往厨房奔去，厨房里徐老头子老早就在烧火煮着饭，看着老婆子进来装饭汤急着道“老婆子还没有生下来啊”张婆婆也没时间回话搭理自家老头子，盛了米汤就走，一转眼米汤就送到了接生婆手上。此时那几个大妈已经托头的托头，揽腰的揽腰把徐家媳妇稍微扶正了一点身躯，好让她可以好好的喝米汤，接生婆轻轻的把米汤送到好似快要咽气已经奄奄一息的徐家媳妇嘴边，徐家媳妇张开已经略带干裂的嘴巴“唧巴，唧巴”的喝着，三下五除二碗就见底了。“快再盛一碗来”接生婆又朝张婆婆喊道。“好，好，好”张婆婆一溜烟就走了，转瞬即又端来了米汤。“唧巴，唧巴”不一会的功夫徐家媳妇就把后面婆婆再盛来的两碗米汤给喝了个底朝天，脸上似乎也由白转红回了一点颜色。此时天已蒙蒙亮了，徐家儿子在自家院子里已经不记得转了多少个圈圈了。他时而抬头望着媳妇生产的房间，好似要把玻璃望穿，时而低头俯视院坪仿佛要把院坪给掀起，时而十指紧扣互相揉搓好像要拔断了似的。若能替代的了的话他恨不能现在是他在生产，免得媳妇遭这份罪。房间内接生婆看到徐家媳妇气色好点了便鼓励到：“等会一定要用最大的力争取最后一鼓作气生出来，都已经九天九夜了的头了，九为数之极致，万数不出九，所有奇迹都带着九呢！这下你一定能生出来了。”徐家媳妇点点头双手紧握仿佛要抓出水来似的就要再一次聚力，也不知是接生婆这带着古老神秘色彩的话起了作用还是米汤带来的活力效用。果真未到片刻随着一声响彻九霄的啼哭震惊天际后徐家媳妇便顺利产下一男婴（据后来在场的的人回忆当时的男婴那种啼哭声一辈子都没有听过）只是当这可以称之为绝世的啼哭过后瞬间就归于了沉寂，房间内的几个大妈和接生婆正要向张婆婆婆媳俩道喜都没来得及，便都发现不对劲。接生婆于是仔细打量着这男婴，只见这男婴眼睛紧闭着，皮肤犹如黑炭，还有就是出奇的小，看着好像比老鼠大不了多少。接生婆接着用手指往男婴鼻尖探了探瞬间吓的把手缩回，心道：“没有鼻息，难道是个死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