梵谷裂缝,一道血印直封而下。裂谷亿里,撼动了几乎整个天地,随后整个世界死寂一般。再也没有了任何动静。
时光流转,岁月更替,地表迁移,一座一座城,一座一座山拔地而起,又在岁月中化作尘埃。连时间也快忘却自己。
“这里就是这里,定位没有问题,古卷记载的就是这。”两道身影不知什么出现时候梵涯上。“英,帮我封印结界,我要开始了。”“我劲量封住,小心一点。”…………
只见白袍人屏气凝神一副郑重的样子,凝视着梵涯之下那深而漆黑的梵谷深渊。忽然他冷哼一声向梵谷深渊中打出几道光印,就在这时地面忽然强烈震动起来,声势浩大。“封”从英的嘴中传出,那强烈声势被从英脚底发出的霞红色法阵吸收而去,随即周围平静下来。
白袍人手掌变幻不定,随后在空中划出一幅神秘的图案,然后白袍人轻叱一声将空中秘法打入梵涯之上几乎就在同一瞬间梵谷中无数道血红色冲击迸发而出以梵谷深渊为中心血红色冲击向两岸梵涯撕裂开来。英蛾眉轻皱,凝视着赤色血潮,脚下的霞红色法阵声势大作形成了一道光罩,将白袍人和英包裹而入。血色冲击声势浩大但就在霞色光罩成型那一刻,地下有一座更大的七彩法阵正在逐渐成型。
赤红色冲击就要蔓延出七彩法阵的范围之时忽然被生生阻隔住了,七彩法阵瞬间成型将所以冲击尽数包裹在法阵之中。英闷哼一声,显然刚刚的冲击让英也不好受。冲击在七彩法阵边缘积聚,似乎要冲裂一般,但那看似柔弱的光幕却任由赤潮冲击但毫无破碎痕迹。
红色赤潮从梵谷深渊中源源不断地喷涌开来,白袍人又向梵涯地面上打入几道神秘图案,随后梵谷深渊隐隐传出来嘶吼声,英蛾眉紧皱,反仿佛要面对什么大敌一般,须臾间梵谷之下赤色血潮更加猛烈的崩发而来,以不可阻挡之势向七彩法阵光罩冲击而去,英的身子猛然一震。“咔嚓”忽然一声细微的响声从七彩法阵光罩中某方位传来,即使在轰声如雷的冲击声中,那一声细微的咔嚓声再英看来也是如此的刺耳。霎那间裂纹急速扩大,冲击自裂纹破碎中喷涌开来,所有积聚的冲击像是找到了一个逃亡之路,都向裂纹之处汇聚而来。英自然不可能任由冲击泄露。只见英在胸前凭空划出一道七彩“封”字光印,英轻叱一声七彩光印迅速上升,融入了光罩之中。法阵在七彩光印融入那一瞬间七彩仿佛都更加鲜亮了一些,整个光罩上所以色彩都在向刚刚裂纹口处移动,渐渐的破口越来越小,最终被修复。法阵光罩内恢复了冲击的平衡。
这时的英已经被汗水浸透了,显然刚刚的消耗即使对于她来说也不小。英向那白袍人看去,只见那白袍人的状况比英还要差上许多,白袍人脸色苍白,就连那原本洁净的白袍上也被灼烧出了几个洞口,不过白袍人丝毫没有在意,眼神中还隐隐露出几缕狂热。在这时,白袍人忽然停下了手中的在一直变幻不定的手势,只见他从那被灼破的白袍中掏出来一只金色的似玉质的匕首,于右手手腕之上划出一道将那流出的鲜血滴入脚下神秘而复杂的赤红色法阵中。“以为神血之名,召唤逆苍之灵!”就在白袍人喊出这一句古老的咒语之时,英从她的长袍中拿出一支九彩玉簪,向空中接连划出十几道刚刚的七彩“封”字图案向大小两个法阵光罩打去,光罩大振,隐隐的光罩上仿佛要出来第八种颜色。
轰!一声无形的波动从梵谷深渊中蔓延而来,没有刚刚赤色血潮的声势与迅猛,但那似乎是不可阻挡的,冲击摧毁了沿途一切的阻碍直到七彩光罩的边缘冲击才有所停留,英一咬牙“血祭,九彩碧霞朝凤簪,神灵霞落封阵,八霞!”那即将崩坏的法阵忽然是复活了一般生生的阻隔住了那股无形的冲击,随后法阵光罩中陷入了死一般寂静。
而梵谷深渊中一块血石这死一般寂静中缓缓升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