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我到要看看你怎么不客气。”高嘉伟说着将人拉进怀里。
在欢欢的发顶狠狠嗅了一下,清香的洗发水味道,高嘉伟露出一副恶心的模样。
“你放开我。”欢欢话音落,一巴掌打了过去。
高嘉伟舌尖顶了顶被打半张脸,阴冷的眼睛怒视她看,“你还敢打我?”
以前的欢欢为了苏念初,不止一次找自己的麻烦,今天为了她该死的女人打了自己一巴掌,现在又故伎重施,以为自己好欺负。
“啪。”重重的一声响,欢欢整个人都摔倒在地。
“这是你逼我的。”高嘉伟看着地上狼狈不堪的女人,红肿着半边脸,嘴角还有一抹鲜红溢出,在白皙的脸上尤为刺眼。
欢欢才意识到高嘉伟的变态,轻颤着睫毛,“你别过来,你要干什么?”
“你不是很厉害,不是喜欢打我吗?”高嘉伟一步步的逼近,眼神赤**的看着欢欢,心里一抹快感闪过。
“你别过来,过来我就喊人了。”欢欢本想起身,原本就疼痛的手肘,刚才摔倒在地,更加的疼痛。
现在连支撑着起身的力气都没用,一点点的向后退去,眼里都是惊恐之色。
欢欢这副摸样,高嘉伟更加的得意,“你别怪我,都是你们逼我的,如果要怪,就怪你的朋友苏念初吧,都是她逼我的。”
“高嘉伟你别过来,你不就是要钱吗,我可以给你,不要过来,救命啊!啊。”欢欢害怕的语无伦次,高嘉伟一脸猥琐的笑意,直接扑了过去。
下一刻,高嘉伟人直接被摔了出去,“砰”的一声落地,人也摔的闷响一声。
欢欢刚才绝望之际,看着高嘉伟扑上来,闭上了眼睛,预想的人没有压下,只听见“砰“”的一声,她缓缓的睁开眼睛,眼前高大的身影有些熟悉。
“你没事吧?”声音带着几分关切,人伸手去扶地上的人。
赵新将人从地上扶了起来,欢欢脚下不稳,一个踉跄直接摔倒赵新的怀里。
欢欢看清眼前的人是谁,“怎么是你?”
赵新将慕北深和苏念初两人回别墅,从别墅离开本打算去公司,但手机却不知丢在哪里,只能来商场在买部新的。
刚才商场出来,就听见不远处有人喊救命,赵新是军人出身,本能的就走了过来。
刚才欢欢在喊救命时,不是没有人听见,只是人情凉薄,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所以没有人前来搭救她。
赵新也一愣,明显没想到是欢欢,两人并不认识,中午在饭桌上是第一次接触。
赵新对欢欢的印象还停留在,她直指慕北深的那一刻,人挺漂亮,但没有脑子,现在见果然认证了自己的想法。
“你有没有事?”赵新低头看了一眼,靠在自己胸前的女人。
欢欢劫后余生,心还在突突的跳,赵新话一出,自己都觉得窘迫,急忙离开他的怀抱。“没事,谢谢你。”
高嘉伟被摔倒在地,感觉浑身都酸痛,愤怒的看向打自己的人,一见是赵新,慕北深的助理。
高嘉伟眼睛转了一圈,悄悄的爬起,想要溜之大吉。
“高嘉伟你站住。”赵新早就观察着高嘉伟,他刚一动身,就出声阻止。
高嘉伟脚步顿住,心里还是畏惧赵新的,毕竟是慕北深的助理,手段跟他一样狠辣。
赵新走向高嘉伟,刚离开他怀抱的欢欢,人还没站稳,就被带了出去,差点又摔倒,赵新眼疾手快,一把将人拉住,两人又近距离的接触。
这男人虽然没有慕北深的英俊,但也算的上一等一的容貌,胸膛还挺温暖,欢欢一时贪恋,并没有急着离开。
待反应过来,想到自己的男朋友,欢欢面红耳赤,推了一把赵新的胸膛,快速的离开。
赵新被她的动作弄的皱了一下眉,他有那么可怕吗?
高嘉伟看准时机,直接跑出了胡同,赵新看着逃离视线的人,心里暗咒一声。
欢欢这才想起高嘉伟,人已经跑出去了很远,脸上都是气愤的表情,“该死的高嘉伟,我不会放过你的。”
赵新仿佛没听见她的话一般,走到一旁拨打电话。
……
苏念初一张脸绯红,脸上带着愉悦之色,刚迈步进了别墅,就愣在当地。
慕北深深邃的墨眸,有着异样之色,他要亲口听这个小女人承认,她就是在吃醋,不喜欢那么多人看着他。
“怎么不跑了,嗯?”慕北深从后边将苏念初不抱进怀里,语气带着暧昧。
苏念初的身子一僵,站住那一动不动的看着沙发上的两人。
慕北深察觉到她的异样,抬眼望去,曾美玲有些错愕,慕老爷子黑着一张脸,怒视着两人。
慕北深松开了自己的手臂,缓缓的起身,语气淡漠,“你们怎么来了?”
眼睛扫视了一眼王叔,王叔自知办事不利,羞愧的低下头。
“你认为他能拦的住我?”慕老爷子深沉的声音响起,有看了一眼两人,冷哼一声,“哼。”
“您这是什么意思,来我的地方,有什么不满意的?”慕北深一步向前,跟苏念初并肩,拉起她的莹白的手。
苏念初很满意慕北深的做法,无论发生什么事,都有个跟你并肩的人,一起承担。
两人的互动,曾美玲现在相信了,两人的结婚是真实的,眸子转了几圈,笑盈盈的起身,“北深,你们回来了,我跟你爸爸就是来看看你们,顺便带了我刚煲好的汤。”
“林嫂,快去拿碗来。”林嫂应声送来了两个汤碗。
曾美玲一副慈母的摸样,亲手将汤盛在碗里,“念念,快来尝尝伯母的手艺。”
说着去拉苏念初,苏念初无意识的被拉到沙发上坐下。
曾美玲又去叫慕北深,眼里带着深深的愧疚,“北深,我知道你不喜欢我,但毕竟我跟你父亲这么多年,生了你弟弟南城,也算是半个慕家人,你快要结婚了,我希望我能尽些责任。”
曾美玲语气真诚,仿佛慕北深就是他的儿子,马上要结婚,老母亲不放心的交代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