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董肥胖的身体,直接站了起来,对着苏念初深深鞠了一躬,态度诚恳。
苏念初现在明白,慕北深的用意,是为了她而去找诚信的麻烦。
看了一眼慕北深,慕北深轻挑了一下眉,示意她自己决定。
“高董,事情既然已经过去了,就不要在提,现在我们是合作伙伴,以后还希望高董多多照顾。”苏念初脸上挂着淡笑,现在跟诚信已经合作,一荣俱荣,一损俱损的道理,苏念初还是懂的。
不能因为个人原因,而破坏了两家公司的合作。
“苏经理客气,以后诚信会诚心实意跟慕氏合作,希望慕总在给我最后一个机会。”城西招标的那块地,让他投入太多,如果事情真的搞砸,他就算跟慕氏合作,也会另他元气大伤。
为了这件事情,家里的母老虎竟然跟他闹,一气之下,几天没回家,才有了身旁的女秘书。
苏念初星眸转向慕北深,慕北深冰冷的神色,在看向她的那一刻,冰冷退去,眼里是柔和之色,“我夫人既然这么说了,我就放你一马,城西的招标我慕氏退出。”
那快地虽然宽阔,但地理位置不是很好,就算以后开发出来,几年内都看不到客观的前景,慕北深不想将钱跟精力放在没把握的事情上。
高董看向那快地,就是开发以后,建成游乐场或度假村,但他没想到一点,耗时耗力非常大,而且汇报也不是客观。
高董没想到慕北深这么轻易答应,已经准备了丰厚的大礼,现在看来也用不上了。
感恩戴德的点头作揖,一直在道谢,“多谢慕总,慕太太,以后有什么用的上我诚信的地方,尽管开口,我能办到我一定尽力而为。”
席间苏念初去了洗手间,当从里边出来,就看到外边站着的女秘书。
苏念初微愣,随即走到洗手池边洗手。
女秘书冷冷的看着苏念初,开口道,“确实有几分姿色,不愧是慕北深看上的女人。”
苏念初的动作一顿,星眸看向女秘书,声音淡漠,“我跟你认识吗?”
女秘书晲了一眼苏念初,低低的笑出声,“我们不认识,但我就是好奇,想看看你到底有什么本事,能勾引到全市女人都想嫁的男人。”
苏念初轻甩了一下手里的水,正视着她,“现在可以好好的看看,我也想知道,我到底用了什么迷魂术,将他迷得那么彻底。”
语气轻柔,带着炫耀的意味。
女秘书轻哼一声,“还不是床上功夫了得,不然你认为你能抓得住他的心?”
苏念初恍然大悟的模样,“哦,原来是这样啊!现在我已经知道了,没事的话我就先走了。”
说着苏念初迈开脚步,刚走出两步转身,脸上带着嘲讽的笑,“我忘记了,你也是靠床上功夫,所以我们是一样的。”
女秘书双手紧紧的攥在一起,眼里是冰冷之色,恨不得将苏念初的后背看穿。
凭什么一样都是女人,她竟然那么好的命,不但爬上人人羡慕的男人的床上,还嫁给了他?
她就要靠出卖身体,而且是个老男人,甚至不将她当人看待,才能得到应有的报酬?
……
午夜的光辉,犹如一块透明的面纱,轻轻的张在大地上,星星像一群顽皮的孩子,在夜空章眨眼睛。
苏念初洗浴过后,直接躺在床上,早上刚出院,此时身体有些乏累。
心有些慌乱,想到昨晚在病床上,跟慕北深说的话,脸就烧的滚烫。
自己到现在都后悔,怎么能说出那样的话,是不是在慕北深的心里,自己不够矜持?
思绪纷飞,门外传来脚步声,苏念初急忙躺下,将被子拉起,盖过头顶。
慕北深进来,入眼是床上凸起的地方,喘息间一起一伏,慕北深失笑,念念今天的反应有些反常。
走到床边,拉起被子露出一颗脑袋,一双漆黑的大眼睛,眨巴眨巴看着站在床头的人。
一张脸不知是羞红,还是在被子里热的,红的几乎能滴血。
慕北深淡笑,“念念你在做什么,为什么要躲起来,是在躲我?”
突然想起她的话,慕北深眉眼含笑,将被子再次拉下一些,正好露出胸前的高耸。
慕北深眸色渐深,喉结滚动一下,“我先去洗澡。”苏念初听见浴室门关上的声音。
悄悄的抬起头,探视的看了一眼浴室的方向,心更加的慌乱。
几分钟,浴室的门再次打开,感觉身旁的床凹下去一些,一股凉气随着钻进被子里。
苏念初神经紧绷,将身下的床单抓在手里,连看都不敢看旁边的人。
“念念。”低沉暗哑带着蛊惑的声音,在耳旁响起。
苏念初身体一个战栗,轻咬贝齿,轻柔的回道,“恩?”
慕北深的大手放在她的腰间,人也倾斜了过来,薄唇直接贴在她的红唇上。
苏念初紧绷的身体再次绷紧你,望着慕北深的眼睛。
墨色的眸子里,充满了温柔,大手抬起落在苏念初清澈的眉眼上。
苏念初闭上眼睛,心跳加速,任由慕北深继续着动作。
屋里的温度节节高升,令人遐想。
……
清晨,一缕阳光直射紧房间,像一束亮闪闪的金线,照在房间的床上。
苏念初一夜未睡,浑身如被车碾压过一样疼痛,动一下都酸痛不已,刚刚闭上眼睛,外边的阳光就照射进来,眉头轻轻皱了一下,不满的将头转到一旁。
慕北深墨色的眸子正看着她,苏念初羞涩的满脸通红,眼神闪躲,“你,你醒了?”
“恩。”慕北深嗓音暗哑,“念念,累了吧?”
苏念初本来就红的脸,现在更是如煮熟的虾子,微恼的瞪了他一眼,“讨厌,当然累。”
慕北深大手摸了摸她的发顶,“睡吧,今天不用去公司了。”
苏念初娇嗔的瞪了他一眼,“还好意思说?”说完将头窝进枕头里。
慕北深失笑,眸子里带着内疚之色,都怪他不懂节制,害的她一夜未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