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好想你们。”
大家都从座位上起身,向这边靠拢,苏念初从进入项目部,跟这里的人关系一直都很好,现在一离开,大家心里确实不舒服。
“苏经理,你以后是不是都不会在回来这里了?”有一个女员工,眼眶微红的问道。
苏念初清丽的脸上,从进入项目部的那一刻,就一直挂着甜甜的笑。“我们在一个公司,只是上下楼层,想我可以随时去找我。”
一群人在一起寒暄了一会,苏念初告知他们晚上聚餐,算是自己离开的欢送会。
各自回到工作岗位,苏念初对黄小溪道,“怎么杨,现在工作还顺利吗?”
黄小溪是自己的秘书,现在自己都是秘书,根本不需要她,不知她跟秋蕊的合作顺不顺利。
“还好,秋经理对我很照顾。”黄小溪眼中充满感激,苏念初还惦记着她,心存感激。
苏念初点了点头,“恩,好好的干,以后你也可以有提升的空间。”
“恩,我会的,谢谢你苏经理。”
“我先去秋经理的办公室,晚上见。”苏念初被调离岗位,项目部不可能没有经理,苏念初力荐秋蕊。
秋蕊性格沉着稳重,是项目部经理的不二人选。
“你去忙吧苏经理,晚上见。”苏念初离开,直接去了经理办公室。
站在经理办公室外,看着门牌上的几个大字,苏念初眼里有些发热,这是自己重生后,坐过唯一的一个办公室。
抬起手臂,食指微弯在门板上叩了两声,然后站定在爱门外,等着里边的回答。
“进来。”里边传出一个清丽的声音,苏念初推门而入。
知道站定在办公桌前,秋蕊才抬起头,见到苏念初的那一刻,有一丝的愣怔,很快反应过来,放下手里的笔,从座位上起身。
“苏经理,你怎么来了?”声音清丽,带着愉悦跟询问。
苏念初明媚的脸上挂着笑,眉眼微弯,将手里的文件放在办公桌上,“这份文件是跟诚信合作的具体事宜,慕总已经签了字。”
这是她秘书的工作,她的意思自己是来送文件的。
秋蕊扫视了一眼文件,心里了然,眼角含笑,“谢谢你苏经理。”
“客气什么,这是我的工作。”苏念初回复,看着屋里熟悉的一切,亲切感袭满全身。
“苏经理请坐,我去给你冲杯咖啡。”秋蕊说着迈开脚步。
“不用麻烦了秋经理。”苏念初叫住她,“你忘了我现在的身份,我可是一个秘书。”
苏念初脸上洋溢着笑意,星眸仿佛闪着亮光。
秋蕊无奈的笑了笑,“如论什么身份,咖啡是要喝的。
“还是不喝了,我还要回去汇报呢,不然慕总该不高兴了。”苏念初清丽的眸子充满了笑意,眼里掩饰不住的幸福之色。
秋蕊了然的笑笑,昨天公司里就议论纷纷,说两人在一间办公室里办公,而且连办公桌都挨在一起的。
看苏念初眼里的喜悦,就知道两人的感情非常好。
“今晚我请项目部的所有人吃饭,希望秋经理赏脸。”自从上次两人一起谈成了诚信的合同,关系也好了许多。
秋蕊答应后,苏念初离开了项目部,直接回了总裁办公室。
时间很快,一天的工作结束,苏念初提前收拾好东西,看了一眼时间,还有五分钟下班。
终于熬到下班时间,苏念初看完腕表,直接起身,“北深,我先走了,你自己先回去吧。”
慕北深早就注意到她的动向,一直在那等着时间,一副着急的模样。
“念念是想扔下我,让我一个人回家吃饭?”慕北深略带委屈的道。
苏念初迈出的脚步一顿,疑惑的眼神看过来,“当然是你一个人吃饭,如果你闲太安静,可以跟王叔和小吴一起。”
男人的俊脸黑了黑,“我为什么要跟他们吃,我想跟念念一起吃。”
“什么?你不是告诉我,你要跟我一起去聚餐吧?”如果外边的人知道,只能说慕氏总裁平易近人,员工聚餐他也参与其中。
“有何不妥?”慕北深眉头轻挑,语气也带着邪魅的意味。
苏念初一时无语,半晌,“我们是员工聚餐,如果你真的去了,恐怕别人都不会尽兴,连饭都吃不饱。”
确实如苏念初所说,项目部的人见到慕北深后,笑容僵在脸上,都一副受拘束的模样。
当宴会结束后,苏念初有些不满,怒瞪着驾驶位上,若无其事的男人脸上。
慕北深目不斜视,一直注释着前方,对旁边不满的目光,视若不见。
苏念初红唇微嘟,“都怪你,我都说了不让你去,你看吧,这就是你去的结果。”
所有人抱着兴奋的心态,本打算大家喝到不醉不归,但见到慕北深的那一刻,一切都胎死腹中。
整个餐桌都拘谨的厉害,终于盼到了饭局结束,人都纷纷的离开。
“我连一句话都没说,怎么还能怪到我的头上?”慕北深一副无辜又委屈的模样,看向苏念初,眼里噙着一丝浅笑。
苏念初及其反笑,如果不是他如冷神一般坐在那,也许他们还能正常点。
但他面无表情的坐在那,就像谁欠了他八百万一样,谁还敢放开了吃喝。
“我只是怕影响你们,所有才不敢出声的,是他们自己太拘束,这念念也要怪到我的头上吗?”
苏念初猛的回头,红唇微嘟,一副气鼓鼓的模样,“下次再也不带你,免得你这样吓唬人。”
慕北深看着苏念初一副小女生的模样,直接哈哈哈大笑起来,一只手抚摸上她的头顶。
“好好,什么都听你的,不带我。”
“这还差不多,以后你可以尝试着多笑笑,这样真的很好看。”苏念初正了正神色,认真的对他道。
每天阴沉着一张脸,如果不是遇到自己,真不知道他这样的一张冷脸,谁能受的了?
慕北深心底一丝异样划过,从他母亲去世,笑对他来说,是极奢侈的事,如果不是有了身旁的人,他也不知道该怎么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