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陆家会缺生孩子的女人吗?”陆母冷哼出声,“如果陆家随便什么女人都能给生孩子,现在陆家岂不是要开幼儿园了。”
陆母一脸的不屑,语气带着狂妄。
姜媚儿闻言,嘴角的一丝笑僵住,她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陆霆外边不止欢欢一个女人?
“你放心吧,我是不会允许她的孩子生下来的。”陆母拍了拍姜媚儿的手,“陆家的儿媳妇,只能是你。”
姜媚儿一脸茫然,这样的话她听过多次,但她跟陆霆见面的机会少之又少,更别说坐在一起聊天。
“伯母,我怕陆霆知道会怨恨的。”毕竟是他的孩子,这样被她们弄没了,他是不会放过自己的。
“你放心吧,他不会知道,就算知道他回来也晚了,现在主要的是,将那个女人肚子里的那块肉弄出来。”
陆母眼里流露出阴狠的光,充满了对欢欢的恨意。
上次老爷子大寿,本想当众宣布姜媚儿是陆家的儿媳妇,但陆霆根本不给她机会,公然带着那个女人出现,而且还得到了老爷子的认同,这口气她怎么能咽的下去。
陆老爷子的祖家在偏远的山区,已经好多年没回去,前几天那边来消息,家里唯一的一位亲人病重,陆老爷子心痛不已,当即就带着陆霆赶了过去。
当时陆霆本想告知欢欢,走时正好是晚上,等白天时陆霆打电话时,人已经到了山区,电话竟然没有信号。
忙着病重的老人,还要照顾年事已高的爷爷,陆霆一时顾忌不上欢欢。
现在终于等到了机会,她是不会放过她的
姜媚儿这次彻底的安心,一抹得逞的光稍纵即逝。
……
医院里。
苏念初一直焦急的等待着,欢欢进去已经有一段时间,手术室的灯还显示绿色。
“这家医院的医术还是不错的,更何况是院长亲自进去,你放心吧,欢欢不会有事的。”慕北深眼帘微垂,低声安慰。
安慰的话语,此时对苏念初来说,都是浮云,没见到欢欢真的没事,她是怎么多不会放下心来。
“姜媚儿,我是不会放过她的。”苏念初语气微冷,当时如果不是顾忌欢欢,她一定给她点颜色看看。
慕北深手臂收紧,将人往怀里靠了靠,“放心,无论结果如何,姜家都要浮出代价。”
虽然受伤的欢欢,但慕北深爱屋及乌,念念也受了牵连,他不会坐视不管。
手术室的灯熄灭,院长带着口罩,从手术室出来。
苏念初急忙从慕北深怀里退出,大步走过去,“院长,我朋友怎么样,还好吗?”
慕北深迈开长腿,走进,墨眸注视着院长。
院长将口罩摘下,回道,“她的手肘之前受过伤,这次骨头有裂痕,要观察一段时间,而且由于撞击,孩子有流产的迹象。”
苏念初脚下一个踉跄,人直接后退一步,遒劲有力的手臂直接拦腰抱住。
“念念小心。”低垂暗哑的声音,在头上响起。
“夫人,您放心,只要保持心情开朗,好好的修养,已经给她打了保胎针,孩子会没事的。”院长急忙解释。
病人昏迷时,意志很薄弱,导致肚子里的孩子受到影响,有了出血的痕迹。
苏念初星眸无措的,看向高出自己一头的慕北深,手紧紧的握住他的大掌,以示安慰。
虽然欢欢嘴上没说怎么处理这个孩子,但她的眼神出卖了自己,苏念初看的出,她是多在意这样孩子,因为她的心里爱陆霆。
不敢想象,如果这个孩子没有了,欢欢该怎么面对现实。
“欢欢会没事的,我马上联系转院,给她最好的治疗,一定会保住孩子的。”慕北深知道,一个孩子对一个女人来说有多重要。
一如当初自己的母亲离开时,那不舍跟担忧的眼神,慕北深到现在都没忘。
她担心自己的孩子,没有了她会不会过的不好,所以他努力成为人上人,也是给天上的母亲安慰。
慕北深冷冷的看了一眼院长,院长一个瑟缩,眼神冰冷如利剑,直接插入自己的心口。
“多谢。”冷声开口,为什么话不能一起说完,害的念念担心。
手术室的门再次打开,护士将欢欢推了出来,苏念初急忙大步过去,微弯着腰身,轻声道,“欢欢怎么样,哪里痛?”
欢欢眼帘无力,微微掀了一下,刚刚醒过来,就听见小初的声音,嘴角勾了勾,“我没事。”
声音很轻,轻的如一片落叶落在地上,无声无息。
苏念初眼里盈满泪花,勉强笑了笑,“没事就好,你休息一下。”
护士将欢欢送进病房,调试了一下吊针,转身离开病房。
慕北深见情况还算稳定,起身出了病房。
“赵新,马上去安排,将欢欢转到陆霆的医院。”电话那边接通,慕北深冷声吩咐。
赵新一愣,陆霆的医院,不是慕总旗下的医院吗?为什么他好像闻到了一股火药味?
慕北深急忙从公司感到医院,赵新是知道发生了什么的。
“是,慕总,我马上去办。”赵新回复,慕北深直接挂断电话。
慕北深没有回病房,而是走到安全通道内,点燃一颗烟,深吸一口,慢慢的吐着烟圈。
烟雾缭绕,看不清此时男人的神色。
一颗烟燃尽,慕北深整理了一下衣角,转身回了病房。
欢欢已经睡了过去,苏念初坐在床边,眼神写满担忧,但掩饰不住,阳光勾勒初她美好的侧颜。
高挺的鼻梁,浓密的长睫轻颤着,红唇微张,眼睛一瞬不瞬的看着闭眼的欢欢。
慕北深轻抬脚步,走到身边,大手落在她的肩上,“我已经联系好,马上就可以转院。”
欢欢情况有些严重,手肘再次断裂,肚子里的孩子也情况不明,转到人命医院,是对欢欢最好的保证。
那里无论是医疗设备,还是医生的精湛医术,在本市都是首屈一指。
“谢谢你北深。”苏念初直接靠了过来,头贴在他的腹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