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深,你来了?”声音带着哽咽,眼睛红红的,眼泪夺眶而出。
慕北深自责不已,刚刚在停车场见到了陆霆,耽误了一些时间,没想到竟然发生这样的事。
如果自己早来一会,念念也不会受到这样的惊吓,欢欢更不会差点失去孩子。
大手直接扣住她的脑后,将人按进怀里,“对不起,我来晚了。”
慕北深墨眸带着冷意,都怪自己不坚持,没在念念身边安排保镖,不然也不会发生这样的事。
“她们好可怕,在怎么说也是一条生命,竟然忍心就这样杀害他,她们也是女人,怎么能这么狠的心?”苏念初的肩头颤抖了一下,语气带着不可置信。
欢欢肚子里的孩子是陆霆的,是陆母的孙子,她居然狠心至此,连几十天的胎儿都不放过。
慕北深墨眸紧紧的盯着她,乌黑的头顶落入眸中,淡淡的开腔,“想伤害你的人,我一个都不会放过。”
别说慕北深不会放过姜媚儿,就连陆霆也不会原谅她,甚至他的母亲,也会付出代价的。
苏念初在他的怀里抬眸,星眸闪烁着水光,“姜媚儿警告我,就算我是慕太太,她也不会放过我,要给我好看。”
苏念初不想事事都靠慕北深,但姜媚儿竟然不将慕太太的身份放在眼里,当然要由慕先生去解决。
她到想看看,姜媚儿到底有怎样的强大的家族,给她撑腰,连慕北深都不放在眼里。
姜媚儿想拼爹,苏念初没有,可以拼一拼老公。
姜媚儿跟陆母的狂妄,苏念初只不过是想给她们一个教训而已,欺负她的朋友,也绝对不可以。
慕北深墨眸充满冰冷,刚才下电梯接到赵新的电话,有人趁念念不在,又开始做文章。
说她恃宠而骄,不以身作则,身为慕太太,而且还是慕总的贴身秘书,竟然连续几天不去上班。
耽误了几分钟,来到病房外,就见到里边抱在一起的两人。
不明所以,只能等在外面,原来发生了这样的事,更可气的是,姜媚儿语出狂言,侮辱她的念念。
“那我到想要看看,姜氏有多大的本事。”狂妄要有资本,姜氏小小的企业,在他的眼里根本不算什么。
如果想要一夜之间倾覆,那也不是不可能的。
“先去休息一下,欢欢现在有人照顾。”慕北深继续开口,墨眸看了一眼房间,里边没有一点声音,两人的误会恐怕没那么容易解决。
苏念初透过男人的肩头,看向病房内,“好,让他们好好聊聊吧,误会也许很快就会解开。”
慕北深将苏念初带到隔壁病房,里边干净整洁,没有消毒水的味道,反而有股淡淡的花香味,明显来之前这里被整理过。
“我们在这里休息,不会影响到病人吗?”苏念初眸子扫视一圈,开口道。
“这里没有病人,现在你才是病人,需要好好的睡一觉。”慕北深双手按在她的肩头,将人直接按在床边坐下。
“我没关系,随便哪都可以休息,不要耽误了其它病人住院。”苏念初怕自己占个床位,如果有病人住院,岂不是耽误了。
慕北深黑泽的眸子噙着丝丝笑意,“我还会在在乎这一个床位带来的利益吗?
苏念初闻言,眉头轻皱,不解的看向慕北深,在他的眼里,病人生病住院得到最大利益的人是他。
大掌轻捏一下她的鼻子,“你在想什么,医院是我的没错,但我是那种唯利是图的小人吗?医院那么多床位,不差你这一个的。”
苏念初误会她的意思,脸色尴尬的瞬间红了起来,“我是被她们气糊涂了。”
大手再次捏了一下她的鼻子,苏念初瑟缩了一下脖子,吐了吐舌头,“我困了,想睡一会。”
昨天晚上一夜没怎么睡,欢欢昨晚才醒过来,情绪一直不太好,她一直陪着她。
“好,先睡一会吧。”慕北深声音跟眼神都充满了宠溺。
苏念初躺下,慕北深将被子拉起盖在她的身上,被角掖好,坐在床边凝视着她。
被他的眼神看的有些发慌,苏念初急忙闭上眼睛逃避他炽热的眼神。
手被男人握住,很快苏念初就真的睡了过去,传来均匀的呼吸声。
慕北深大手将手里包裹的小手放进被子里,动作轻柔怕吵醒她,慢慢的起身走出房间。
……
冷飕飕的风呼呼的刮着,大树在狂风中摇晃,一条条树枝就像一条条狂舞的皮鞭,在空中抽打着,受不住西北风的袭击,在寒风中摇曳。
吴若萱拉了拉身上的米色风衣,脸上带着怒气,嘴里叨咕着,“这个是什么鬼地方,还碰见这么个鬼天气。”
狂风大起,吴若萱眯起眼睛看向前方,而视线只能看到前边两三米的地方,一步步艰难的挪着脚步。
“站住,你是什么人?”突然的大喝一声,吴若萱被吓的浑身一哆嗦。
“啊。”大叫一声,直接站在原地看向前边的人。
一个光头的男人,站住正前方,由于风沙的缘故,看不清此时他的脸。
“问你话呢,你是什么人,来这里干什么?”男人又问一句。
吴若萱冷的瑟瑟发抖,没想到遇让这样的天气,真是后悔今天出来。
温声回到,“我是来找坤哥的。”
吴若萱回答完,男人打量了一下她,“走吧,我带你去。”说完转身没理会她,直接往旁边的巷子里走去。
吴若萱急忙跟上脚步,好不容易找到这里,怎么能放弃,更何况现在的天气,她一刻都不想呆在外边。
很快进入一个院子,周围都是光秃秃的矮树,中间的石子路蜿蜒盘曲,看不到尽头。
吴若萱打量着四周,记住路过的标记,总感觉有一种不好的预感,以免自己迷路出不去。
很快,停在一间房间外,房门紧闭,光头男人抬手敲了两下,里边传来一声暴怒,“滚。”
吴若萱吓了一跳,脸色有些苍白,惊恐的看着前面的光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