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步迈开,如一阵风在眼前略过,只留一个背影在客厅里,人已经上了楼梯。
曾美玲惊讶的看着离开的慕南城,眉头轻皱,他怎么会表现出这样的情绪?
慕老爷子精明的双眼,透着睿智的光,看着消失在眼前的二儿子略有所思。
“老爷,为什么你们都关心苏念初,你不知道,今天我去看她,他们是怎么羞辱我的。”
曾美玲语气不满,带着几分娇嗔的样子,眼含热泪的看着慕老爷子。
以前她的眼泪,是攻克他的武器,而且屡试不爽。
“好了,你这么大的人跟孩子一般见识,我知道你不喜欢他们俩,但毕竟是一家人,不要闹的太难看,笑话的还不是我们。”慕老爷子语气带着几分无奈。
曾美玲一愣,“老爷,你是怪我不懂的关心他们吗?”不满在心底蔓延,“我还不是为了搞好关系,才去看他们的,可他们呢,竟然不把我放在眼里,而且还出言羞辱。”
慕南城从楼上下来,此时一身休闲装,头发搭理的整整齐齐,脸色神色带着焦急。
“妈,我们是一家人,你为什么不能包容大哥一些?”慕南城已经不想再跟她继续这样的话题,语气无奈至极。
曾美玲满腔怒火无处发泄,听了慕南初城的话,直接从沙发上起身,“你说什么?我不包容他,这么多年我小心翼翼,他看我还是眼中钉肉中刺,他何时包容过我?”
由于愤怒,脸色涨红,完全没有了贵妇的形象。
慕老爷子冷眼看着,眼前突然发疯的女人,这么多年的温婉大气,一下都消失殆尽,神色越来越冷。
慕南城也错愕的看着她,那个温柔和蔼的母亲,何时变成这个样子。
还是只要关于大哥的,她都始终如初,一直是这个态度?
感觉到自己态度的恶略,曾美玲眼神慌乱的闪躲了一下,急忙开口解释,“我只是太生气,刚刚在医院他们对我的态度。”
慕老爷子浑浊的双眼,透着精明的光,手里的紫檀木拐杖紧紧的攥在手心,低下头看不清里边的情绪。
慕南城温润的脸表情微变,无奈的深深看了一眼他的母亲,转头对慕老爷子道,“爸,我走了。”
“恩。”慕老爷子中气十足的恩了一声,沉着脸抬起眉眼。
慕南城转身离开,客厅里剩下两人,突然安静的能听见彼此的呼吸声。
曾美玲能清晰听见自己的心跳,心跳加速,有些胆怯的看向慕老爷子。
慢慢的挪步过去,声音带着撒娇的意味“老爷。”
曾美玲白皙的手指,攀上慕老爷子的胳膊,被慕老爷子一把推开,“我累了,去休息一下。”
慕老爷子拄着拐杖起身,矫健的步伐迈出,直接上了二楼。
进了房间的他,脸上露出痛苦之色,曾美玲这段时间做的事,他不是不知道,只是不舍得这么多年的感情,还有南城这个儿子,他不想将事情做的那么绝。
……
冬天是一个充满神圣感的季节,当时间老人的脚步跨进冬天时,纯洁,晶莹的雪花就是它送给大地的礼物。
吴若萱从医院出来,直接打车去坤哥的住处。
接近一个小时,到达地点,吴若萱付了车钱,抬起长腿迈出车子。
北风凛冽,银灰色的云块在天空中奔腾驰骋,寒流滚滚,正酝酿着一场大雪。
吴若萱脸上带着阴冷的表情,上次来这里,就是寒风凛冽,今天又是这个鬼天气,不满的咒骂一声。
坤哥一直在打她的电话,目的只有一个,显而易见。
吴若萱愤怒的将手机挂断,踩着高跟鞋一步步向里走去。
当走到坤哥门口时,人直接被里边的一只大手捞了进去。
“啊”一声大喊,人直接跌进一个结实的怀抱里,屋里一股糜烂的气味,另吴若萱作呕。
不满的推了坤哥一把,“你放开我,事情都没给我办,竟然还来找我?”
坤哥手上一个用力,吴若萱被直接打横抱起,坤哥一脸的坏笑,“趁事情还没办,好好的收拾收拾你。”
房间里又传来一声大叫,吴若萱被他直接扔到床上,毫无怜香惜玉。
吴若萱痛的眼里氤氲着泪花,怒瞪着坤哥,“你想摔死我?”
自己是跟他合作,可不是他的女人,想什么睡就可以随便睡。
说我起身想要起身,但为时已晚,坤哥的身体已经压了下来,再次将她推到,“你跑什么,不满足我,我还是会毁约的。”
“你?”吴若萱一脸怒气,“你无耻,一个大男人说话不算数,竟然出尔反尔。”
说着双手用力的挥舞着,试图挣脱坤哥的魔手。
坤哥大手一挥直接将她的手抓住,直接禁锢在头顶,嘴角露着猥琐的笑,“你装什么装,上次不是挺高兴的,这会又来装清纯给谁看?”
坤哥说着已经低下了头,嘴巴直接堵上吴若萱的唇瓣,手也肆意的游走着。
一番云雨后,吴若萱一边不满的整理衣服,一变带着怒气的道,“那个女人现在在医院,现在下手会方便些。”
坤哥闻言一顿,“怎么会在医院?”这么漂亮的女人,如果受了伤,不是影响了美感,如果睡她会不会影响心情。
“你担心她?”吴若萱眸色渐冷,怒视着坤哥,“别忘了你的事情,我找你是为了毁了她,不是给他找多个关心她的人。”
坤哥大笑一声,抬起略微粗糙的手,在吴若萱的腰间摸了一下,“怎么,你吃错了?”
吴若萱厌恶他的动作,她的身体以后只能是一个人的,但现在为了达到目的,她只能忍着,“我不管你做什么,只要毁了她,什么都无所谓。”
坤哥眼睛一闪而过的算计,“我这几天一直在观察她,只要一有机会我就会下手,你放心吧。”
拿人钱财替人消灾,坤哥虽然好色,拿了吴若萱的钱,还得了她的人,怎么能不忠人之事?
已经派人跟踪苏念初,她住院的事,他早就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