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嫂子,你怎么就那么肯定那个人是我,明明她包裹的那么严实,你拿什么确定?”
“留着你的狡辩去跟警察说吧。”苏念初一副盛气凌人,完全没有被抱在怀里的羞涩跟不适,抬眸看向慕北深,嘴角扯起笑意,声音软腻,“我累了。”
慕北深眸光闪过愉悦,“去休息吧。”说完抬眸,眉宇间的疏冷毫不掩饰,对赵新道,“知道该怎么做了。”
“明白慕总。”赵新回复。
慕北深长腿迈开,抱着怀里贴在胸前的女人,直接走到床边,动作轻柔仿佛在呵护一件珍宝,轻轻的将苏念初放在床上。
吴若萱如针扎般刺痛的心,已经鲜血淋漓,痛的她脸色惨白,这就是她喜欢了多年的男人。
痛和恨意充斥着她的神经,双手紧攥在一起,双眼痛恨的看着苏念初。
“吴小姐请吧。”赵新语气恭敬,却没有一点恭敬的意思。
“北深哥哥无论你相不相信,我真的没做过。”吴若萱委屈的说了一句,转眸愤怒的看了一眼赵新,迈步离开了病房。
慕南城目光看向床前,眼神意味深长,开口,“大哥,嫂子累了就休息吧,我也该回去了。”
才一次,发生了这么多事,看来大哥这个总裁的位置也不是那么好做的。
眸光一直看向苏念初,但她的眼神连多余的眼角余光,都没施舍给自己。
慕北深看向自己的弟弟,眼底氤氲着不明的情绪,“我让人送你。”
“不用了,我自己可以的。”慕南城有些不习惯,但心里还是划过一丝暖意,他大哥还是在乎他的。
墨眸深深的看了他一眼,淡淡开口,“好。”慕南城离开,慕北深久久才收回视线。
华灯初上,一条条街道变成了皓光闪耀的银河。
明亮的灯光照在两人身上,苏念初明亮的双眼,在灯光的照耀下,更加的明亮。
“我饿了。”声音如蝇蚊,整个人缩在被子里。
慕北深恍然大悟,中午念念就说肚子饿,后来发生赵宸梁跟姜父的事情,还没等结束,吴若萱又出现,已经忘记了吃饭的事。
慕北深有些自责,刚一转身就见到沙发前,茶几上的保温盒,眸色一闪而过的异色。
“这是南城买来的粥,可能是饭店的保温盒。“苏念初见慕北深视线落在保温盒上,开口道。
慕北深走过去,修长干净的手指翻动,将保温盒盖子打开,上边装满清淡的小菜,下边一层橙黄色粘稠的粥露出来。
虽然没有刚买来时的热度,但现在还保持着温度,现在吃温度正好,不得不承认,慕南城是个暖心的人。
但他这份心,放在念念的身上好像有些不合适。
慕北深冷艳的将食物拿到床前,仿佛刚才的纠结不是他。
“粥还有温度,现在吃正好。”慕北深粥跟小菜都摆放好,低醇的声音传出来。
苏念初漂亮的眉心微蹙,这是中午慕南城买来的,看着现场的食物,她有些不想吃的感觉。
“怎么了,不想吃?那我去给你买。”慕北深起身,苏念初一把拉住他,“没有,吃它就可以。”
被拉住的人,脸上一丝不悦一闪而过,“还是别吃了,等我一下很快回来。”
慕北深迈开长腿,大步出了病房,没给苏念初反驳的余地。
苏念初不明所以,明显感觉自己轻松了许多,脸上带着幸福的笑,等着慕北深回来。
……
吴若萱被赵新送到警察局,脸上依然挂着泪,一副委屈无助的样子。
“林局,慕太太出车祸的事,想必你也知道了,这个人就是凶手,我给你送来了。”赵新对一个四十多岁的男人道。
这个林局曾经得到过慕北深的帮助,而且为人正直,不会徇私舞弊,就更别说是慕北深让人亲自送来的。
林局看来一眼吴若萱,这样一个柔弱的女子,居然能做出这样恶毒的事,真是最毒妇人心。
“放心吧,就算你不给我送来,我也会亲自去调查这件事,她的行径很恶劣,如果实情调查清楚,属实,法律不会放过她的。”林局一副凛然的说道。
他的职责所在,无关跟慕北深有没有关系。
慕北深是个什么样的人物,就算他不将人送来,自己私自解决,他也是没有办法的。
“那就有劳林局了。”赵新语气很客气,“那我就不打扰您办案了。”
“慢走,赵助理。”林局恢复。
当赵新离开后,林局看了一眼吴若萱,对旁边的警员道,“先带到审讯室,我马上就来。”
“是。”两个警员将吴若萱带到了审讯室。
林局很快就进来,手里端着一个保温杯,杯子里冒着热气,是他刚刚倒的热水。
现在天气很冷,虽然在屋里子,但是喝热水身体对身体有好处。
林局坐到吴若萱对面的椅子上,语气平淡,“说说吧,为什么要动手推慕太太,导致她闯红灯被车撞,知不知道你这样做是犯法的,而且是会出人命的。”
吴若萱非常冷静,脸上的泪水已经收起,“我没有,如果有证据就可以直接将我关起来,如果没有,你们这样对我,我也有权利告你们的。”
一张脸跟来时的神色判若两人,现在浑身都散发着冷意。
“我们当然有证据,不然怎么会抓你回来。”
“是吗,证据呢,我可有不在场的证据。”吴若萱语气坚定,神色也非常平淡,不得不让人考虑她的话。
出了警察局的赵新,直接给慕北深打电话,告知这边的事情。
“知道了,慕总,那我就先回去了。”赵新已经忙了一天,到现在连口水都没喝,喉咙都干哑的厉害。
挂断电话,直接回了自己的住处。
刚一开房门,一个人直接从后边,直接钻到屋里子。
则是一个大男人,也被吓了一跳,当看清站在眼前的人,赵新脸色直接沉了下来。
“怎么是你,马上出去。”赵新语气阴沉,站在门口,让出位置让女人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