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新无视她的哭诉,眼神冰冷的看向四个保镖,保镖无声的将女人拎起来,房间里传来喊叫声。
赵新恍若未闻,直接出了昏暗的房间。
……
看了一场闹剧,苏念初有些替女人惋惜,但刚才出现的那一幕,让她心有余悸。
清晨的阳光缓缓爬上窗户,将一夜的冷空气,慢慢的吞噬,房间里暖洋洋一片,照在床上也暖融融的。
苏念初窝在慕北深的怀里,摄取他身上的暖意,一夜好眠,刚刚睁开眼睛,入眼的情形,几乎让她停止呼吸。
慕北深面无表情,一个长发女人趴在他的怀里,双臂环抱着他的腰身,而且空气中充斥着刺鼻的香水味。
苏念初呼吸一窒,星眸错愕的看向两人的方向。
起床的瞬间,听见女人大叫一身,“啊”人直接摔倒在地。
“谁给你的胆子,滚出去。”慕北深压低声音,说着下意识的看向病床。
苏念初已经起身,一脸的不可置信,看着他们。
“念念,你醒了。”慕北深幽深的眸子,划过一抹黯然的光,迈步走了过去。
苏念初有些茫然的看着他,心里腹诽,天生的招女人体质,刚刚弄走一个吴若萱,又莫名的来了一个。
重新打量了一眼倒地的女人,浓妆艳抹,嫌弃的目光瞥向慕北深。
慕北深大大的愕然,念念这是嫌弃他的眼光?
不是该跟他大吵大闹,问清事情的真想,怎么感觉有些不按套路出牌?
女人眼中飘过算计的光,从地上起身,开口道,“慕太太,既然你已经发现了,我也就直说了,我已经是他的人了,接下来我的话,想必你也清楚了。”
苏念初有些头痛,竟然有人往枪口上撞,那就不能怪她了。
“是吗。”苏念初语气淡然,但给人一股发寒的感觉,“你跟我说说,你是怎么成了他的女人的,时间、地点、细节都给我说清楚。”
女人脸上全是错愕的表情,“你,你说什么?”
“我说的不够清楚?还是你不懂中文?”苏念初推开慕北深伸出的大手,自己穿好鞋子慢慢的走到女人跟前。
身高原因,苏念初低垂眉眼,睥睨着女人,女人莫名感到被轻视。
脸色明显的慌乱,“这要怎么说。”
就算她出身酒吧那种场所,各样场合都见过,但有些事也不适合说出口的。
苏念初语气淡淡,晲了她一眼,“那我来说。”
声音轻柔,但听在女人耳中,却给人一种毛骨悚然的感觉。
“是赵新让你来的吗?”
女人眼神闪烁了一下,急忙回道,“是,就是他让我来的。”
进入她说出了赵新,那就是已经知道了她跟赵新的关系,何不就势说下去。
“不但是他让我来的,而且还让我故意勾引慕总,破坏你们的感情。”
苏念初清丽的脸上挂起了笑,笑意盈盈转头看向慕北深。
男人一脸如冰山的寒冰,冰冷至极,让周围的空气瞬间凝成了冰。
女人吓的一哆嗦,慌乱的眼神不敢四处乱飘,乖乖的低下头,不敢去看他的眼睛。
苏念初走到慕北深的身边,语气有些怨念,“这些女人真麻烦,你自己解决吧。”
慕北深犀利的双眸直射那个女人,声音低沉,“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
赵新接到电话急忙赶来,就发生了后边的事。
“你怎么知道她认识赵新?”慕北深墨眸注视着,神色镇定的女人。
苏念初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星眸闪着光芒,“你是希望她真的来找你的?”
慕北深修长干净的大手,将她胸前的一缕长发,轻轻的捏起送到了耳后,动作轻柔带着说不出的暧昧。
指尖碰触到病服,肌肤仿佛感受到他指尖的温度,苏念初感觉身体一僵,抬起眉眼,不期然的撞进男人深邃的墨眸里。
“我怎么感觉我每次来,都那么巧合呢!”欢欢感慨的声音又响起。
昨天小初这边发生的事,她一直到晚上才听说,但陆霆死活不让她过来,借口就是怕打扰苏念初休息。
欢欢听了他的话,上床之后才知道自己上了他的当,但为时已晚,陆霆死不要脸,竟然拿自己是医生当借口,将欢欢按了下来。
欢欢身体已无大碍,经过这段时间的调养,肚子里的孩子也已经稳定,马上就可以出院。
现在来到苏念初的病房,就是告知她,明天她出院的消息。
苏念初听见欢欢的声音,脸色微红的看过去,欢欢一脸的幸灾乐祸,嘴角勾着笑。
慕北深眸光微闪了一下,该死的女人,每次都来打扰他的好事,看来要去找找陆霆了。
“你们先聊,我出去一下。”慕北深语气有些不自然,看了一眼苏念初,转身离开。
……
高嘉伟过的穷困潦倒,上次找苏念初,原本想从她身上得到一些好处,但一无所获,还被苏念初羞辱了一番。
颓废的坐在办公室里,公司上下只有他一个人,濒临破产的公司,已经摇摇欲坠,员工也早都纷纷离职,去找合适的工作。
曾美玲一遍遍的拨打着电话,但一直无人接听,最后愤怒的将电话摔了出去。
“该死的男人,没个好东西。”她大喊的声音引来了高嘉伟的目光。
目光冲满了怨恨,语气也恶狠狠的,“都是你咎由自取,那么大年纪还不甘寂寞,现在好了,人才两空你满意了。”
曾莉婷原以为傍个大款,以后可以无忧无虑的生活,但事宜愿为,现在弄的鸡飞蛋打,不但晚节不保,私房钱也被骗的一文不剩。
过错在多,被自己的儿子训斥,老脸也没地方放,脸色通红的呵斥,“还不是为了你,你以为我愿意这样啊,弄到今天的地步都怪你,还不是你没用,被人害的一无所有。”
高嘉伟人才两空,不但失去了苏念初这个筹码,还被慕北深弄的公司破产,最可气的事,苏念初竟然嫁给了慕北深。
母子俩都分外眼红,恨不得将过错都推到对方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