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欢欢醒来后,慕北深别墅的佣人小吴,已经拎着保温盒进了病房,苏念初见好友醒来,急忙上前去解释,“欢欢,这是慕总别墅的佣人,今天她来照顾你,我有些事要去处理。”
苏念初有些为难,毕竟欢欢是为了自己而受伤,现在慕北深霸道强势的拉自己去领证,她有些难以启齿。
欢欢睁眼就见到病房里站了好几个人,慕北深那个冰山脸竟然也在,还有一个佣人摸样的人,在一旁忙碌着。
欢欢一时忘记了回答,苏念初以为她不高兴,又开口,“欢欢,我下午就可以回来陪你,你不要多想。”
欢欢回神,“你在说什么呢,我知道你们有很多事要忙,别担心我,在说你在这,我也有不方便的时候!”
她一直没跟小初说男朋友的事,两人关系那么好,竟然瞒着她,欢欢心里有些愧疚。
苏念初脸上露出浅笑,“那你好好的休息,我就先走了。”
“走吧,走吧,什么时候变的这么啰嗦了!”欢欢语气假装不奈,后边男人的脸色实在不好,她怕多说几句,他直接发飙。
苏念初又对小吴交代了几句欢欢的喜好,跟在慕北深的身后出了病房。
见两人出去,欢欢一脸好奇的开口问小吴,“你知道他们干什么去吗?”
刚才苏念初对她说有事时,眼神有些闪躲,带着淡淡的害羞,好像怕她开口询问一样,碍于慕北深在场,欢欢没敢问出口。
小吴将一早在家里煲的汤弄好,端到欢欢的面前,小声回道,“先生的事我们从来都不知道,更不敢过问。”
欢欢略有所思的接过汤碗,看着两人离开的门口,脑中突然想到了什么,脸色露出一副我懂了的表情。
心里腹诽:真是见色忘友,只是一晚上不见,这么急着回去过二人世界。
刚进副驾驶的苏念初,突然打了个喷嚏,慕北深转眸,带着担心的语气,“怎么了,是不是昨晚凉到了?”从身旁拿出一张纸巾递过去。
“没事,谢谢。”苏念初接过道谢,眼神交汇那一刻,苏念初急忙移开视线。
慕北深发动车子,缓缓驶离停车位。
半小时后,豪车停下,苏念初看向窗外,民政局几个大字出现在眼前。
上一世自己一心想嫁给高嘉伟,梦里不知期盼多少次,想跟他来这里,但梦始终是梦,终于有醒的那天。
苏念初的梦醒,是死不瞑目的那一天。
慕北深下车,来到另一侧打开车门,高大的身影挡住了苏念初的视线,眼神恍惚了一下,抬腿迈出车子。
“谢谢。”苏念初很礼貌的道谢,慕北深的脸色有些不好。
关上车门,率先向民政局走去。
苏念初捏着手里的手提包,一步步的跟在后边,一双黝黑的星眸一直看着地面,不知在想些什么。
一道凛冽的气息将她笼罩,高大挺拔的身体站在眼前。
苏念初抬眼,星眸闪动不明所以。
慕北深薄唇紧抿,淡淡的开口,“既然来了,还那么不情愿。”
苏念初挺直脊背,声音都提高了几分,“我没不情愿,这是我自己的选择。”
向前一步,手臂自然的跨上慕北深的胳膊。
慕北深眸色缓和了几分,看了一眼柔若无骨的手臂,软软的缠在自己手臂上,心情愉悦了几分,两人相携走进民政局。
很快,每人手里拿着一本红色的小本子,从民政局出来。
阳光明媚,像现在这般宁谧安宁的时光,苏念初觉得十分珍贵不可多得。
慕北深高大英俊,苏念初靓丽俊美,两人都有着得天独厚的好相貌和完美身材,此时并肩沐浴在阳光下,简直就是天生一对。
慕北深单薄的唇瓣棱角分明,嘴角微微上扬,隐藏着一股野性难训的美。
“恭喜你,成为真正的慕太太。”
苏念初看了一眼手里的红本子,既然事已至此,也没什么矫情的,以后要做的就是做好慕太太,报复自己的仇人。
苏念初抬眸,缓缓的回道,“也恭喜你,慕先生。”
慕北深漆黑如墨的眸子染着笑意,“慕太太,你是不是该尽一下当太太的义务?”
声音低沉性感,几乎贴着苏念初的耳边,温热的呼吸,熟悉的味道缭绕在鼻尖。
“什么?”苏念初耳根都染上红色,一时没反应过来。
苏念初愣怔时,唇上一凉,慕北深微凉的薄唇,准确无误的落在她柔软的唇瓣上。
冰冷的触感,让苏念初的大脑清醒了几分,抬手去推身前拥有一张俊美无双的脸的人。
浅尝辄止的一吻,快的苏念初的手还未伸出,男人就已经退了出去,眼神满是温脉。
苏念初眸光有些闪躲,“你干什么?”
“慕太太好像不明白你这个当太太的义务,还是不想对我尽这个义务?”慕北深眼里一闪而过的冷意,难道苏念初真的对自己一点好感都没有吗?
“我不是这个意思,只是……”苏念初看了一眼来往大人,都纷纷投来目光,“我的意思是不能在这。”
“那不再这里就可以了!”慕北深一副明了的摸样,拉起她的手,迈步向车子走去。
被拉出去的苏念初,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急忙解释,“慕先生,时间不早了,你该去上班了。”
“这么急着让我走,你难道就不想跟你老公庆祝一下吗?还有你该尽的义务。”慕北神眼角带笑,眼神炽热,说出的话都带着几分暧昧。
‘老公’两个字一出,苏念初的面颊燃烧着鲜艳的红晕,低垂着眼帘,长长的睫毛在轻轻颤动。
老公这个称呼太过沉重,苏念初此时感觉手里的红本子,异常的沉重。
“怎么不说话,难道你不想跟我单独相处吗?”慕北深收起戏虐的表情,脸上一片清冷,没听见苏念初的回答,不满的问道。
“我只是怕耽误你的工作,在说老宅那边……”苏念初欲言又止,慕老爷子一直反对两人的事,这么大的事,怎么可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