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作一滞,苏念初看在眼里,“怎么了,哪里不舒服?”白皙如玉的手差点落在他的胳膊上。
“没事,没事。”慕北深挪动了一下身体,躲过苏念初的小手。
本就酥麻,如果她在碰上,那种酥麻的感觉可不是滋味,慕北深急忙躲开。
苏念初眼里一闪而过狡黠的光,脸上露出如狐狸一般的笑容,“老公,到底怎么了,要不要我帮你。”
这次准确无误的抓住慕北深的手臂,力道不轻不重的在胳膊上揉捏着。
“怎么样,怎么样是不是很舒服?”
慕北深墨色的眸子深不见底,眼睛一闪而过的精光,“念念,你想不想要更舒服的?”
苏念初抬眸,眸子直接撞进男人漆黑的眸子里,在他精锐的眼中看到了一丝危险。
收回自己的手臂,“时间不早了,该起床了。”人还没等逃离,一只手臂刚刚抓到床头的边缘,人已经被慕北深拉了回来。
“念念,你勾引完我,就这样离开,是不是有些不合适?恩?”男人尾音上扬,危险之意毫不隐藏。
苏念初直接撞进男人温热结实的胸膛上,耳边尽是强有力的心跳,另她心不说控制的猛然跳了一下。
抬眸,男人略带青色的下巴,落入眼里,苏念初葱白的玉指挑衅的在他的下巴,轻轻的点拭几下。
“慕总,你想怎么样,我奉陪到底。”她心里却在偷偷的发乐,自己现在的情况什么都不能做,她不介意好好的撩拨一下他。
男人喉结滚动,声音沙哑,“念念你确定我什么多做不了,你敢这样撩拨我?”
苏念初抬眸,眼里尽是懵懂之意,男人薄唇贴在她的耳边,不知说了什么,苏念初连耳后都带着绯红之色,在他的手臂上用力的掐了一下,“讨厌,我去洗漱了。”
说完快速的下床,慕北深眸色幽深,看着逃似的苏念初,嘴角轻扬起好看的弧度。
……
吴若萱昨晚离开慕北深的别墅,直接去了池墨发给的位置,位于M市高档的别墅区。
池墨从回到这里,房产车子数不尽数,看来不止是苏念初打电话让她调查吴若萱,他以为她过的不好才回来的。
这么多年,池墨表面对这里的一切不闻不问,对苏念初也是不管不问,却在苏念初打电话求她调查吴若萱后,果断的回国。
原来一切都做好准备,只是在等一个合适的时机,等待回国。
回国的第一件事就是关注苏念初,对她的一切已经掌握清楚,而现在跟吴若萱在一起,并不是因为她的美貌,也不是因为她的放荡。
至于对她的心思,恐怕只有他自己知道,一个故意伤害念念的人,而且还是一个不知检点的女人,怎么能入的了他的眼。
她只是他的一颗棋子,而是随时都可以丢弃,毫无感情的棋子而已。
吴若萱下车,直接走上台阶,按响门铃就等在外边。
很快,一个四十几岁的女人出现在门里,一句话没说,直接将别墅的大门打开。
吴若萱直接进入,“池先生在吗?”
“在。”女人简单的一句,再也没有任何话语。两人直接进入别墅。
池墨正坐在落地窗前的沙发上,手里端着一杯红酒,酒杯捏在手里,姿势邪魅慵懒。
吴若萱脸上露出笑,伸出双臂直接从后边将人抱住,头贴在他的脊背。
池墨看了一眼身前腰间的双手,冷晲了一下,“事情办妥了?”
吴若萱一顿,眸光微闪了一下,“我?”池墨转过身,目光一直注视着她。
虽然眸光毫无波澜,但吴若萱还是感觉到危险。
“我知道你办不妥,如果那么轻易就被你进入,慕北深也不过如此,没什么可畏惧的。”池墨喝了一口红酒,杯壁上晕染上红晕,一点点的消散。
苏念初更不会轻易让她进入,她可是一直觊觎她男人的人,怎么能让她呆在他的身边。
想到苏念初今天的所作所为,吴若萱眼里无尽的恨意,下巴突然被抬起,池墨两只手指轻捏着下巴,迫使吴若萱抬头眸光对视着他。
“你用什么办法让她离开慕北深我不管,但最好别伤害她,不然……”池墨嘴角露出一抹邪魅的笑,眼里是数不尽的冷意。
吴若萱身体一颤,眸光微闪了一下,只要能让苏念初离开慕北深,不管用什么办法,就算让她死,自己也不会介意,从来就没想过,要让苏念初全身而退。
现在池墨说出这样的话,不但让她有所顾忌,只会让她对苏念初的恨,更深了一层。
“你放心,我不会伤她,我们也只不过是各取所需罢了。”吴若萱开口。
池墨冷笑,“还真没看出来,你是这么欠男人收拾。”大手伸出,吴若萱直接被推倒在沙发上,池墨欺身而上。
一曲结束,吴若萱如破败的布娃娃,双眼无神的注视着天花板。
池墨连眼神都没看她一眼,直接起身穿好衣服,将吴若萱的衣服扔在她身上,“快穿好,我带你去见一个人。”
吴若萱浑身无力,眼睛转动一下,“去见什么人?”
池墨将最后一颗扣子扣好,回头看了一眼,那一眼说不出的厌恶跟嫌弃,“去了你就知道了。”
吴若萱问不出什么,乖乖的起身,眼睛触及到送茶来的女人,女人对她恍若不见,吴若萱将衣服遮挡在身前,眼里说不出的屈辱。
心里连池墨一起记恨上,男人没一个好东西,无论外边多仪表堂堂,骨子里都是那么下贱肮脏。
穿好衣服的吴若萱,去洗手间补了一个妆,被池墨带离了别墅。
酒吧一条街,整条街道都充斥着烟酒的味道,音乐声也不绝于耳。
“池先生。”一个男人见池墨从车子里下来,急忙走过去。
吴若萱跟在后边也下了车,男人对她一点头,算是打招呼。
池墨将车子关好,脸上带着谦谦公子般的笑,“张先生,让您久等了。”
“哪里,哪里池先生,您太客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