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些人不接电话,我只能过来了!”苏念初走近,欢欢想起身,苏念初帮忙将人扶起来,拿起一个枕头靠在床头。
苏念初脸上挂着淡淡的笑,表情轻松,没表现出过多的担心。
欢欢心情不好,一定是跟她的男朋友有关,苏念初并不想提及让她不开心的事。
旁边听见声音的小吴,睁开眼睛见病房里的人,慌乱的从床上下来,恭敬的对慕北深道,“先生。”
慕北深冷眼扫视了她一眼,从喉咙里发出一个音节,“嗯。”
小吴战战兢兢的站在一旁,这也算是工作的失职,尽量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没在意这边的两人,苏念初继续问道,“是不是不要我了,连我电话都不接了?”
声音有些娇嗔,一副撒娇的摸样。
慕北深看着苏念初的摸样,一张脸阴沉的吓人,凭什么他的老婆跟别人撒娇,而自己却在一旁看着。
欢欢原本不好的心情,一下烟消云散,噗嗤笑出声来,“谁给的胆子,敢不要我们的苏大美女。”
说完话的欢欢,感觉周围被冷空气包围,抬眼就见到冰冷的慕北深,一双眼如杀人般,怒视着自己。
立即收起笑容瑟缩了一下,苏念初感觉她的异样,“怎么了,很冷吗?”苏念初面露担忧,这样的天气,她怎么会冷?
转眼看向慕北深,不愧是堂堂的慕氏总裁,演技都这么好,在苏念初转头的那一瞬间,脸上的表情柔和许多,而且还带着淡淡的笑意。
“你没事吧?”苏念初抬头去摸欢欢的额头,并没有发烧的迹象。
“我没事。”欢欢收回视线,不敢在去看对面的人,心里替自己的好友叹息一声,怎么能跟这么冷冰的男人在一起,哎!
“没事不吃晚饭,你难道在减肥吗?你不知道你现在是伤员。”
欢欢讪笑两声,“没胃口,我没什么事,你还是快回去吧。”
如果在留她在这,自己都要被冻死了,她的这颗小心脏,可经受不住慕总的气势,都要被吓死了。
“等你吃了晚饭我就回去。”苏念初看了一眼后边的慕北深,在怎么说两人今天领证,竟然让他陪着来医院,有些过意不去。
“小吴,你去附近给她买份粥回来吧?”苏念初又转身,对着小吴说道。
“我马上去夫人。”小吴说完急忙走出病房,不敢有任何的怠慢。
在小吴离开后,慕北深也离开病房,在外边走廊的长椅上坐下,病房里时不时发出两人的声音。
本打算借今天领证的事,跟苏念初进一步的发展,没想到竟然在这个地方度过,慕北深脸色阴沉,都怪害欢欢住院的始作俑者。
……
高嘉伟被赵新扔下,很久后才被曾莉婷发现,慌乱的大叫,“嘉伟你怎么了,你快醒醒啊,你别吓妈妈,嘉伟。”
高嘉伟浑身是血,脸色惨白的吓人,一点反应都没有。
最后曾莉婷在佣人的帮助下,将高嘉伟抬回了屋里。
曾莉婷本没什么脑子,出了这么大的事根本就不知道该怎么办,急忙拿起电话打给曾美玲。
曾美玲被慕北深领证的事,气的心口疼,躺在床上闭着眼睛假寐。
电话铃声响起,眉头皱起,电话闪烁着曾莉婷的名字,急忙拿起接听。
慕北深还算是讲信用的人,现在嘉伟有了消息,挂断电话急忙出了别墅。
曾莉婷跟佣人用清水,帮高嘉伟擦拭干净脸上的血渍,换了身干净的衣服。
但人还是没有转醒的迹象,依旧苍白着脸如死掉一般,曾莉婷心疼至极,但也不敢挪动,只能等着曾美玲的到来。
急的团团转,听见门铃响起,急忙前去开门。
这次没像上次那样,先从里边看了一眼外边,如果上次小心谨慎些,高嘉伟也许就不会落到现在的下场。
曾莉婷小看了慕北深的能力,就算高嘉伟不出房间,他也有办法将人带走。
确定是曾美玲,而且身旁还站着一个男人,手里拿着医药箱,一定是她带来的医生,曾莉婷不敢怠慢从里边将门打开。
“表姐,你终于来了,快看看嘉伟吧,他伤的很严重。”曾莉婷一见到曾美玲,就开始哭嚎,一点形象都没有。
曾美玲皱了一下眉,脸上有些不奈,“好了,带我们去看看吧。”
曾莉婷好像恍然大悟般,“啊,嘉伟在我的房间,在这边。”手指了一下右手边的方向。
高嘉伟的房间在二楼,曾莉婷跟佣人没有办法将他弄到楼上,只能将他送到了自己的房间。
“江医生,这边请。”曾美玲语气很客气,示意那个男人走这边。
男人点了点头,“好。”迈步向曾美玲示意的方向走去。
几人先后进了曾莉婷的房间,高嘉伟无声无息的躺在那,仿佛睡着一般。
如果不是脸上的伤,还有惨白的脸色,根本看不出是个受伤的人。
“江医生麻烦你了。”曾美玲说道。
江医生走都床边,开始给高嘉伟检查。
曾莉婷焦急的将手紧紧的攥在一起,她就这么一个儿子,还要指着他养老,如果高嘉伟出了什么事,她都不知道自己该怎么活下去。
脸上都是皮外伤,身上伤口也很多,青紫不一,但外表见到的都是轻伤,高嘉伟到现在昏迷不醒,是内里受了伤,江医生检查一遍,开口对曾美玲道,“慕夫人,我建议还是去医院,医院的设备齐全,高先生现在昏迷不醒,也需要进行下一步的治疗。”
自己在有本事,有些设备不能带到家里,还是去医院保险一些。
江医生自己开私人诊所,曾美玲一直都信的过他的医术,他的一句慕太太,曾美玲心花怒放,这么多年已经成了她的专属医生。
曾莉婷一听,又开始掉眼泪,“医生,我儿子他会不会有危险,他不会。”死字无法说出口,曾莉婷呜呜的哭起来。
“江医生,嘉伟他很严重吗,会不会有危险?”曾美玲一直很镇定,但眼里还是有担忧之色闪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