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墨满眼阴冷之色,看着慢慢消失在眼前的豪车,车子消失在视线里,才转身进入自己的车子里。
回到别墅,苏念初感觉身体有些乏力,神情有些怏怏的。
“是不是不舒服,去楼上休息一会。”慕北深语带关心,拉起苏念初白皙,微凉的小手我在自己的掌心。
苏念初白嫩的手指捏了捏酸疼的肩头,脸上带着歉意的笑,“确实有些累了。”
慕北深将人直接打横抱起,“那就早点去休息。”说着让你已经上了楼梯,小吴原本想问下,什么时候准备晚餐,见状一脸笑意悄悄的躲进了厨房。
进入卧室,慕北深将怀里的人,轻放在柔软的大床上,苏念初脸色微红,刚刚两人的距离毕竟近,慕北深的气息直接喷洒到她的脸色,另她脸上一阵酥麻。
“早点休息,我很快就来陪你。”慕北深语气暧昧,另苏念初的心猛然跳动了一下。
脸上挂着羞涩的笑,视线闪躲,“你先去忙吧。”
男人高大的身体起身,眼前的阴影消失不见,苏念初抬起眼帘,慕北深薄唇直接贴上她的唇瓣。
岑薄的唇带着微凉,苏念初一个愣怔,男人并没有多做停留,只是蜻蜓点水的一吻,很快起身。
转身进了浴室,很快里边传来哗哗的水声,苏念初有些诧异的看向房门紧闭的浴室。
她还以为,他说的忙是有工作要处理,原来是去洗澡。
当慕北深洗完澡,苏念初已经躺在床上,眼帘微阖,旁边的位置凹陷下去,微凉的水汽直接钻进被子里。
苏念初睁开眼睛,睡意瞬间减轻了许多。
“打扰到你了,快睡吧。”慕北深说着直接躺下,长臂一伸将人拉近怀里,另一直胳膊将人搂住,闭上了眼睛。
苏念初眨了眨眼睛,难敌困意,没多久就真的睡了过去。
一夜悄然而过,苏念初睁开眼,旁边破天荒的还有慕北深的身影。
“你怎么还在?”苏念初眼睛懵懂的看过去,刚刚睡醒的原因,嗓音微哑,说不出的性感。
“明天过年了,我今天就偷个懒。”苏念初动了动脖子,一夜都保持着一个姿势,脖子有些僵硬。
当她挪动身体,慕北深将手臂抽回,被枕了一夜此时已经麻痹,如针刺在身上一般。
苏念初揉了揉脖子,“那你今天是不是也可以不去上班了?”
马上过年,公司近一个月忙的昏天暗地,自己发生意外,在医院住了一个星期,慕北深都是医院公司两头忙的。
紧急事物,赵新都将文件送到医院病房里,慕北深都是初趁她睡觉的时候才忙公务,最近着实太累了。
苏念初想让他休息一下,正好去准备些过年的东西。
慕北深薄唇微勾了一下,声音说不出的沙哑,“念念可是想陪我出去购置过年的东西?”
慕北深眼神清明,仿佛洞悉一切。
“你怎么知道?”苏念初刚刚起身,听见他的话转身,身上的蚕丝被一下滑落,露出她身前白皙如玉的肌肤。
精致的锁骨,纤细的身材都被他一览无遗,慕北深眸光深沉,喉结上下滚动了两下。
苏念初意识到什么,低垂眼帘见到自己的睡衣有些凌乱,胸前微敞,露出里边的白色肌肤,脸顿时一热,红晕爬上脸颊。
快速的整理了一下睡衣,“我去洗漱,肚子饿了。”说完直接逃离了柔软的大床。
看着逃开的背影,慕北深无奈的摇了摇头,就算她不逃,自己也不会对她做什么,毕竟现在她的身体还没养好,他不会做禽兽不如的事情。
苏念初洗漱完,从洗手间出来,床上已经没有了慕北深的身影。
苏念初直接走出卧室,迈步下了楼梯。
慕北深已经穿戴整齐,坐在楼下的沙发上,手里拿着报纸,眉头微微皱着。
听见脚步声,将手里报纸放下,转眸,视线温淡的看过去。
苏念初并没有化妆,白嫩的脸颊刚刚洗完,显得更加的水嫩。
一双星眸波光粼粼,长长的睫毛如小扇一般,高挑的鼻梁,好看的唇瓣微张,露出里边洁白的牙齿。
“在看什么?”苏念初走过去,还没等看到报纸上的新闻,报纸就被慕北深拿到一旁。
“去吃早餐吧,昨晚都没吃饭,刚才肚子不是饿了吗?”慕北深起身,将苏念初的身体转了一个方向。
苏念初并没有在意报纸上的事,就算她不看,也知道个大概。
昨天欢欢跟陆霆的婚礼,虽然后来人都被清走,但没有不透风的墙,记者也一定知道了此时。
恐怕报纸就是八卦昨天,姜媚儿大闹婚礼的事。
不是她不关心欢欢,陆霆是陆氏的总裁,事情是因他而起,如果这点事都处理不好,还怎么给欢欢幸福,两人还哪有幸福可言。
两人走进餐厅,早餐已经准备好,苏念初确实饿了,闻见桌子上的老鸭汤,口水差点流了出来。
最近没有工作,而且每天小吴都变着花样给她做补汤,苏念初感觉自己的腰都胖了一圈。
早餐结束,慕北深眉眼含笑对苏念初道,“我先处理一下公务,然后我们就出去。”
苏念初肚子鼓鼓的,连动的力气都没有,只想懒懒的坐在这不动,点了点头,“你快去忙吧。”
苏念初在客厅里转了两圈,如果在继续放任自己这样下去,恐怕自己都要变成胖子界的人了。
茶几上的手机铃声响起,苏念初快步过去,一见上边的号码,眉眼都弯了弯。
电话接通,“新娘子,怎么起这么早?”苏念初柔声问道。
“还不是被他闹的,连觉都睡不好。”欢欢不满的声音传过来。
苏念初嗤笑出声,心里却甜甜的,看来两人没被昨天的事影响。
“你可是新娘子,当然要尽新娘的义务。”苏念初做到沙发上,姿势慵懒的靠在沙发上。
电话那边的欢欢,不满的瞪了一眼陆霆,陆霆一脸坏笑,大手依然不安分的乱动,试图在她的身上摩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