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北深身材修长,光洁的皮肤白皙如玉,精致的五官没有一点瑕疵。
浓密的睫毛长而卷,一双好看的墨眸如深海般,让人看不透里边的情绪。
岑薄的唇微抿,形成好看的弧度,另围观的人发出尖叫的声音。
慕大总裁是不是前世拯救了银河系,所以这世才生的这么英俊完美。
说话的声音性感带着沙哑,带着强势的霸道,吴若萱连做梦都希望,他的这份霸道是对她的。
但事实摆在眼前,在丰满的理想,也比不过现实的残酷,慕北深的温晴只给了一人,那就是苏念初。
而对她而言,只有疾言厉色,甚至是厌恶,吴若萱的双眼不禁流露出恨意,双手也紧紧的攥在一起,完全顾不上脸上的疼痛。
“北深哥哥。”声音轻飘飘的传出,落入每个人的耳中,其中有男人都不禁多看了她一眼,这么好听的声音,另人身心愉悦,而且浑身带着酥麻的感觉。
慕北深墨眸微凛,冷晲了她一眼,“希望你适可而止,不要在挑战我的底线。”
一次又一次,慕北深当初看在她外婆的情份上,但那份感情已经被她挥霍一空,现在她要是再敢做出伤害念念的事,那就真的只有死路一条。
“北深哥哥你听我解释。”吴若萱一脸的委屈。
“收你的委屈,我是个有老婆的男人,不会为了老婆以为的女人怜惜,这是最后一次,看在你外婆的情面,不要逼我。”慕北深声音掷地有声,好不给她反驳的余地。
拉起苏念初的手,迈步之前看了一眼掌心,掌心一片红色,他的眉头微皱了一下。
男人挺拔的身影,拉着身旁的女人,无论是外面还是身形,都给人一种无比般配的感觉。
欢换被陆霆半搂着,怒视了一眼吴若萱,转身跟着苏念初的身后,直接离开了洗手间。
慕总真是霸气,上来二话不说,也不给吴若萱解释的机会,直接将自己的老婆带走。
吴若萱双眸释放着怒火,真恨不得将眼前消失的人,剥皮抽筋。
主角都离开,他们这些吃瓜群众还有什么可留恋的,都纷纷离开了原地。
吴若萱无奈,最后还是给她外婆选了礼物,才出了商场。
刚出商场的她电话铃声打算她的思绪,满心满脑子里都是慕北深的冷情冷语,还有苏念初那副小人得志的嘴脸。
将买的礼物扔进车后座,拿出手机看了一眼来电,脸色更加的难看,直接开车门坐进驾驶室里。
“有事吗?”吴若萱声音微冷,视线看向窗外,窗外人来人往行色匆匆,手里都拎着大大小小的购物袋,为明天的新年做准备。
张志成笑了一声,“当然有事,你来了不就知道了。”
笑容听在吴若萱的耳中,要多讽刺有多讽刺,而且另她非常恶心,胃里仿佛不停的翻滚。
每次跟他发生关系,自己都忍不住恶心,每次结束后,自己恨不得将身上洗上几十遍,才会将他的气息洗干净。
“我没有时间,再说我也不是你的谁,你当我是什么,随叫随到。”吴若萱说完,带着怒气将电话挂点。
如果当初不是池墨,她怎么可能跟张志成,也不看看他是什么德行,也配自己去陪他?
被挂断电话的张志成,一脸的阴冷,将手机直接甩了出去,“贱人,真是不知好歹。”
如果不是慕北深能力过强,他这次的事成功,吴若萱会跪着来求自己要他的。
怪就怪慕北深,如果不是他的手段毒辣,自己的计划怎么会失败。
既然他破坏了自己的计划,那就不要怪他对他的女人出手了。
……
顾忌苏念初的身体,慕北深再次抱着她安稳的睡了一夜,两人刚吃过早餐,就接到老宅的电话,要求他们回去过年。
一年一度的新年,慕北深就算在不愿,在苏念初的劝说下,两人还是带上礼物开车去了老宅。
老宅外红灯笼高高挂起,但并没有过年的喜悦跟气氛。
慕北深将车子停好,一手拉着苏念初,一手拎着礼品盒,向别墅内走去。
一进客厅,刘管家就迎了上来,“大少爷,大少奶奶你们来了,新年快乐。”
苏念初淡笑,“新年快乐刘叔。”在慕北深手上拿出提前准备好的礼物,递给了刘管家。
今天是过年,所以苏念初给每个人都准备了礼物,管家跟佣人无一例外。
小吴今早收到苏念初的礼物,满脸的高兴,最后苏念初给她放了假,毕竟是过年,家家都希望团圆,她也不想小吴留遗憾。
刘叔已经在别墅三十几年,这里就是他的家,所有没跟平常的佣人一样,回家过年。
“谢谢你大少奶奶。”刘管家将礼物接过,笑意满满的跟苏念初道谢。
两人进了客厅,慕老爷子一早就坐在这,刘管家打完电话,他就一直等着这里,见到慕北深夫妻出现,脸上的神情明显松了一分。
“大哥,大嫂新年快乐。”慕南城从厨房出来,一大早就被曾美玲叫去厨房帮忙,实则又是给他洗脑上课。
内容千篇一律,不许跟林夕瑶交男女朋友,林夕瑶的家境不好,怎么可能配的上她的儿子?
让他想办法进入慕氏工作,不能将慕氏拱手让人,一定要在公司有自己的势力。
慕南城早就不耐烦,听见别墅外车子引擎的声音,急忙从厨房出来。
慕北深将手里的礼品盒放在茶几上,眸光淡然,“新年快乐。”
苏念初面带笑容,“南城,这是你哥送你的新年礼物,希望你喜欢。”
一个包装精致的盒子递了过去,慕南城打开,是他一直喜欢一副名画,他大哥怎么会知道,眸光带着不可思议看过去。
慕北深却淡然的看了他一眼,直接做到沙发上,“只是偶然得来,你不必放在心上。”
慕南城知道他的话,只是为了敷衍自己,他是个小有名气的画家,怎么不懂这幅真迹的贵重,怎么可能是他说的那么偶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