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起你的歪心思,不要让你的龌龊想法,破坏了他们兄弟之间的感情。”慕老爷子是什么人,曾美玲的一个眼神都知道她的想法。
从始至终,曾美玲都没断过自己的思想,就是将慕氏据为己有。
曾美玲收起得意之色,脸色瞬间冷了下来,“就算我有那样的心思又怎么样,还不是你偏袒慕北深,南城也是你的儿子,你为什么就不能将公司留给他?”
虽然表面慕南城深得他的疼爱,但公司却交给了慕北深搭理,这样一向心高气傲的曾美玲,何况慕北深母亲还死在她的手里,这样她怎么能接受的了。
慕老爷子手里的紫檀木拐杖,攥的紧紧的,不满褶皱的脸带着怒色,“你别忘了是谁挽救岌岌可危的慕氏,如果不是北深答应,现在慕氏早就不复存在,早已经成为了过去。”
当初他答应,永远不承认曾美玲母子为条件,慕北深出手挽救慕氏集团。
虽然表面已经答应,但他这么多年他对曾美玲的心,可以说是日月可见。
但从来都没想过,自己竟然瞎了几十年,如果她真的背叛自己有男人,他还能原谅自己傻。
如果芮惜的事真的跟她有关,慕老爷子一辈子都不会原谅自己,更不会放过曾美玲。
曾美玲眸光微闪了一下,“总之,你马上立遗嘱,将公司交给南城打理,也不愧我跟了你这么多年。”
慕老爷子气急,手里的拐杖重重的击在地上,地上一层厚厚的地毯,发出闷闷的声响。
“我活的好好的,你既然让我立遗嘱,是盼着我死好跟你的野男人双宿双栖,如果你等不及,现在就可以给我滚出去。”
慕老爷子怒喉,话落就剧烈的咳嗽起来。
“老爷。”刘管家焦急,上前帮忙顺气,手在慕老爷子的胸口一下一下的轻抚着。
“夫人,您怎么能说出这样的话?”刘管家一脸担心之色,转头对曾美玲道,语气里带了几分责怪之意。
曾美玲原本就冷的脸,此时更加的没有温度,“这里还没轮到你来做主,你以为你是什么东西?”
闻言的慕老爷子,胸口开始起伏,咳嗽声加重。
刘管家张大嘴巴不可置信的看着曾美玲,在他的人认知里,曾美玲一直是个温婉大气随和的人,今天竟然能说出这番话,着实另人震惊。
“你,你给我滚。”慕老爷子的声音,伴随着咳嗽声发出。
曾美玲骨子里还是惧怕慕老爷子,见他脸色苍白的吓人,如果他真的出了什么事,目的还没达到,那就得不偿失了,起身愤愤的离开。
“老爷,你没事吧?”刘管家苍老的声音问道。
慕老爷子咳嗽的声音缓和了一些,一张脸毫无血色,“没事,你要时刻注意她的动静。”
说来,他已经不信任曾美玲,这个另自己痴迷的女人。
“放心吧,老爷,我知道怎么做。”刘管家浑浊的双眼流露出真情。
慕老爷子的遗嘱早就已经立好,而那份另曾美玲连觉都睡不好的遗嘱,此时正在刘管家的手里。
……
慕氏的气氛,已经陷入前所未有的沉闷中。
当慕南城来到慕氏大厦前,看着高耸入云霄的大厦,心里不由佩服慕北深这个大哥。
慕氏几年之间,就已经在商场上遥遥领先,现在的位置让多少人望尘莫及。
心里担心苏念初,没有时间过多的感慨,慕南城迈步进入公司。
慕南城虽然平时不来公司,但刚一出现前台还是认出了他。
原本应该是笑脸相迎,但此时公司的气氛不同,前台着实笑不出来。
“二少爷,您怎么来公司了,请问您跟慕总有约吗?”前台一脸严肃。
慕南城态度非常好,回道,“没有预约,你现在能帮我打个电话吗?”
前台一听,脸色瞬间不好了,“二少爷,您不用预约,您直接上去吧。”
原本就是慕家的二少爷,来去公司也该是自由的,更何况此时,她可不敢打电话,谁不知道公司此时正处于紧张的时刻。
这个时候,谁敢惹怒慕大总裁,等着她的可就是滚蛋的结果。
慕南城善解人意,当然明白前台的意思,嘴角勾了勾,“那好,我自己上去吧。”
慕南城进入电梯,在最顶层下来,电梯门一开,赵新就见到电梯里的慕南城。
短暂的错愕,很快反应过来,“慕二少,您怎么来了”现在公司可是交投乱额,而且慕总情绪不对,如果他是为了夫人的事,恐怕也不会有好结果。
慕南城脸色依然温润,看了一眼总裁办公室的方向,“慕总在吗?”
“在,从昨天知道夫人失踪,一直都呆在办公室,到现在都没出来。”赵新脸色不禁露出担心之色。
慕北深在他心里,就如铜钱铁壁一般,从来没被任何事打倒,现在夫人刚刚失踪一天,人就仿佛消瘦了许多。
慕北深已经动用了大量的人力,财力,可以说是全国各地的寻找,但一天时间过去,依然没有夫人的音讯。
“我去看看。”慕南城直奔总裁办公室。
赵新敲响办公室的门,等着里边的回答。
里边没有一点声音,就在赵新再次抬起手,准备在敲的时候,慕北深亲自将门拉开,神色明显带着期盼。
当见到外边的赵新跟慕南城,眼神瞬间暗淡下来,直接转身进去。
慕南城进入办公室,赵新将房门关好,他原本在机场查登记记录,但接到公司秘书的电话,说有人层在码头见过苏念初。
当他通知慕北深,两人赶到码头,那人提供的线索,根本就不是苏念初,慕北深失望的回到慕氏集团。
人又进入办公室,吩咐赵新加大力度,无论付出多少,就算倾尽所有,也要将苏念初找回来。
而带走她的池墨,无论是人还是尸体,他都要见到。
“大哥,嫂子的事我是刚刚听说,到现在还没有线索吗?”慕南城语气略带担忧,谁对家人的那种,已经没有了之前的爱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