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疯狂的在我身上刺杀,恨不得把平生所有的力量都使出来,尽管我以至微之形,她们的剑气无伤我半根毫毛,但我的心灵还是受到了极大的煎熬。
她们刺杀了许久,才发现我依旧毫发无损的站立在讲坛上,一时气急败坏,反过来纷纷在她们的脖子上一划,数十具尸首纷纷坠落讲坛下面,把一大片湖水染成了腥气微泛的血色。
我愣愣的看着底下的血水,内疚万分,真想自己也跳下去谢罪。
整个星球如临大敌一般,突然处在最高的警戒里,强烈的红色信号把星球照耀得比极光还要辉煌,警戒声在无边的空旷里掠起,十分的刺耳。
哗啦啦,哗啦啦……湖面上突然剧烈的翻滚起来,随即不计其数的花朵从湖面上迅速升腾,如流星雨一般密密麻麻的向我急袭而来,我的随从不由分说就把我掠走,迅速的往飞行器的方向飘走。
但我们被一面面巨大的至微镜挡了回来,我这才明白,她们已经把我们当作最可怕的敌人了,所以不惜一切代价,动用能量启动星球的防御和反击系统对我们进行剿杀。
在她们的步步紧逼之下,我们迅速的向湖面上退行,最后被压缩在讲坛里面,四面被至微镜挡住,底下是十万已经化作至微之形愤怒有加的美女,而头顶上则是至微玻璃。
最糟糕的是,我们都没有携带任何防身的武器,但为了表示我们的诚意和无辜,同时也是出于愧疚之心,我下令道,不许对抗,只许躲避!
在此情况之下,我们只能想方设的躲避对方最严厉的打击,但愿她们还没有制造出先进的至微武器。
但是,我低估了她们的科技水平,她们利用至微镜的作用,让我们产生幻觉,在我面前呈现出一个惊为天人的女子,十分妖娆,眉目之间极尽挑逗之意,并发出一种令人眩晕的光芒,让人无抵抗,不知不觉就和镜子中的女子神交意合。
起初,我还觉得无比的兴奋,但一来而去那女子似乎意犹未尽,还是百般挑逗,让人极度超支,几乎没有任何抵抗的意识和能力。
镜子突然破裂成无数至微,把我冲到对面的至微镜里,十分的疼痛,这时,我才发现原来是芜已经来到了大讲坛里面,不过,因为她保持着隐身状态,我也只是听到她对我的耳语,才知道她原来就在我身边。
接着,她又暗中催动能量,将至微镜一一击碎,将我的随从悉数解救出来。
牡丹看见至微镜破碎了,就喝令道,上!
下面的女子持着至微剑,一波一波的向我们袭来,发出的无数至微气,击打到身形上,如被无数蚂蚁掏心了窝一样疼痛难忍。
还是芜暗中催动能量,帮我们挡开了这一波又一波的攻击。
牡丹开始纳闷,忽然大叫道,立刻加大星球的磁场力,阻止一切外来的信息传输进来!
不愧是仙女星球的牡丹,这么快就发现了异常的表现,并临危不惧,作出正确的选择,我不知道她到底知道不知道还有另外的人在这里,不过,她看见我们没有任何动作居然可以将至微镜击碎,将至微剑挡开,就立刻意识到是我们在进行远程控制了。
我低声的问芜道,在这里你怎么还没能控制能量?她们不是已经将讲坛封锁了吗?
我在水底下面布有传输信道,才可以进行远程控制,而且让她们难以察觉,不过,没想到这个牡丹这么厉害,居然不惜动用这么多的能量将仙女星球的磁场力突然加大到一百倍,这样等于阻止了星球和外界的信息联系,把我们置于信息孤岛之中,这样就可以对我们进行彻底的围剿了。
剑波骤然加密,以至于我们只看到一道道白光迅速的急袭而来,我们往上急退,重重的击打在至微顶上,反冲回去,恰好和剑尖相对。我无奈的大喊道,哦,见鬼,刚才干嘛不灭了这个麻烦的天顶!
别说废话,躲避剑阵要紧!
哦,天煞的剑阵,连个缝都难找!
芜拉着我迅速的往左侧急速漂移,还是稍慢了一点,我的脚被至微剑扎到天顶上,哎哟,早知道这么痛,我就该把脚给废了。说实在的,尽管脚显得有点多余,不过,被刺痛的感觉还是让人意识到依旧是身体不可分割的一部分。
我正想回头把剑拔出来,又一波剑雨如闪电般袭来。
芜猛然把我拉走,我的脚被撕裂成了两半,一阵杀猪般的声响在大讲坛里面回荡。
我往脚底一看,血粒不断的渗出(血被至微化后,就变成颗粒状了),红透了脚面,实在是惨不忍睹,头转到一边叫道,芜,你动作就不能轻点吗?
芜非但不安慰,反而略带嘲弄的味道说,你不是嫌脚多余吗?现在不是帮你砍了吗?
你这什么破技术,就砍成这副模样?瞧,都被撕裂成什么样子了,想合拢都合拢不起来,耷拉的样子都快像死尾巴了。
我们说话的当儿,前面突然出现一个巨大的洞口,突然一股强劲的至微流想把我们吸进去,我和芜紧紧的拉着手,拼命的在洞口边上撑祝
哈哈,原来是有别的女人在暗中作了手脚,怪不得我们屡屡失利,还好终于露出了原形,正好让我们一网打尽!
原来是芜在危急之下,控制不住自己,就原形毕露了。
我们的力量完全暴露在她们的视线之下,并落在她们有效的打击范围之内。
又是如密雨般的至微剑向我们奇快无比的袭来,我们为了躲开至微剑,一时松开了手,随即被强劲的至微流吸进了巨洞里面,为了躲避可能遭遇到的危险,我们就飘上一把本来想打击我们的至微剑上。
剑重重的击到洞壁上,砰然一声,我们又被反冲出去,刚出到洞边,又被倒吸回来,我们顺手紧紧的拉住洞口的边缘,这时洞口突然闭合起来,我们条件反射似的松开了手,两人就这样被束手就擒了。
隐隐约约听到外面有声音,我便贴在洞壁上仔细的听她们的对话,只听到一个女子问道,牡丹,我们已经把人抓住了,打算怎么处置他们?
将他们软禁起来,毕竟人家是宇宙最高的统治者,如果我们将他杀了,局面就不好收拾了。
我有一个想,另外一个女子说道。
哦,不妨说来听听。
那女子突然把话说得很低,我也就无听清楚了。
哈哈,你这个方是很妙啊,以牙还牙,就是太毒了一些,不太象我们仙女星球的作风,我们虽然冷傲,不过可是从来没做过丧天害理的事呐。
这个我们自然会处理好的,你就当作什么都不知道,要是以后外面的人问罪起来,我们就主动承担责任,不会让牡丹你有半点麻烦。
听起来让人既充满了疑惑,又直冒冷汗。
芜,你说他们会把咱们怎么办?
她们提到以牙还牙,是不是你们对她们做了什么亏心事了?
这倒没有。
还没有呢,人家这么拼命的追杀你们,难道和你们前世有仇?
我刚完成演说的时候,不知道怎么回事,投影幕上就出现了她们的裸体视频,有些镜头还是无中生有,简直是不堪入目,制作得比真的还要逼真。
这就难怪她们反目成仇了。她们倒没什么,这恐怕只是大麻烦的开始。
你的意思是说,有人暗中要和我们过不去?想在我们和需要转移的幻灵之间制造矛盾?
制造矛盾怕只是表象,今后得处处留意了,万事得想得周全一些。
到底是什么人想和我们过不去,难道会是……
你想说佛教组织,对吧?这倒是有可能,不过总觉得还有更深的内幕。
越说越可怕了。
所以叫你处处留意,多个心眼,现在已经不是过去了,人心似乎都发了疯似的变态,哎,都是大寂灭惹的祸。什么声音……
我和芜突然之间被分开了,等我们注意到的时候,我已经被困在一个四十平米宽的至微室内。最里面是一个宽大的水池,还听到潺潺的流水声。水池之上是一面大镜子,我一看,心想,别又给我惹出什么麻烦了。
总有些时候,事情发展得比想得还快。我正这么想着,听到一阵哗啦啦的水声,镜子里面突然出现了一副完美得可以喷血的身材,水珠在她雪白的身上如同镶嵌着的一粒粒闪亮的珍珠,更增添了几分神秘的感觉。
我害怕重蹈前车之覆,立刻闭上眼睛,不敢看镜子。
我突然感到身上有些异样,舒服得让人毛骨悚然。我睁开眼睛一看,镜子中的美女已经贴在我的身上。她仰起头来,冲我宛然一笑。
我顺手将她推开,她的手在我的臂上轻轻的捋了一下,明摆着是在挑逗,这让我更加的警觉起来,随即十分坚定的把玉手撩开。
她似乎表示出极大的耐心和我周旋,那眼睛放射出电一般的光芒,极富有诱惑力。我干脆学起唐僧的模样,双手合什,口中不断念着阿弥陀佛,那副滑稽的样子想起来还让人觉得可笑。
在变得像飘移一样随意的时代,我这种拒美人于千里之外的君子还真稀罕,不过,我的拒绝犹若蜻蜓点水一般,似乎只会增加对方的无尽兴趣和耐心。但不管女人有多坏,我还是无对女人狠起来。何况在这种情况之下,想躲避又能躲避到哪里去,所以只好逆来顺受了。
她就像一只发了情似的蛇,不断在我身上轻碰曼缠。尽管我一次又一次的把她挡回去,人家铁定似的缠着我,我真佩服她的耐心。没多久,我都佩服起自己的耐心来了,我可从来没有表现出这么大的耐性过,没有半点我以前雷厉风行的作风。
她这样没完没了的纠缠着我,终归会将我一点一点的融化掉。尽管这过程略显得有些缓慢,但什么事情一旦变得习以为常的时候,也就会在心理上慢慢的接受这种潜移默化的影响。到后来,我干脆都懒得反抗了,任由她折腾去。
她看见我居然没有反抗,发出一声令人有些恶心的窃喜,这让我感觉到自己仿佛被强奸了一般,十分不是滋味。
我尽管没有像前些时候那样用手将她推开,不过,却把前身转到了另一个方向,避免和她正面相对。
一股清淡的幽香开始在室内缭绕,我的意识越来越模糊,欲望越来越强烈。眼前的美女随即肆无忌惮的在我身上胡作非为,而我居然也学会主动起来,情况反转得也未免快了一些。
就在我和她闹得不可开交的时候,房门突然打开,芜踏进来狠狠的在我脸上一连搁了十几个巴掌。
我被震醒了,看着赤身裸体的自己,看着一丝不挂的她,看着怒容满面的芜,我十分尴尬的伫立在房间里面,良久说不出话来。
芜象拖犯人一样把我拉出房间外面,轻轻的说一声,你自己干的好事,后果就要自负!
这时,牡丹带着她的两个随从,心花怒放似的向我们走过来,狡黠的一笑,说道,都是我们照顾不周,前些时候都怪我们没有了解清楚情况,对你们做出一些出格的事情,十分抱歉。你们获得自由了,可以随时离开仙女星球。呐,那边就是你们的飞行器。
她们突然变得这么客气,好像什么事情都没发生过似的,反倒让人疑窦丛生,我看看她们的脸色,总觉得事情不会这么简单。不过,能离开这个是非之地,总算是一件好事罢。
芜,我们走吧,我不想在这里多呆片刻。
芜瞥了我一眼,带点轻蔑的味道说道,口是心非,怕还在琢磨着下去什么时候再来呢。
我的目光不敢停留在她脸上,随即一言不发的朝飞行器走过去。
我们上了飞行器,两人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两下无话,一直沉默到阿尔伯特星球。